长篇小说宽街
❶ 爱的土星小说txt全集免费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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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前言:
土卫六是土星最大的一颗卫星,她整天的围着土星转,烦不烦啊!一点不童话。
大白兔和小灰狼刚好的那会土卫六就在天上绕,大白兔比奶糖高点,也姓高,20岁的人了整天蹦蹦跳跳的背着个双肩背游历——和平里、安定门、鼓楼、地安门、宽街、交道口:
“你到底去哪啊?您不能满嘴跑舌头吧,吃个双皮奶赶上神六上天了这么费事。”
“好啊!还没这么着那就不给我吃双皮奶了,好好好!我忌了,谁再吃双皮奶谁就是兔子!”
名字的由来。
小灰狼怎么也有一米七五吧,上车不能免票的那种高度,做饭特好,专门用厨师专用的长把勺子炒菜:
“我妈都拿勺子盛豆浆,你怎么炒菜啊!蒙我不会做饭吧!我做的烧茄子特好吃:茄子削皮,横切4刀、竖切4刀,反正就切成小块,放油,不用太上烟调小火放茄子,慢慢煸炒,慢慢煸炒你懂吗?一直把茄子煸的蔫了,放切好的西红柿,煸炒,拍蒜出锅,对了,盐、味精少许。”
“你到底会不会啊!说的跟真事似的。”
“那也比你好,每次……
❷ 我是写小说的,我是新手,想查找北京哪里繁华哪里美女多,都有几个地方繁华和酒店,我写的是恩怨情仇,...
没必要这样写,就算告诉你地方,你是不是还要描写那些地方的外貌等细节,你没亲身去过,想写实是很难的,不赞成随便取名,还是劝你虚拟一个城市比较好,写小说最重要的是扬长避短,不懂不知道的东西千万不要轻易涉及,你看看古龙的小说就知道了,他没有金庸的博大精深,许多场景都是一笔而过,而大家往往也是被他其余的描写所吸引,比如当场景移步到一幢院子,金庸也许会将这院子的景物、布局啊什么的描写一番,而古龙也许因为不知道咋写,所以直接切入人物,用人物语言对白、动作来吸引读者的注意。
❸ 她有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英文
她有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的英文是“She has long blond hair.”
重要单词释义如下:
(1)Long,英语单词,发音:[英][l];[美][l, l:]。adj.长的;长音的adv.长久地;始终;n.长时间,长尺寸;vi.渴望,极想。
例句:Repairs to the cable did not take toolong
释义:电缆的维修没有花太长的时间。
(2)blonde,英语名词、形容词。名词意思是白肤金发碧眼女人。形容词意思是(头发)亚麻色的,金色的;白皙的;白肤金发碧眼的。
例句:There were two little girls, one Asian and one with blonde hair.
释义:那里有两个小女孩,一个是亚洲女孩,一个是金发女孩。
(3)hair,英[heə(r)] ,美[her],名词,毛发; (尤指) 头发; 有…毛发(或头发)的; (植物叶茎上的) 茸毛。
例句:I wash myhaireverynight。
释义:我每晚都洗头。
(3)长篇小说宽街扩展阅读:
重视经典、长篇、大部头的对外译介,忽视不完整、不系统、跨界、短平快、消费性极强的文化信息的传播,“严谨的输出导向”和“活泼的需求期待”之间存在缝隙,导致中国文化的国际形象常常过于死板紧张,缺少灵活变通
一段时间以来,大众对文化翻译的关注持续升温,文化翻译的影响力已从学术殿堂扩展到了整个社会。随着微博、微信等新媒体的日益普及,“中式英语”中的许多表达方式开始融入英语之中,如“土豪”“大妈”“人山人海”等;许多曾被认为是“高大上”的外文词汇现在也有了更“接地气”的民间“译法”,如“百老汇”对应“宽街”,“珍珠港”对应“蚌埠”等.
