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谁写的武功深奥
Ⅰ 一代武侠小说大师金庸有哪些经典
2018年10月30日下午,我国著名的武侠小说大师金庸先生在香港去世。一时间,所有童年那个时代的武侠梦浮现在了许多人的脑海之中。金庸老先生创作了许多经典的武侠人物形象,这些武侠形象从一开始只是活跃在书本之上,通过老先生生动活泼的文字我们就能深切的感受到那些武侠形象的一身豪气与英雄气概。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渴望着自己能成为驰骋江湖的武侠,成为一身正气的英雄好汉。
金庸老先生的这四本小说把中国传承文化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四部小说也带给了我们一个伟大的武侠梦和人生道理。让那个时代迷茫的我们,有了人生中第一次领悟。这四部小说可堪称金庸老先生的四大名著,武侠小说中永远的经典。愿老先生在天堂一切安好。对于金庸老先生的武侠小说,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的看法呢?
Ⅱ 武侠小说谁写的最好
武侠小说金庸写的最好
飞─《飞狐外传》(1960—1961年)
雪─《雪山飞狐》(1959年)
连─《连城诀》(1963年)
天─《天龙八部》(1963—1966年)
射─《射雕英雄传》(1957—1959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一部曲,也是其成名作。
白─《白马啸西风》(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鹿─《鹿鼎记》(1969—1972年)(封笔之作)金庸巅峰之作,代表了金庸的最高成就
笑─《笑傲江湖》(1967年)
书─《书剑恩仇录》(1955年)--第一部小说
神─《神雕侠侣》(1959—1961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二部曲
侠─《侠客行》(1965年)
倚─《倚天屠龙记》(1961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三部曲
碧─《碧血剑》(1956年)
鸳─《鸳鸯刀》(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Ⅲ 金庸武侠小说中,最厉害的武功绝学有哪些
金庸武侠小说中,最厉害的武功绝学有很多,比如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乾坤大挪移,六脉神剑,打狗棒等等,金庸真的是武侠小说的创始人,也是大编剧,这些小说中的武功都是他虚幻出来的,他的脑洞也是很大,很深奥了,这些武功绝学其实也是和咱们古人撰写的书籍有关,比如降龙十八掌:它可是是金庸小说创作的武功,招式名称取自《周易》。
当然,金庸笔下的武功还有黯然销魂掌,弹指神通,独孤九剑等等,这些都是很厉害的武功。
Ⅳ 哪个武侠小说作家的武打场面描写最好
金庸 例如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无名利剑)
“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这里面提出了个 无剑胜有剑的概念 还有独孤九剑 提出了个无招胜有招 非常的有玄学的味道 从此后模仿这成为滥觞 其次黄易写格斗非常有气势,引入了精神分析之灰微妙的东西他有自己独特的格斗美学理念代表作寻秦记,大唐双龙传
Ⅳ 金庸,古龙和梁羽生的作品在风格上各有什么特点
简单的说,金庸的小说是历史小说,武功不过是调料,梁羽生的小说则是旧武侠小说的延续,武功。门派有脉可循,武功招式一板一眼。而古龙的小说走的是公案小说的路子,以推理见长,情节诡异,语言跳脱张扬,武功招式信手拈来,绝不循规蹈矩。梁羽生、金庸的武侠小说注重历史环境表现,依附历史,从此生发开去,演述出一连串虚构的故事。但从摄用历史材料来看,两人又有明显差别:梁羽生是虚构人物和事件,置入背景中,以此来强化历史氛围;金庸则直接取来历史人物和事件敷衍成武侠小说,其历史人物、事件,金庸写来煞有介事,常能以假乱真。两者都对历史进行了再认识、再评价,从作品含有的历史厚度论,金庸比梁羽生更高一层,其写作技巧也高明得多。古龙的小说则根本抛开历史背景,不受任何拘束,而凭感性笔触,直探现实人生。古龙的小说不是注重于对历史的反思、回顾,而是着重在对现实人生的感受。现代人的情感、观念,使古龙武侠小说意境开阔、深沉。==就小说人物的主流倾向而言
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人物道德色彩浓烈,正邪严格区分,人物的社会内涵丰富,但人物性格单一,有概念化、公式化的缺陷。
金庸武侠小说人物性格复杂,具有一种反传统精神,小说人物亦正亦邪,危步于道德的悬索之上而能不失其坠,具有“一半是野兽,一半是天使”的复杂、矛盾性格,而人物思想性格的复杂、矛盾又是奠基在生活本身的复杂、矛盾之上,这样,人性的发掘就有了深刻而广泛的社会意义。
古龙小说最注重的是人性的体验,他常用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独立的人格,以此来揭示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在古龙小说中,多写变态人格,追求外化怪异人物性格的刻画,其作品主人公大多怪诞、神秘、孤僻、行事固执,自尊心强,又是性情中人,多情种子。这种情况可能与古龙的身世、心情、经历有关。
==小说情节
谈到小说情节,古龙武侠小说也和梁羽生、金庸小说有明显不同。三位大家都善于编织故事,他们的小说情节都十分曲折,构置巧妙,悬念层出不穷,伏线引出千里,环环相扣,此呼彼应。
梁羽生武侠小说情节前工后拙,开篇十分吸引人,以后的情节则渐趋平淡,显得有点才气不足。金庸武侠小说恰恰相反,往往开局平平,随着情节的展开,人物纷纷涌现,情节盘根错节,主干巍峨,枝叶繁茂,宏大缜密的构思,诡异莫测的布局,奇迹联翩,回环波动,摄魂夺魄,回肠荡气。
金庸的才思如同一炉火,小说情节犹如炉火上的一壶水,火越烧越旺,水越来越滚。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又不相同。他的小说从头至尾都跳动着最强的音符,情节奇中有奇,巧中含巧,偶然中有着必然,事事不可料,事事又得宜,计中套计,真中套假,假中存真,真真假假,变幻莫测。小说情节的发展根本无法预料,惊险频出,令人喘不过气来,而全书的缜密无隙又让人口服心服。