每当一部新电影出炉,就会有一大批“粉丝”热情地参与志愿翻译并热烈争论其译法好坏;而随着机器翻译、云翻译等新技术深度嵌入人们的生活,跨文化翻译似乎已不再是一个只有少数专业人员才能掌握的技能,“高手在民间”,我们似乎正在进入一个文化翻译“全民总动员”的时代。
大众对翻译的兴趣如此之浓,与新媒体时代中外文化交流空前频繁有关。正如传播学家李普曼所预言的,由媒体信息营造出来的、不同于“现实环境”的“虚拟环境”现已成为每个人生活的重要组成。在这个“虚拟环境”中,信息的传递可谓“环球同此凉热”。
每一部热播的影视剧、一段搞笑的视频乃至一本流行的小说,都会以极快的速度穿越各国语言,经由译者的消化处理,“妥妥地”融入全球范围的受众之中。而在这个过程中,传统翻译、出版乃至媒体机构的反应却往往不一定是最快的,译法也不一定最为大众所接受。
在他们通过官方途径“定稿”之前,无数通晓外语的热心人早已兴奋地拿起译笔、话筒、手机、电脑,开始了主动的跨语言翻译与传播工作。
❹ 中国哪座城市名人故居最多
北京,名人故居最多的城市。 京华烟云■ 洪烛 旧时代北京城的风俗民情,在今人的回眸中已笼罩着浓重的烟云。难怪林语堂在异乡追怀北平生涯而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要以《京华烟云》命名。冠盖满京华,象征着权贵与名流的宝马香车以及冠盖如云,曾经遮蔽过六朝古都的街道与天空,掩饰了数不清的英雄业绩、文坛佳话、风流韵事乃至官场现形记……我们也只能以凭吊的心情,抽蚕剥茧地借助岁月之手梳理发生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的如烟往事,屏住呼吸,放轻脚步,生怕惊散了纸张般单薄的尘封的梦境、冻结的繁华抑或逝者的呓语。究竟现实是往事的翻版,或者往事是现实的投影?若隐若现,忽暗忽明,以至我在文字的迷宫中蓦然回首之际,不禁怀疑自己也是古人的替身,在延续他们的进取与失落、喧嚣与躁动、恭顺与抗争、彷徨与呐喊……久久不能自拔。 作为城市,北京是不朽的;但对于在这座历史舞台上演过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而言,一切都是瞬间,一切都是过客,无论什么声名显赫的人物,轰轰烈烈的事件。 北京的名人故居多。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故宫(皇帝们的故居),其次属形形色色的王府,雍容华贵的程度确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池子有睿忠亲王府,正义路有肃亲王府,什刹后海有醇亲王府(其西花园后来又是宋庆龄故居),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我在宽街的板厂胡同住过,黄昏散步路过胡同深处一座破落的四合院,发现苔痕斑驳的灰墙上,镶嵌一块文物局立的牌子,走近一瞧,居然是僧格林沁王爷的旧宅,而当时我恰恰在读这位骁勇善战的蒙古王爷的传记。真使人感概于世事莫测:想当年这里肯定门庭若市、贵宾如织,而今蛛网密布,门可罗雀。若随便在街上问一个年轻倒爷,他恐怕不知道僧王是谁。 这对于我有时也难免:某次应邀赴虎坊桥一家叫晋阳饭庄的老店聚餐,酒过三巡,多亏东道主介绍,我才知道这幢翻修的楼即是纪晓岚的阅微草堂——乾隆年间他在此地写过著名的《阅微草堂笔记》。再饮酒,觉得滋味似乎醇厚了许多。这杯酒的源头可上溯到清朝,且有文化味。 香山脚下有个古朴的农家院落,被发现为曹雪芹故居(但又有部分红家学反对这种考证)。我是买了门票进去参观的。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听凭导游讲解得天花乱坠:石碾、枣树、墙上模糊的字迹、一盏生锈的油灯,都是有来历的。但我内心还是希望它是真的:曹雪芹在这里呕心沥血给中国文学留下了一部残局:而我,伫立在《红楼梦》诞生的地方,也算是沾了古人的光。以后再读红楼,我脑海里总浮现着那堵断墙,墙头没心没肺地疯长的荒草…… 梅兰芳故居在北京有多处。从李铁拐斜街(出生之地)、百顺胡同、鞭子巷三条、芦草园,到无量大人胡同、护国寺街、西旧帘子胡同。他多次迁徒。其中无量大人胡同的宅第最有名,瑞典皇太子以及印度诗人泰戈尔等都来做过客。那个年代,一批又一批国外慕名者,都把“游故宫、登长城,到梅兰芳家做客”列为主要活动日程向外交部提出。至于芦草园的房子,是把两所四合院打通内墙合并起来的,梅兰芳经常邀齐白石、徐悲鸿等来这养有牵牛花的院落吟诗作画。 北京的大小名人故居多得几乎无法——列出,大多数并未专门辟作参观场所,而改作单位办公地点,或由平民居住。在北京生活过的历代名人太多了。譬如张自忠的欧阳予倩故居,由多家市民合住,门洞里停有自行车,走廊推有蜂窝煤,窗台上晾晒储存过冬的大白菜,如果不看临街墙上所立文物局的字牌,你怎么能想象到原先的主人谁?我有个朋友,就住在史家胡同的赛金花故居里。我去做客时跟他开玩笑:“小心,做梦时别沾上那浓得化不开的脂粉气。”他也诙谐地说:“我在这儿住了几年,越来越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 张中行在《画梦集》中屡屡述及豪华的历史旧迹:“限于人而有文名的,其故居,只是宣南,就可以找到几十处吧?人而有艳名的就更容易引起思古之幽情,如铁狮子胡同有明末田畹府,从门前过,我们就禁不住想到陈圆圆。这样的幽情也许不该有吗?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我们是俗人,俗是本分事,不矫情,也可以说无伤也。”是啊,想到陈圆圆,又会辗转想到吴三桂、李自成乃至清兵入关,想到“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警句。更主要的是想到历史, 历史居然是这样演绎的。 旧迹尚存,往事如烟,在这座有三千年历史的城市,我们触及到的永远是它历经岁月冲刷的部分。更多的已消散为纸张、传说、记忆之外的烟云。那无法记载的人类的心情。从空白中来,又返回空白,这“空白中的空白”(诗人莫非的句子)。空白使我们获得真正富有的感觉。而每一个顽强的墨点、线条,都作为时间的证据,唤醒我们更为丰富的回忆。每个人的回忆,都是一部个人化的历史;而历史本身,则是整个人类的回忆,是集体回忆的总和。 所以写过《京华烟云》的林语堂要说:“巴黎和北京被人们公认为世界上两个最美的城市,有些人认为北京比巴黎更美。几乎所有到过北京的人都会渐渐喜欢上它。它的难以抵御的魅力恰如其难以理解和描绘的奥秘……所有古老的城市都是经历若干世纪成长演变的产物。它们饱经战争的创伤,蕴含历史的积淀痕迹。它们是已经的人们的梦想的见证……一个城市绝不是某个人的创造。多少代人通过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创造成就给这个城市留下宝贵遗产,并把自己的性格融于整个城市。朝代兴替,江山易主,可北京老百姓的生活依然如故……城市永在,而他们的人生岁月转瞬即逝。可见任何城市都要比一时主宰它的人伟大。” 他把这段文字命名为“老北京的精神。”精神比物质更能达到不朽的境界。北京有多少古墓名陵?挖完了没?比秦始皇陵更早的古代王侯陵墓区曹操墓找到了,孙权墓在哪里?明朝皇帝陵为何沿用妃嫔殉葬制度?颐和园昆明湖边有哪位大名人的墓地?康熙最宠爱的诗人之墓如何发现的哪位太监预留墓地能抗衡帝王陵?头号汉奸汪精卫墓何时被炸开?【图】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附近预留了墓地?2009年最让我惊叹的三本书【图】她是一个处女网络上开博客最多的是什么群体?[图]谁是世界第一美女 中国哪座城市的爱情最开放?[图]嫦娥与后羿为何闹两地分居?中国四大美女之外倾国倾城的美女[图]中国哪座城市的女人最大方?新疆的女人和刀中国四大美女之外的少数民族美女[图]中国哪座城市的女人最爱美?谁是美国精神的代言人?西施为什么是中国四大美女之首? 慈禧一生中哪一天不敢穿旗袍?[图]中国四大美女之外的悲剧美女 八大胡同,老北京的红灯区?[图]中国的哪座桥最适合赏月?中国哪座城市最女性化?慈禧太后为什么要修颐和园?[图]李白为什么要跳水捞月亮?哪位女人配做南京的形象大使? 北京人和上海人的是是非非韩美林听见哪三个词就想哭?\东西方推举出的两大顶级美女[图]谁是西方文学之父? 苏东坡与杨贵妃有共同的嗜好?中国历史上最缺德的亡国之君是谁?[图]新疆的睡美人哪位外国作家与鲁迅一样酷?