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营构的确堪称一绝。
==小说武功的描写
至于小说武功的描写,梁、金、古三大家也有各自的风格。
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虚幻中写实性很强,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细腻而又逼真,紧张激烈,夸节有致。梁羽生的“武功”也具备道德倾向性,有正派武功,也有邪派武功;正派武功力道柔和,象征着善良、仁慈,既利于攻敌防卫,又有益于修心养性,而邪派武功则非常霸道,歹毒残忍,意味着邪恶,如修罗阴煞功、雷神掌、毒掌等。正派武功循序渐进,发展缓慢,但根基扎实,邪派武功进展神速,却容易走火入魔,贻害终身。凡此种种,造成了梁羽生“武功”的既精彩又单调。
比起梁羽生来,金庸的“武功”更令人神往。金庸将武功描写与中华民族的文学艺术和传统文化精神融合在一起,琴棋书画,九宫八卦,医道,用毒,皆可化为绝世神功,并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精神作为“武功” 的最高境界。金庸还着力描写人物练功的艰难历程和坚韧性格,并有声有色、恰如其分地描述出主人公因祸得福、置之而后生的必然寓于偶然之中的哲理意境,使金庸“武功”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金庸“武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诙谐有趣,在激烈的打斗中插入笑料,令人捧腹。
古龙的“武功”风格与众不同,他是以“怪招”取胜的。他的“武功”重精神不重招式,如《边城刀声》中写叶飞的“飞刀”绝技,“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发出来的。
刀未出手前,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刀一定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他那种伟大的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 这里所写的“飞刀”,已不是一种纯粹的武功,而是一种高尚的人格,伟大的精神,即叶飞老师李寻欢那种“仁慈、博爱”的精神,它表明的是“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古龙的“武功”又强调“攻心为上”,举凡人物的性情、情绪、脾气、衣饰、环境,乃至肌肉的颤动、松紧等,都会对武功的发挥产生影响,而高手决战是不容有丝毫的错误的,“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神态,他们站着的姿势,都是绝对完美的。”在这种情境中,“武功”已不需套路,一招之间,生死立判。古龙的“武功”还表现出一种境界——禅的境界。它以彻心见性为宗旨,对敌手的体察靠的是忘我和物我合一的境界,因为只有忘我才能消除认识的局限性,才能迅速而准确地体察敌手武功的弱点。这种忘我境界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后达到的随心所欲的自如状态,在这种忘我状态中,战斗者已成为“无意识的人”,心中已不存在作为观察者的“我”,有的只是手中的武器和对面的敌人;在这种状态中,身剑合一,战斗者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武功的威力,一击之下,毁灭敌手。正因为古龙“武功”有这些“怪招”,所以他“武功”的风格别具特色:无招无式,简短有力,重在精神,一击见效。
==小说的语言技巧
古龙小说在语言、技巧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独家风格。
梁羽生小说的语言文采飞扬,字里行间透出浓郁的书卷气,故事中又常常用诗词歌赋、民歌俗语点缀其间,以创造优美的意境、气氛,烘托人物的内心世界。他的小说技法以传统继承为主,多用章回小说的形式铺张故事,叙事中有着明显的说书人的口气,表现出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
金庸才如大海,浩瀚奔腾,文笔俊爽、潇洒、诙谐逗趣而又富于变化,他的小说既有诗情画意,柔绮委婉的情境,又如西方小说直探人生、命运的真谛。他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地吸收西方小说的创作技巧,中西结合,使小说结构既精巧、繁复,又谨严、完整。
古龙小说的语言句式短,叙事力避平铺直叙,行文多跳跃抖动,情节惊险蹊跷而又不违情悖理,辟境造意,刻意求新。
如果说梁羽生是恪守典雅,不失武林大家风度的话,那么金庸就是博采百家,融合中西技法,既典雅古朴、慷慨多气,又诙谐幽默、妙语解颐,挥洒肆纵,多样统一地开创了一代武林新风,是“武坛”的绝顶人物!至于古龙,则是大胆恣肆,不守成规,逞才离藻,笑傲“江湖”,力求新颖变化而又意蕴深邃的武林怪杰。
Ⅵ 金庸 古龙 梁羽生 他们的小说各有什么风格 ,有没有网友可以分析一下!
1)三位大师的共同之处,就是书中对人性、情感的描写都非常精彩。
我看金庸的小说比较多,重点说金庸吧
金庸小说大多非常有气势,并且,他描写“侠”多过描写“武”,很多角色能体现那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像陈家洛,为了反清居然连香香公主都能放弃,郭靖更不用说了,袁承志多少也有这方面表现,萧峰更是为了阻止战争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当然也有例外,有像荻云、令狐冲这样情愿做隐士的角色,也有韦小宝这类滑头,至于《白马啸西风》的李文秀是个小女孩,就不多说了,但李文秀身上也有一种“隐士”的感觉......)。
金庸的书里大多数主角都有一种“出世”的表现,做“陶渊明”的心情多一些(就连萧峰的最大愿望都是和阿朱一起到塞外木马放羊,东邪黄药师、老顽童周伯通、杨过都是代表人物,令狐冲更是如此,这样的人物几乎每部金庸小说里都有)。
虽然这么说,但金庸小说却没有固定的路数,他14部长篇小说里,可以看到很多不同风格的作品,但是每部作品之间却又有很多相同之处,这种相同之处我形容为是一种“金庸的感觉”......