哪座城市的人比上海人更精明?【图】新疆那被抢夺的王位 鲁迅为什么走下圣坛?毛主席为何题写“劳动人民文化宫”?[图]美丽的混血儿毛泽东为什么选择中南海为办公室?【图】毛主席在哪家图书馆办过特殊借书证?[图] 青年毛泽东在北京的恋爱史【图】毛主席为何爱吃武昌鱼?[图]在西域遇见香妃【图】这个女人美丽得就像是一件样品那么多不食人间烟火的空姐所有伟大的爱情都不过如此中国哪座城市最有诗意?[图]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美?延长一位美女的青春期嫦娥的裸奔康熙皇帝最喜欢的地方鲁迅未获诺贝尔奖照样令人尊敬[图]“中华第一街”的世代变迁八十岁还会爱上十八岁姑娘的大师比四大美女更美的新疆美女为了染红一位美人的石榴裙上大学有哪些敲门砖?现场支招[图]我获散文金奖的《母亲》最新增补稿[2]高居在月亮上的皇后最美的花是最美的女人变成的屈原的姐姐比国王更重要我的宝马在流血,我的妃子在流泪 能让读者泪流满面的文章为美女打起来才算得上圣战[入选中国散文排…中国历史上有多少个帝王?记忆中的一位少女【获央视电视诗歌散文大赛…北京有多少倾国倾城的名女人?[图]蒋一谈《鲁迅的胡子》(新星出版社)鲁迅的胡子比李白的胡子还硬?【图】■ 洪烛
❺ 谁能帮我介绍下法国
http://ke..com/view/64741.htm
本来想给你复制过来的,可是字太多了
这个网址里面介绍的很全
❻ 想送朋友一本书,给我推荐一下吧
《查令十字街84号》
作 者: [美国]海莲·汉芙
译 者: 陈建铭
定 价: ¥18 VIP会员价: ¥14.4
图书代码: YL002247 发行代码: K01040
ISBN: 7-80657-906-0/I·651
版 次: 2005年5月第1版 2005年5月第1次印刷
上架日期: 2005.6.3
附 注: 铁路整件:
图书类型: 平装本 装 帧: 880x1230毫米 1/32
简介:
二十年间缘悭一面,相隔万里莫逆于心。
这本被誉为“爱书人圣经”的书信集,记录了纽约女作家海莲和一家伦敦旧书店之间的书缘情缘。它被译成数十种文字流传,广播、舞台和银幕也钟情它,那家书店的地址——查令十字街84号已经成为全球爱书人之间的一个暗号。三十多年人们读它、写它、演它,在这段传奇里彼此问候,相互取暖。
目 录
序: 书缘·情缘 ┅┅┅┅┅┅┅┅┅┅┅┅┅┅┅┅┅┅┅┅┅┅┅恺蒂
译序: 关乎书写, 更关乎距离┅┅┅┅┅┅┅┅┅┅┅┅┅┅┅┅陈建铭
查令十字街84号┅┅┅┅┅┅┅┅┅┅┅┅┅┅┅┅┅┅┅┅┅┅┅┅┅
注释┅┅┅┅┅┅┅┅┅┅┅┅┅┅┅┅┅┅┅┅┅┅┅┅┅┅┅┅┅┅
附录┅┅┅┅┅┅┅┅┅┅┅┅┅┅┅┅┅┅┅┅┅┅┅┅┅┅┅┅┅┅
有这一道街, 它比整个世界还要大┅┅┅┅┅┅┅┅┅┅┅┅┅唐诺
爱情的另外一种译法┅┅┅┅┅┅┅┅┅┅┅┅┅┅┅┅┅┅张立宪
序:书缘·情缘
恺 蒂
如同每一个晴日的上午,阳光将这排歪歪斜斜的二手书店的影子投到街中心上,街上还少行人,穿着对襟毛衣,半秃着顶,行动悠缓的店主们正在将一切生意准备停当,掸一下桌面、橱窗中的灰尘,把书架上那排排参差的布面、皮面书摆正,再将一匣匣便宜的小本平装书移到门外,沿着窗前的墙根摆齐。不用吆喝生意,不用招揽顾客,这群书商们如同他们店中中层书架上的那些小羊皮装帧而成的上个世纪的书籍,虽并不昂贵,但却见过世面,口中叼着一枚烟斗,看着大红色的双层汽车在街上阳光屋影间叮咚过往。
她跨下了一辆黑色的计程车,纤巧单薄的女人,游移的目光掠过那一家家摆着书的橱窗,68号,72号,76号,78号,82号,寻寻觅觅,像是丢失了件宝物。最终停了下来,但面前的84号却是空空如也。灰蒙蒙的玻璃窗里面蛛网遍织的书架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些废纸,满是尘埃;推门进去,没有想像中的惊喜问候,空空的楼梯通向另一些同样废弃了的房间。孤身女人想张口告诉主人她已到来,她信守了诺言,但空屋中并无人回应,只有一阵冷风袭过,泪水顺着面颊静静地流淌下来。是一段书缘,还是一段情缘,竟让这纽约的独居女人千里迢迢为了伦敦小街这破落关门的书店而如此神伤?手中握着那本薄薄的小书,是为了还查令十字街(Charing Cross Road)84号的哪一种心愿?
一
他约她出来聊天,选定的地方是孔乙己酒家,面前摆的是一樽绍兴花雕,自然少不了一碟五香豆,还有几样小菜。谈着各自喜欢的东西作家,纳博科夫、钱钟书、尤瑟纳尔、沈从文。谈着那本他最钟爱的书,《说吧,记忆》,在伦敦买到的初版本,自然便谈到那些古旧的书屋,里面的善本孤本初版本那些只有爱书人才能欣赏的古老气味。记得那条破街吗?我最爱做的是星期六早上睡个懒觉,约几个朋友去唐人街饮早茶,然后就去对面那条破街的老店中翻旧书。为什么我从未在那里遇见过你呢?回忆起从未共同经历过的伦敦往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查令十字街84号现在是做着什么样的买卖。知道那位纽约的老姑娘和那位一丝不苟的旧书商,他们通了二十多年的信,最终却仍未能谋面,是没有缘分?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切开始于一封很简单的从纽约到伦敦的商业性的信函:
先生:
你们在《星期六文学评论》的广告上说你们长于经营绝版的书籍,你们所用的“珍本书商”一词让我有些害怕,因为我总是把“珍本”与昂贵相联的。我是位穷作家,但对书却有一些“珍本”般的嗜好,我所要的书在这里都很难买到……寄上我最急需的书的名单,如果你们有干干净净不超过五美元一本的二手货,请将此函视作订购单,给我悉数寄来。
(一九四九年十月五日)
署名海莲·汉芙(Helene Hanff),还特地注明了“小姐”。
其实,这位小姐此年已三十有三,是一位以写电视、舞台剧本为生的自由撰稿人。汉芙出生于制衣人家庭,父亲原本是位民谣说唱艺人,虽为生活所迫做起了手艺活,但夫妻俩仍喜欢带着女儿去逛戏院。汉芙十九岁时进费城大学读英文,但家境贫困,一年后辍学,求职谋生,后来得一戏剧写作奖项,便以写作糊口。对书的热爱来自于在纽约市立图书馆中的刻苦自学,特别得益于英国剑桥大学一位阿Q教授(Sir Arthur Quiller�Couch)的著作。然而美国书价昂贵,汉芙热爱英国文学,便将买书的对象转向英伦三岛,偶然选中一家小书店写了信去,第一次订货便得到价廉物美的圆满服务,海峡这边,查令十字街84号Marks&Co.书店的主管,弗兰克·德尔先生,则是汉芙二十年通信的对象。
虽然三十有余,汉芙却仍是轻松活泼,特别是简牍之上,更善于以轻松调侃的笔墨,信手写来,天马行空,不拘格式。德尔先生给她回的第一封信中称之为“女士”,汉芙第二封信尾便加了注脚,“我希望‘女士’在你们那边的含义与这边不一样”。德尔先生下封信中便乖乖称之为“小姐”了。第五封信后,汉芙已将信首的尊称“先生”或“阁下”改为直呼其名,信的内容也像是写给一位相识已久的老友,且不乏亲昵、撒娇之态:
弗兰克·德尔,你在那儿究竟干什么?你什么都没干,你只是闲坐着!
我的利·亨特在哪里?我的《牛津诗集》在哪里?……
你把我冷落在这里,坐在图书馆中,在那些不属于我的书上写着长长的眉批,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会把我的图书卡收走!
我已经安排了复活节的小兔子给你们带去礼物,等它到达时,你可能已慵懒而死了。
春天到来之际,我要一本情诗集,不要济慈或雪莱,请寄给我一本不太煽情的情诗集,你自己挑选吧,要一本小开本的,可以放入裤兜中带到中央公园去。
行了,不要只坐在那里,快去帮我找书吧,真不明白你们书店是怎么维持的。
(一九五○年三月二十五日)
汉芙性情率真,人更是善良,通信之初,她便得知战后的英国经济困难,肉类、鸡蛋等食品都是限量供应,女人的长统丝袜更是奢侈品。一九四九年圣诞节她将一块重六磅的火腿寄往伦敦,让德尔先生分给书店中的同事们,以后美式食品源源不断几年。汉芙本身手头并不宽裕,她的慷慨大度让书店的工作人员把她视作亲人,纷纷与她通信,聊天。只是德尔先生从未在信中对汉芙的轻松笑语做任何回报,他是正人君子,地道的好丈夫,典型的英国绅士,惟一的报答是兢兢业业地为汉芙寻觅好书。直到一九五二年,德尔太太登场写信给汉芙道谢这几年的礼物,并向汉芙介绍说德尔先生已有二女,德尔先生才在汉芙的强烈要求之下,在答谢汉芙所寄给他妻女的长统袜时,将例来一贯的信头的“汉芙小姐”的称呼,改为“亲爱的海莲”,写信的日期恰与情人节巧合,不过想必当时德尔先生压根没有注意到。
亲爱的海莲:
我同意,现在写信给你,是该把“小姐”放弃的时候了。我并不如你想像的那样古板,只是因为我所写给你的信,都得在办公室的卷宗中存档,所以我觉得正式的称呼更合适,但这封信与书没有关系,是不会被存档的。
……
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这么多好礼物,我能说的只是,如果有一天你来伦敦,橡原巷37号会有一张床给你,你爱待多久便待多久。
(一九五二年二月十四日)
去家里作客的邀请一直没有兑现,汉芙几次犹豫要去英格兰圆梦,但终因手头拮据而放弃。倒是德尔先生紧接着寄去的那本沃尔顿的《五人传》着实让汉芙惊喜不已:
噢,天哪,老天感谢你沃尔顿的《五人传》,这本书出版于一八四○年,百年之后还能这样完美,真是奇迹!如此漂亮,久经摩挲的粗裁本!我真同情他,这位曾于一八四一年在书的扉页上签名的戈登先生。他那一群不肖子孙呀!几乎不值分文地便把它卖给了你!真希望在他们出卖图书馆之前,我曾去那边赤脚跑过!