而且金庸塑造人物的能力很强,每个角色都能写的非常生动(这也是为什么“金庸戏”的演员不怎么好找的主要原因,想想能演活“韦小宝”的有几人?......)
梁羽生最大的特点就是描写“武”多过描写“侠”,他的小说往往要用好几页纸来很细致的描写打斗的整个过程细节(就武功的描写这一点而言,金庸正好介于梁羽生和古龙之间,金庸对武功描写是可以收放自如,想长的时候就长些,想短的时候就短些)。他的故事,也要更侧重于儿女情长一些,而且他似乎有一种“塞外情节”,很喜欢写大漠,或者中国边境地带的故事......
古龙是个很量产的作者,一生写了70多部长篇小说,我看过的并不多,只有《小李飞刀》《陆小凤》系列种的几部以及《绝代双骄》和《萧十一郎》。除了那种“一击必杀”的武术形式以外,我看这几部小说后的感觉是,古龙非常擅于描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和险恶的江湖,他的小说中阴谋诡计总是一环套着一环,很有一种“构建在武侠故事上的悬疑推理小说”的感觉(特别是《陆小凤》),虽然说梁羽生和金庸的作品里也设计有谜团,但是都不如古龙小说用的多......
2)金庸:丰富; 梁羽生 :直线;古龙:取巧。
3)以作品内容而论,梁羽生、金庸的武侠小说注重历史环境表现,依附历史,从此生发开去,演述出一连串虚构的故事。但从摄用历史材料来看,两人又有明显差别;梁羽生是虚构人物和事件,置入历史背景中,以此来强化历史氛围;金庸则直接取来历史人物和事件敷衍成武侠小说,其历史人物、事件,金庸写来煞有介事,常能以假乱真。两者都对历史进行了再认识、再评价,从作品含有的历史厚度而论,金庸比梁羽生更高一层,其写作技巧也高明得多。古龙的小说则根本抛开历史背景,不受任何拘束,而凭感性笔触,直探现实人生。古龙的小说不是注重于对历史的反思、回顾,而是着重在对现实人生的感受。现代人的情感、观念,使古龙武侠小说意境开阔、深沉。
就小说人物的主流倾向而言,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人物道德色彩浓烈,正邪严格区分,人物的社会内涵丰富,但人物性格单一,有概念化、公式化的缺陷。金庸武侠小说人物性格复杂,具有一种反传统精神,小说人物亦正亦邪,危步于道德的悬索之上而能不失其坠,具有“一半是野兽,一半是天使”的复杂、矛盾性格,而人物思想性格的复杂、矛盾又是奠基在生活本身的复杂、矛盾之上,这样,人性的发掘就有了深刻而广泛的社会意义。古龙小说最注重的是人性的体验,他常用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独立的人格,以此来揭示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在古龙小说中,多写变态人格,追求外化怪异人物性格的刻画,其作品主人公大多怪诞、神秘、孤僻、行事固执,自尊心强,又是性情中人,多情种子。这种情况可能与古龙的身世、心境、经历有关。
谈到小说情节,古龙武侠小说也和梁羽生、金庸小说有明显不同。三位大家都善于编织故事,他们的小说情节都十分曲折,构置巧妙,悬念层出不穷,伏线引出千里,环环相扣,此呼彼应。梁羽生武侠小说情节前工后拙,开篇十分吸引人,以后的情节则渐趋平淡,显得有点才气不足。金 武侠小说恰恰相反,往往开局平平,随着情节的展示,人物纷纷涌现,情节盘根错节,主干巍峨,枚叶繁茂,宠大缜密的构思,诡异莫测的布局,奇迹联翩,回环波动,摄魂夺魄,回肠荡气。金庸的才思如同一炉火,小说情节犹如炉火上的一壶水,火越烧越旺,水越来越滚。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又不相同。他的小说从头至尾都跳动着最强的音符,情节奇中有奇,巧中含巧,偶然中有着必然,事事不可料,事事又得宜,计中套计,真中套假,假中存真,真真假假,变幻莫测。小说情节的发展根本无法预料,惊险频出,令人喘不过气来,而全书的缜密无隙又让人口服心折。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营构的确堪称一绝。 至于小说武功描写,梁、金、古三大家也有各自的风格。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虚幻中写实性很强,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细腻而又逼真,紧张激烈,夸节有致。梁羽生的“武功”也具备道德倾向性,有正派武功,也有邪派武功;正派武功力道柔和,象征着善良、仁慈,既利于攻敌防卫,又有益于修心养性,而邪派武功则非常霸道,歹毒残忍,意味着邪恶,如修罗阴煞功、雷神掌、毒掌等。正派武功循序渐进,发展缓慢,但根基扎实,邪派武功进展神速,却容易走火入魔,贻害终身。几此种种,造成了梁羽生“武功”的既精彩又单调。比起梁羽生来,金庸的“武功”更令人神往。金庸将武功描写与中华民族的文学艺术和传统文化精神融合在一起,琴棋书画,九宫八卦,医道,用毒,皆可化为绝世神功,并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精神作为“武功”的最高境界。金庸还着力描写人物练功的艰难历程和坚韧性格,并有声有色、恰如其分地描述出主人公因祸得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必然寓于偶然之中的哲理意境,使金庸“武功”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金庸“武功”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诙谐有趣,在激烈的打斗中插入笑料,令人捧腹。古龙的“武功”风格与众不同,他是以“怪招”取胜的。他的“武功”重精神不重招式,如《边城刀声》中写叶飞的“飞刀”绝技,“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发出来的。