(一九五二年三月三日)
二十年间,汉芙总共在查令十字街84号购书近五十种,这个数目并不大,算不得是位好顾客,但保持着与书店的德尔先生及其他人的通信来往,却成了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特别是她在五十年代初英国困难时期慷慨出手的豪情,为她带来了英伦的真挚的友谊,也是这扎书信的人情味所在。六十年代末,汉芙颇为潦倒,写出去的剧本屡遭拒绝,书的选题也无人感兴趣。一九六九年一月,纽约冬天很冷,汉芙从图书馆回到家中,已近六点。她手上捧着一摞书,把从门房中取来的信件放在书上,走向电梯。在电梯中,她发现在那一大堆账单之间,有一封薄薄的蓝色的从Marks&Co.寄来的航空信封。这信有些异样,因为德尔先生所寄的信,信封上的地址都是单行距打成,而且向来是把她连名带姓拼全的,而这封信上,地址是双行距,她的名字是由一个字母H代替的。她只道是德尔离开了书店,没太在意,夜深人静捧杯独坐时,她才打开此信。这一夜,她再没有睡着。因为信中的消息,是德尔的死讯。
二
桌上的黄酒已过三巡。言谈嬉笑,话语投机,共同喜爱的书与作家们一时让他们觉得很亲近。然而,手中抚弄着那樽精致的铜酒壶,眼光却不敢对视,他早已与另一位美丽的女子谈婚论嫁,书缘与情缘,在现实生活中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然而,浪漫向来是作家们难以割舍的情怀。书中自有颜如玉,红袖添香夜读书,虽然这都是男人们近乎梦想的宣言,但是,自古以来的好书,大多都是激情之作,没有情的文章和书,是太过干涩枯燥,没有人愿读的。于是,温润的花雕虽只逗出跳跃键盘上往返数次的几行短语,将消除键轻轻按下便了无痕迹,查令十字街84号却被好心的好事者演绎成一曲情感故事。
泪尽之后,汉芙觉得体内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片冰凉。应该做些什么,但是又能做什么呢?想起这二十年来的通信,几次搬家,这丝带束成的一小扎竟还静静地躺在抽屉的底部。仿佛是为了了却一桩心愿,汉芙将它们结成一集,送到出版商的手中,也许是她时来运转,也许是德尔在天亡灵的保佑,此书一经出版,便受欢迎,英国出版商亦决定在英国推出此书,并邀请汉芙前往英国,下榻于大英博物馆旁布鲁姆斯伯里区的一家古旧的老饭店。
英国是汉芙魂牵梦系的地方,从一九五○年开始她便屡次想去,但都因无川资而未成。《查令十字街84号》的最后一封信,是她于一九六九年四月写给一位前往伦敦度假的朋友的,读来让许多英国人觉得鼻子酸酸的:
亲爱的凯瑟琳:
我在家中打扫卫生,整理书架。偷闲坐在地上,四面地毯上散放的都是书。希望你与布莱恩在伦敦玩得愉快。他在电话上对我说:“如果你有路费的话,是否想和我们同去?”我几乎哭了。
我不知道,可能对我来说去或不去那儿已是无所谓了。我梦到那儿的次数太多了。我常常是为了看那些宽街窄巷才去看那些英国电影。记得许久以前,有个人对我说,那些去过英国的人,都能在那儿找到他最想要的东西。我告诉他我想去英国,是为了找英国文学。他说:“它们就在那儿。”
或许在那儿,或许不在。看着四周地毯上散乱的书籍,我知道,它们肯定在这儿。
那位卖给我这所有书的好人几个月前去世了,书店的主人也死了,但是书店还在那里。如果你正巧经过查令十字街84号,能否为我吻它?我欠它的实在太多了。
(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一日)
其实此时,查令十字街84号已准备关门大吉,书店主人的后代无心经营旧书,一年后汉芙的书的畅销也未让书店起死回生。此时的伦敦,经过六十年代文化革命和摇滚乐的洗礼,已与五十年代完全不同。七十年代初,英国是激进先锋、朋克即将形成势力的年代,关心旧书旧文化的人实在太少了。汉芙一九七一年前往英国,一心一意醉心于寻找的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情怀,触目所见,根本不是心中的英国,这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老姑娘此时肯定已极难让一般人亲近,无奈大英帝国也确实有一批为数不多的怀旧之人,他们虽已过时,但却仍有生息,大洋彼岸这位老姑娘对英国潦倒二手书店的无限热爱,对英国旧文化旧文学旧传统的一片痴情,对这些怀旧的人来说,是一帖温润滋补的药,把他们熏得晕晕乎乎,舒舒服服,而且这是一副中国式的汤药,头剂、二剂、三剂,喝了十几年还不舍得把药渣子扔掉,这是这本书话式的信集能在英国成为畅销书的原因了。
一九七五年,汉芙家中所有的鞋盒子都被腾出来装了英国各地的书迷们寄来的信件,BBC决定把《查令十字街84号》搬上荧屏;六年之后,素有盛名的英国戏剧界决定把它改编为舞台剧,在伦敦最好的剧院上演三月不衰;再过六年,此书又被改编成电影,由著名演员安妮·班克劳夫特及安东尼·霍普金斯领衔主演,电影介绍中称,“这部片子旨在反映两种爱情,一是汉芙对书的激情之爱,二是她对德尔的精神之爱”,终于在书缘与情缘之间系了根红线。
三
现实生活中没有的缘分只能靠文学作品去演绎,然而他们最终未曾见面,电影中也没能让他们见面,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
霍普金斯演德尔是最贴切不过的了,《霍华德庄园》、《长日将尽》,他最适合演的就是那种正经而又有些压抑的英国绅士。
那部电影太干了,幸亏我不是英国男人。
没有缘分的也会有感情,所以,并不能说是电影做作。
这样的感情最好还是藏在心底。
但是做妻子的总是会有所察觉的,每个人都很敏感,无论这个人爱不爱书,读不读文学作品,生活中的许多东西远比书要重要。
有的时候,我并不忌讳告诉你我曾经很嫉妒过你,因为弗兰克对你的信如此喜欢,你的信与他的幽默感又如此相同!而且,我也嫉妒过你的写作能力。我与弗兰克在各方面都恰恰相反,他友善、温和,而我的爱尔兰的血性使我总是与人争斗。我很思念他,以前的生活太有意思了。他总在向我解释,也不住地教我些有关书的知识……
(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九日寄出)
与查令十字街84号有关的书另外还有两本。汉芙一九七一年初访英伦时每一天都记有日记,出版成《布鲁姆斯伯里的女公爵》(The Duchess of Bloomsbury Street);一九八五年又出版自传《Q的遗产》(Q’s Legacy),介绍她爱书的起始,与德尔通信以及书、电视剧、舞台剧出品的前后经过。《八十四号》中的那些信件,大都是信手写来,原本并不是为给别人看的,如果不是因德尔不幸早亡,它们可能永远不会面世,它们是率情之作,有些有趣的书话,信函来往间更能看出美国老小姐与英国拘谨绅士间的不同性情风格,读来流畅而有趣。《女公爵》虽是日记,但原本便是为读者而记的,虽说笔法仍流利,但总归有些矫作牵强。汉芙这么多年对英国魂牵梦萦,仿佛一位怀春女子二十年后才得见梦中情人,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讨好对方才行,便乱了章法,信函中所有的那种风趣幽默全被吓跑了。而且汉芙对英国传统过于热爱,一叶障目,她所见的只是她自己头脑中的百余年前的英国,实在是遗憾。到了《Q》一书,《八十四号》早已经历了大江大海,若干年后回忆往事,汉芙反而能心如止水,返璞归真,不动声容了。
海莲·汉芙,一九一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一九九七年四月九日去世。终身未嫁。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于北京方星园
译序:关乎书写,更关乎距离
陈建铭
一九四九年,E.B.怀特窝居在纽约市中城的一家小旅馆里。他坐在“窄得让人透不过气、又热又闷”的房间内挥汗写下脍炙人口的《纽约漫谈》(Here Is New York,此书曾被《纽约时报》评选为“有史以来关于纽约市最佳的十本书之一”),里头这么说:“任何人都不该搬到纽约来住,除非他下定决心让自己好运临头。”当然,这位曾写出《夏洛的网》、《精灵鼠小弟》、《天鹅的喇叭》等经典童话故事和无数优美、隽永散文的作家,依旧继续抱持他一贯的知命乐天,徜徉在纽约自由、愉悦的文化天空下。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位在这个城市住了将近半辈子的穷作家却没有这份好运。她略乏才气却嗜读好书——货真价实的好书;她嫌这个城市没有气质,害她老是买不到想读的书(在电影版的《查令十字街84号》里,饰演海莲·汉芙的女演员一上场就开骂了:“全纽约市没人读英国文学啦?”),她只好转而向伦敦的一家小旧书店邮购那些“这年头没人要买的英国佬写的英文书”(引电影一开始,被汉芙索书不成的美国某书店经理的话)。于是,一桩原本单纯的买卖关系竟成就了长达二十年、多人参与的越洋友谊。
我的眼界不若汉芙那般高且深,但同为住在另一个没有气质的城市里的爱书人,也偶叹好书难寻的挑剔读者,一开始被这本书吸引的,自然是关于“旧书”的部分,但是旋即引我动容的,则是关于书写——隔着距离的书写(当然还有阅读)如何承建伟大的心灵构筑工程。