刀未出手前,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刀一定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他那种伟大的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这里所写的“飞刀”,已不是一种纯粹的武功,而是一种高尚人格,伟大的精神,即叶飞老师李寻欢那种“仁慈、博爱”的精神,它表明的是“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古龙的“武功”又强调“攻心为上”,举凡人物的性情、情绪、脾气、衣饰、环境,乃至肌肉的颤动、松紧等,都会对武功的发挥产生影响,而高手决战是不容有丝毫错误的,“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神态,他们站着的姿势,都是绝对完美的。” 在这种情境中,“武功”已不需套路,一招之间,生死立判。古龙的“武功”还表现出一种境界——禅的境界。它以彻心见性为宗旨,对敌手的体察靠的是忘我和物我合一的境界,因为只有忘我才能消除认识的局限性,才能迅速而准确地体察敌手武功的弱点。这种忘我境界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后所达到的随心所欲的自如状态,在这种忘我状态中,战斗者已成为“无意识的人”,心中已不存在作为观察者的“我”,有的只是手中的武器和对面的敌人;在这种状态中,身剑合一,战斗者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武功的威力,一击之下,毁灭敌手。正因为古龙“武功”有这些“怪招”,所以他“武功”的风格别具特色:无招无式,简短有力,重在精神,一击见效。
古龙小说在语言、技巧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独家风格。梁羽生小说的语言文采飞扬,字里行间透出浓郁的书卷气,故事中又常常用诗词歌赋、民歌俗语点缀其间,以创造优美的意境、气氛,烘托人物的内心世界。他的小说技法以传统继承为主,多用章回小说的形式铺张故事,叙事中有着明显的说书人的口气,表现出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金庸才如大海,浩瀚奔腾,文笔俊爽、潇洒、诙谐逗趣而又富于变化,他的小说既有诗情画意,柔绮委婉的情境,又如西方小说直探人生、命运的真谛。他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地吸收西方小说的创作技巧,中西结合,使小说结构既精巧、繁复,又谨严、完整。古龙小说的语言句式短,句法多变,简洁、俐落、洒脱。文章随意挥洒、虎虎有生气,叙事力避平铺直叙,行文多跳跃抖动,情节惊险蹊跷而又不违情悖理,辟境造意,刻意求新。如果说梁羽生是恪守典雅,不失武林大家风度的话,那么金庸就是博采百家,融合中西技法,既典雅古朴、慷慨多气,又诙谐幽默、妙语解颐,挥洒肆纵,多样统一地开创了一代武林新风,是“武坛”的绝顶人物!至于古龙,则是大胆恣肆,不守成规,逞才离藻,笑傲“江湖”,力求新颖变化而又意蕴深邃的武林怪杰。
Ⅶ 金庸、梁羽生、古龙等武侠小说名家的写作风格
==以作品内容而论 梁羽生、金庸的武侠小说注重历史环境表现,依附历史,从此生发开去,演述出一连串虚构的故事。但从摄用历史材料来看,两人又有明显差别:梁羽生是虚构人物和事件,置入背景中,以此来强化历史氛围;金庸则直接取来历史人物和事件敷衍成武侠小说,其历史人物、事件,金庸写来煞有介事,常能以假乱真。两者都对历史进行了再认识、再评价,从作品含有的历史厚度论,金庸比梁羽生更高一层,其写作技巧也高明得多。古龙的小说则根本抛开历史背景,不受任何拘束,而凭感性笔触,直探现实人生。古龙的小说不是注重于对历史的反思、回顾,而是着重在对现实人生的感受。现代人的情感、观念,使古龙武侠小说意境开阔、深沉。 ==就小说人物的主流倾向而言 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人物道德色彩浓烈,正邪严格区分,人物的社会内涵丰富,但人物性格单一,有概念化、公式化的缺陷。 金庸武侠小说人物性格复杂,具有一种反传统精神,小说人物亦正亦邪,危步于道德的悬索之上而能不失其坠,具有“一半是野兽,一半是天使”的复杂、矛盾性格,而人物思想性格的复杂、矛盾又是奠基在生活本身的复杂、矛盾之上,这样,人性的发掘就有了深刻而广泛的社会意义。 古龙小说最注重的是人性的体验,他常用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独立的人格,以此来揭示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在古龙小说中,多写变态人格,追求外化怪异人物性格的刻画,其作品主人公大多怪诞、神秘、孤僻、行事固执,自尊心强,又是性情中人,多情种子。这种情况可能与古龙的身世、心情、经历有关。 ==小说情节 谈到小说情节,古龙武侠小说也和梁羽生、金庸小说有明显不同。三位大家都善于编织故事,他们的小说情节都十分曲折,构置巧妙,悬念层出不穷,伏线引出千里,环环相扣,此呼彼应。 梁羽生武侠小说情节前工后拙,开篇十分吸引人,以后的情节则渐趋平淡,显得有点才气不足。金庸武侠小说恰恰相反,往往开局平平,随着情节的展开,人物纷纷涌现,情节盘根错节,主干巍峨,枝叶繁茂,宏大缜密的构思,诡异莫测的布局,奇迹联翩,回环波动,摄魂夺魄,回肠荡气。 金庸的才思如同一炉火,小说情节犹如炉火上的一壶水,火越烧越旺,水越来越滚。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又不相同。他的小说从头至尾都跳动着最强的音符,情节奇中有奇,巧中含巧,偶然中有着必然,事事不可料,事事又得宜,计中套计,真中套假,假中存真,真真假假,变幻莫测。小说情节的发展根本无法预料,惊险频出,令人喘不过气来,而全书的缜密无隙又让人口服心服。 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营构的确堪称一绝。 ==小说武功的描写 至于小说武功的描写,梁、金、古三大家也有各自的风格。 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虚幻中写实性很强,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细腻而又逼真,紧张激烈,夸节有致。梁羽生的“武功”也具备道德倾向性,有正派武功,也有邪派武功;正派武功力道柔和,象征着善良、仁慈,既利于攻敌防卫,又有益于修心养性,而邪派武功则非常霸道,歹毒残忍,意味着邪恶,如修罗阴煞功、雷神掌、毒掌等。正派武功循序渐进,发展缓慢,但根基扎实,邪派武功进展神速,却容易走火入魔,贻害终身。凡此种种,造成了梁羽生“武功”的既精彩又单调。 比起梁羽生来,金庸的“武功”更令人神往。金庸将武功描写与中华民族的文学艺术和传统文化精神融合在一起,琴棋书画,九宫八卦,医道,用毒,皆可化为绝世神功,并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精神作为“武功” 的最高境界。金庸还着力描写人物练功的艰难历程和坚韧性格,并有声有色、恰如其分地描述出主人公因祸得福、置之而后生的必然寓于偶然之中的哲理意境,使金庸“武功”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金庸“武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诙谐有趣,在激烈的打斗中插入笑料,令人捧腹。 古龙的“武功”风格与众不同,他是以“怪招”取胜的。他的“武功”重精神不重招式,如《边城刀声》中写叶飞的“飞刀”绝技,“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发出来的。 刀未出手前,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刀一定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他那种伟大的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 这里所写的“飞刀”,已不是一种纯粹的武功,而是一种高尚的人格,伟大的精神,即叶飞老师李寻欢那种“仁慈、博爱”的精神,它表明的是“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古龙的“武功”又强调“攻心为上”,举凡人物的性情、情绪、脾气、衣饰、环境,乃至肌肉的颤动、松紧等,都会对武功的发挥产生影响,而高手决战是不容有丝毫的错误的,“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神态,他们站着的姿势,都是绝对完美的。”在这种情境中,“武功”已不需套路,一招之间,生死立判。古龙的“武功”还表现出一种境界——禅的境界。它以彻心见性为宗旨,对敌手的体察靠的是忘我和物我合一的境界,因为只有忘我才能消除认识的局限性,才能迅速而准确地体察敌手武功的弱点。这种忘我境界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后达到的随心所欲的自如状态,在这种忘我状态中,战斗者已成为“无意识的人”,心中已不存在作为观察者的“我”,有的只是手中的武器和对面的敌人;在这种状态中,身剑合一,战斗者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武功的威力,一击之下,毁灭敌手。正因为古龙“武功”有这些“怪招”,所以他“武功”的风格别具特色:无招无式,简短有力,重在精神,一击见效。 ==小说的语言技巧 古龙小说在语言、技巧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独家风格。 梁羽生小说的语言文采飞扬,字里行间透出浓郁的书卷气,故事中又常常用诗词歌赋、民歌俗语点缀其间,以创造优美的意境、气氛,烘托人物的内心世界。他的小说技法以传统继承为主,多用章回小说的形式铺张故事,叙事中有着明显的说书人的口气,表现出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 金庸才如大海,浩瀚奔腾,文笔俊爽、潇洒、诙谐逗趣而又富于变化,他的小说既有诗情画意,柔绮委婉的情境,又如西方小说直探人生、命运的真谛。他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地吸收西方小说的创作技巧,中西结合,使小说结构既精巧、繁复,又谨严、完整。 古龙小说的语言句式短,叙事力避平铺直叙,行文多跳跃抖动,情节惊险蹊跷而又不违情悖理,辟境造意,刻意求新。 如果说梁羽生是恪守典雅,不失武林大家风度的话,那么金庸就是博采百家,融合中西技法,既典雅古朴、慷慨多气,又诙谐幽默、妙语解颐,挥洒肆纵,多样统一地开创了一代武林新风,是“武坛”的绝顶人物!至于古龙,则是大胆恣肆,不守成规,逞才离藻,笑傲“江湖”,力求新颖变化而又意蕴深邃的武林怪杰.
Ⅷ 金庸武侠小说中哪个人物武艺最高
排名第一
武功:★ ★ ★ ★ ★
智商:★ ★ ★ ★ ★
情商:★ ★ ★
高人指数:★ ★ ★ ★ ★
攻击力:★ ★ ★ ★ ★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再加上一部《越女剑》,金庸十五大部武侠小说,惊天地,泣鬼神,构造了极为丰富、广博、生动的艺术世界,创造出一大批让人难以忘怀的栩栩如生的艺术人物:萧峰、令狐冲、郭靖、杨过、黄蓉、任盈盈、阿朱等等。读过金庸小说的人,谁也不会忘记这些闪光而动人的名字。
武和侠是金庸小说的基本和重心,小说中人物武功的高下,当然是人们最关心的事情,读完金庸洋洋洒洒数百万字的武侠小说,读者在流连忘返之余,往往一个问题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这个问题就是在金庸这些如此众多的人物中,谁的武功应该排在第一,是最厉害的呢?
就这么一个自然而简单的问题,乍一想,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金庸的这十五部小说,发生在不同的历史朝代之中,时间、地点全然不同,所以各部小说中的人物,没有一个恰当的参照体系来相比较,所以要真正挑出一个让人服气的第一高手来,还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俗话说,文无第二,武无第一,看来这个第一高手之论,只能是一个悬疑。
不过且慢,对于发烧级的金迷来说,上面这种似是而非的议论,绝对不能让人满意,如此有趣而新鲜的问题,绝不可以就这样搪塞了事,放在一边。
就算勉为其难,好歹也要找出一点强词夺理的精妙说法来。
所以,下面就让我们来试试看。
金庸小说发生的年代,离我们最近的应该是《鹿鼎记》、《书剑恩仇录》、《碧血剑》这几本书。
这三本书的年代背景都是明末清初,武功的境界和档次相差不多。
其中《书剑恩仇录》是金庸的第一部武侠小说。金庸出手不凡,仅此一书就已宣告了一个大师的诞生。
《书剑恩仇录》的出手表现了金庸超乎常人的博大雄浑的境界,一开始就不同于一般的“江湖恩仇”的武侠小说,着眼点放在了“江山谁主”这样大气度的话题上,书与剑的冲突,江湖与江山的对抗,英雄史诗,历史情仇,眩人眼目。难怪金庸武侠小说的首席评论家竟推许这本金庸的处女作为“光芒万丈”。
不过,此书毕竟是金庸的试笔之作,还没有完全放开手脚,其武功招式的描写,还隐约带有旧派武侠小说描写的痕迹,和日后《射雕英雄传》等著作相比,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因此,评选金庸小说武功之最,此书不在考虑之列。
比《书剑恩仇录》年代略远一点的是金庸的最后一部武侠小说《鹿鼎记》。
《鹿鼎记》的背景是明朝康熙盛世,据我们不过二百多年,种种史迹、掌故、传闻,还有许多史实遗迹可考,所以《鹿鼎记》即使是艺术化和夸张了的小说,也不能不留有余地。
细细想来,《鹿鼎记》是金庸武侠小说中最后一部小说,其实也是金庸武侠小说中最没有武侠味的无武无侠的小说,连金庸自己在《鹿鼎记》的后记中也承认过:“《鹿鼎记》已然不太像武侠小说,毋宁说是历史小说。”
既然在此书中“无武无侠”,此书中人物的武功当然也是较差劲的,就算是书中的第一好汉陈近南,其天下第一的武功,也丝毫没有神乎其技的地方,倒是韦小宝的一把火药枪令诸般绝世武学顿失颜色,由此看来,评选金庸小说中人物的武功之最,《鹿鼎记》当不在考虑之列。
时间再往前推算,紧靠《鹿鼎记》、《书剑恩仇录》的应该是金庸创作的第二部小说《碧血剑》。
金庸在此书中,很注意艺术手法的创新,因此文艺腔较重,对人物武功描写并不是十分侧重。
《碧血剑》中的人物和《鹿鼎记》有前后照应关系,如《鹿鼎记》中的九难师太,即是《碧血剑》中的阿九,《碧血剑》和《鹿鼎记》人物的武功有继承关系,自然相去不远,所以《碧血剑》中的武功,也可以不加考虑。
我们如果将金庸小说按时间排序倒推,大约是这样:
《鹿鼎记》(清)、《书剑恩仇录》(清)、《碧血剑》(清明)、《飞狐外传》(明)、《雪山飞狐》(明),《鸳鸯刀》(明初)、《倚天屠龙记》(元明)、《神雕侠侣》(南宋)、《射雕英雄传》(南宋)、《天龙八部》(北宋)、《越女剑》(吴越春秋),另外还有几部小说,即《连城诀》、《侠客行》、《白马啸西风》和《笑傲江湖》,难以确定年代。《笑傲江湖》有魔教之说,与《倚天屠龙记》相似,大概可以算相同的年代。
我们要评选金庸小说中的武功之最,《越女剑》、《白马啸西风》因为是中篇,分量不够,显然其武功可以忽略不计;而《侠客行》和《雪山》系列的分量,也同样不能和《射雕英雄传》三部曲相比,所以我们真正要评选的焦点,是在《射雕》三部曲、《笑傲江湖》和《天龙八部》这五部之中。
前面我们提到过,年代距我们最近的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人物武功最差,而就金庸整体小说来看,这个规律很是明显,时间距我们越远,小说中的武功似乎越高,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远古年代神乎其技的武功逐步在遗失、在失传,颇有鲁迅小说中九斤老太之论“一代不如一代”。
比如,关于武功的失传,南宋时的《天龙八部》中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十八招招招俱全,威力无比,惊天地泣鬼神,而在《射雕英雄传》中降龙十八掌传到洪七公,就已失传数招,幸亏洪七公天资聪明,靠自己的个人聪明,将遗失的招数补齐,保住了十八之称,不过降龙十八掌在洪七公和郭靖使出来时,总觉得没有萧峰那样潇洒自如,浑然天成。
关于武功一代不如一代,在另一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来。
比如,《天龙八部》和《射雕英雄传》中,高手过招,还有大宗师的王者气象,既是赤手空拳,又不拿兵刃,萧峰如此,段誉如此,虚竹如此,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如此,欧阳峰的蛤蟆功如此,黄药师的弹指神功如此,周伯通的双手互搏如此,洪七公、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如此。
虽然洪七公有打狗棒、欧阳峰有蛇杖、黄药师有玉萧,显然他们几乎不用这些兵器,但这与萧峰、段誉、虚竹相比毕竟又逊了一筹。