我一直以为:把手写的信件装入信封,填了地址、贴上邮票,旷日费时投递的书信具有无可磨灭的魔力——对寄件人、收信者双方皆然。其中的奥义便在于“距离”——或者该说是“等待”——等待对方的信件寄达;也等待自己的信件送达对方手中。这来往之间因延迟所造成的时间差,大抵只有天然酵母的发菌时间之微妙差可比拟。
我始终不愿也不甘臣服于转瞬出现在对方屏幕上的电子邮件;自然更视ICQ(线上实时对谈)为畏途。拜传统邮政犹运作不辍之赐,我至今仍与老友、至亲维持着以手写、投递信函的老把戏,全然是因为我由衷相信:致力消弭空间、时间的距离纯属不智亦无益。就在那些自以为省下来的时、空缝隙里,美好的事物大量流失。我指的不仅仅是亲笔书写时遗下的手泽无法取代;更重要的是:一旦交流变得太有效率,不再需要翘首引颈、两两相望,某些情意也将因而迅速贬值而不被察觉。我喜欢因不能立即传达而必须沉静耐心,句句寻思、字字落笔的过程;亦珍惜读着对方的前一封信、想着几日后对方读信时的景状和情绪。老电影《街角商店》(The Shop Around the Corner 1940)晚近被改拍成《电子情书》(You've Got Mail 1998),两者之间出现不少有趣的辩证关系,读者们不妨自行参酌。
我自私地以为这才是《查令十字街84号》全书的题旨所系。
从没“好运临头”的汉芙小姐,年届晚年终于有了一个仅有的机会,抱着酝酿二十载的怀想,坐在机舱里(这里也是引自电影)奔赴另一座魂牵梦萦的城市。邻座一名男士问她:“这是你头一回去伦敦?”接着他说:“听我奉劝:别相信出租车司机,明明三条街外的目的地,他会载你兜上五里路;还有,别白费力气读地图了,在伦敦没有人可以找得到路,即使是伦敦人也不例外。”不过,“你一定会爱上她的,伦敦实在太棒了。”
当我伫立在伦敦街头,我实在也无法打心底恭维这座城市——街道窄仄、杂芜;气候湿冷、灰暗;市容脏乱、交通拥挤——比起台北不遑多让。但我也终究难免渐渐地——从查令十字街开始——爱上了这座城市(拜汉芙之赐,“查令十字街84号”这个门牌号码几乎快与伦敦市的另一个地址“贝克街221号B座”齐名了)。甚至笃定相信她也能让我事后——隔着距离——对她怀想、惦念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将这本书中译,想必可以聊偿许多爱书人多年以来的期盼。我知道:所有读过84, Charing Cross Road的爱书同好——就像我自己一样——总将这本小书珍藏在身边,屡屡重读,让汉芙的珠玑妙语和古道热肠不时温暖自己被冷硬现实尘覆的凡心;而我相信:中文世界之所以长年不见此书问世,一定是所有珍爱此书的人——也像我自己一样——不忍丝毫更动书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多年前的某一个下午,在曾经任职的古书店里,我和钟芳玲聊起这本书真该有个中文版。对于这个工作,她自然是当仁不让,而且以她作为此书的头号死忠书迷,加上她与汉芙本人的私交,我也十分赞成她是担任中译者的不二人选,如今我却因苦等不及而掠占了她原先的任务。我相信芳玲也是因为顾及前述的原因,宁可维护汉芙的原貌而迟迟不谋此图。于是,我在翻译的过程中虽然尽可能地保留原书的滋味,但我仍须在此报告:我刻意做了极小的更动。除了让它更能适应中文环境外;我私下盼望这个须臾的“失真”也能转而成为让中文版的读者们动心发愿去读“货真价实的”汉芙原文的伏笔。
这是我第一部翻译作品。倘使这个中译版本侥幸能稍稍不使原文蒙羞,则首先必须在此感谢小威和建兴,铭谢他们夫妻俩前仆后继,在追索此书版权归属的过程中上穷碧落下黄泉、锲而不舍;还有推广实体书店文化不遗余力的钟芳玲,他们才是承继汉芙精神的真正后人,也是让这本书能有机会进驻更多人心的幕后功臣。
此外,代汉芙对唐诺首肯为中文版赐序表示感激。我自己常为了读唐诺的序文而看了一堆原先没打算看的书,不过这并不全然是我对这个译本打的如意算盘,而是我晓得查令十字街是他每回在伦敦磨蹭得最久的一条街;何况,若汉芙仍在人间,一定也会找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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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人的一本小册子
尤其是那句话If you happen to pass by 84 Charing Cross Road, kiss it for me!I owe it so mu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