《射雕英雄传》之后的《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中,杨过拿起了玄铁剑、张无忌也有了倚天屠龙刀,再到《笑傲江湖》的令狐冲,离开了剑已经如同废人,他们和萧峰、段誉、虚竹相比,其武功境界的高下已不言而喻。
按以上的这些分析来看,《天龙八部》显然是金庸武功境界最高的一部书。
试拿《天龙八部》和其他小说中的武功略作一对比。
年代离我们最近的《书剑恩仇录》中,剑术第一的是“追风快剑”无尘道长,但看其对无尘道长武功的描写,他的剑法与《天龙八部》中排名第一百九十二名的一开篇走过场的人物无量剑东宗掌门人左子穆差不了多少。
《书剑恩仇录》写无尘和乾隆的御前侍卫“一苇渡江”褚圆比剑:
全身衣服已被无尘割成碎片,七零八落,不成模样,头上又是热辣辣地,一摸头脸,辫子、头发、眉毛均被剃得干干净净,又惊又羞,忽然间裤子又向下溜去,原来裤带也给割断了。
无尘的剑术随心所欲,似乎很是高明,再看《天龙八部》中左子穆的表现:
左子穆踏上两步,长剑倏地递出,这时那貂儿又已奔到龚光杰脸上,左子穆挺剑向貂儿刺去。貂儿身子一扭,早已奔到了龚光杰后颈,左子穆的剑尖及于徒儿眼皮而止。这一剑虽没刺到貂儿,旁观众人无不叹服,只须剑尖多递得半寸,龚光杰这只眼睛便是毁了。双清寻思:“左师兄剑术了得,非我所及,单是这招‘金针渡劫’,我怎能有这等造诣?”
左子穆的表现,也并不比无尘差多少。
另外,在《书剑恩仇录》中,点穴是非常厉害的武功,而在《天龙八部》中,点穴是一个小丫头阿朱都会的粗浅入门功夫。
《笑傲江湖》中,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使众人谈之色变,论其渊源可和《天龙八部》中星宿派丁春秋的吸星大法相提并论,比之段誉所学的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前者为臣,后者为君。
《笑傲江湖》中首推独孤九剑最有创意,但此种武功只有花架子,全无内力阴阳相济,最多和古龙“那一剑快的已超过了速度的极限”的境界相仿,这样的剑术不要说和《天龙八部》中段誉的六脉神剑相提并论,恐怕连《天龙八部》中“剑神”卓不凡的剑芒也比不过。
《倚天屠龙记》中,明教镇教之宝,也是张无忌的拿手绝活“乾坤大挪移”,随便哪个读者一看,便知这是《天龙八部》中慕容复家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变种,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最多和慕容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差不多,遇到萧峰,当然只有束手无策了。
《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的武功厉害,但怎么也不会比张三丰高,张三丰再厉害,其实也不过得到了他的师父觉远和尚的几分真传,所以《倚天屠龙记》中觉远和尚的武功,应该说是《倚天屠龙记》中第一。
我们来看看觉远和尚和昆仑山何足道相斗一场戏:
何足道不答,俯身拾起一块尖角石子,突然在寺前的青石板上纵一道、横一道的画了起来,顷刻之间,画成了纵横各一十九道的一张大棋盘。经纬线笔直,犹如用界尺界成一般,每一道线都是深入石板半寸有余。这石板乃以少室山的青石铺成,坚硬如铁,数百年人来人往,亦无多少磨耗,他随手以一块尖石挥划,竟然深陷盈寸,这份内功实是世间罕有,只听他笑道:“比剑嫌霸道,琴音无法比拼。大和尚既然高兴,咱们便来下一局棋如何?”
他这手划石为局的惊人绝技一露,天鸣、无色、无相以及心禅堂七老无不面面相觑,心下骇然。天鸣方丈知道此人这般浑雄的内力寺中无一人及得,他心地光风霁月,正要开口认输,忽听得铁链拖地之声,叮当而来。
只见觉远挑着一对大铁桶走到跟前,后面随着一个长身少年。觉远左手扶着铁扁担,右手单掌向天鸣行礼,说道:“谨奉老方丈呼召。”天鸣道:“这位何居士有话要跟你说。”觉远回过身来,一看何足道,却不相识,说道:“小僧觉远,居士有何吩咐?”
何足道画好棋局,棋兴勃发,说道:“这句话慢慢再说不迟。哪一位大和尚先跟在下对弈一局?”他倒不是有意炫示功夫,只是生平对琴剑棋都是爱到发痴,兴之所到,连天塌下来都是置之度外,既想到弈棋,便只求有人对局,早忘了比试武功之事。天鸣禅师道:“何居士划石为局,如此神功,老衲生平未见,敝寺僧众甘拜下风。”
觉远听了天鸣之言,再看了看石板上的大棋局,才知此人竟是来寺显示武功,当下挑着那担大铁桶,吸了一口气,将毕生所练功力都下沉双腿,在那棋局的界线上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只见他脚上铁链拖过,石板上便现出一条五寸来宽的印痕,何足道所划的界线登时抹去。众僧一见,忍不住大声喝彩。天鸣、无色、无相等更是惊喜交集,哪想得到这个痴痴呆呆的老僧竟有这等深厚内功,和他同居一寺数十年,却没瞧出半点端倪。天鸣等自知一人内力再强,欲在石极上踏出印痕,也绝无可能,只因觉远挑了一对大铁桶,桶中装满了水,总共何止四百余斤之重,这几百斤巨力从他肩头传到脚上的铁链,向前拖曳,便如一把大凿子在石板上敲凿一般,这才能铲去何足道所划的界线,倘若觉远空身而行,那便万万不能了。但虽有力可借,终究也是罕见的神功。何足道不待他铲完纵横一共三十八的界线,大声喝道:“大和尚,你好深厚的内功,在下可不及你!”觉远铲到此时,丹田中真气虽愈来愈盛,但两腿终是血肉之物,早已大感酸痛,听他这么一喝,当即止步,微笑吟道:“一枰袖手将置之,何暇为渠分黑白?”
类似的场面在《天龙八部》中也可以找到印证:
段延庆早听云中鹤详细说过,自己的得意徒儿谭青如何在聚贤庄上害人不成,反为萧峰所杀,这时听说眼前这汉子便是杀徒之人,心下又是愤怒,又是疑惧,伸出铁棒,在地下青石板上写道:“阁下和我何仇。既杀吾徒,又来坏我大事。”
但听得嗤嗤响声不绝,竟如是在沙中写字一般,十六个字每一笔都深入石里。他的腹语术和上乘内功相结合,能迷人心魄,乱人神智,乃是一项极厉害的邪术。只是这门功夫纯以心力克制对方,倘若敌人的内力修为胜过自己,那便反受其害。他既知谭青的死法,又见了萧峰相救段正淳的身手,便不敢贸然以腹语术和他说话。
萧峰见他写完,一言不发,走上前去伸脚在地下擦了几擦,登时将石板上这十六个字擦得干干净净。一个以铁棒在石板上写字已是极难,另一个却伸足便即擦去字迹,这足底的功夫,比之棒头内力聚于一点,更是艰难得多。两个人一个写,一个擦,一片青石板铺成的湖畔小径,竟显得便如沙滩一般。
看萧峰和觉远和尚相比,同样的场面,同样的事情,觉远和尚累得半死,萧峰却是举重若轻。
综上所述,金庸的武侠小说中真正武功出神入化、高妙绝伦的,非《天龙八部》莫属,要评选金庸武侠小说武功之最,也非在《天龙八部》中寻找不可。
《天龙八部》中谁的武功最厉害呢?
“南乔峰,北慕容”,萧峰是真正的大英雄,但他的武功却不是最高的,别的不说,萧峰对段誉的六脉神剑推崇有加,自知自己的降龙十八掌不敌六脉神剑,段誉的武学造化当在萧峰和虚竹之上。
段誉的武功在《天龙八部》中也不是最高,萧峰和慕容复厉害,但二人之父萧远山和慕容博比他俩更厉害许多。
萧远山和慕容复是《天龙八部》中武功最厉害人物吗?也不是,且看少林寺灰衣扫地人,轻描淡写,同时制服萧远山和慕容博,分解因缘,指点迷津,终使萧远山和慕容博放下屠刀,立地在佛。
玄生、玄灭只觉一股柔和的力道在手臂下轻轻一托,身不由己的便站将起来,却没见那老僧伸手指袖,都是惊异不止,心想这般潜运神功,心到力至,莫非这位老僧竟是菩萨化身,否则怎能有如此广大神通、无边佛法?
……
慕容复气往上冲,喝道:“那我便接萧兄的高招。”萧峰更不搭话,呼的一掌,一招降龙十八掌中的“见龙在田”,向慕容复猛击过去。……那老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佛门善地,两位施主不可妄动无明。”
他双掌只这么一合,便似有一股力道化成一堵无形高墙,挡在萧峰和慕容复之间。萧峰排山倒海的掌力撞在这堵墙上,登时无影无踪,消于无形。
……
慕容博初时见那老僧走近,也不在意,待见他伸掌拍向自己天灵盖,左手忙上抬相格,又恐对方武功太过厉害,一抬手后,身子跟着向后飘出。他姑苏慕容氏家传武学,本已非同小可,再钻研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后,更是如虎添翼,这一抬头,一飘身,看似平平无奇,却是一掌挡尽天下诸般攻招,一退闪去世间任何追击。守势之严密飘逸,直可说至矣尽矣,蔑以加矣。阁中诸人个个都是武学高手,一见他使出这两招来,都暗喝一声彩,即令萧远山父子,都不禁钦佩。
岂知那老僧一掌轻轻拍落,波的一声响,正好击在慕容博脑门正中的“百会穴”上,慕容博的一格一退,竟没半点效用。“百会穴”是人身最要紧的所在,即是给全然不会武功之人碰上了,也有受伤之虞,那老僧一击而中,慕容博全身一震,登时气绝,向后便倒。
慕容复大惊,抢上扶住,叫道:“爹爹,爹爹!”但见父亲嘴眼俱闭,鼻孔中已无出气,忙伸手到他心口一摸,心跳亦已停止。慕容复悲怒交集,万想不到这个满口慈悲佛法的老僧居然会下此毒手,叫道:“你……你……你这老贼秃!”将父亲的尸身往柱上一靠,飞身纵起,双掌齐出,向那老僧猛击过去。
那老僧不闻不见,全不理睬。慕容复双掌推到那老僧身前两尺之处,突然间又如撞上了一堵无形气墙,更似撞进了一张渔网之中,掌力虽猛,却是无可施力,被那气墙反弹出来,撞在一座书架之上。本来他来势既猛,反弹之力也必十分凌厉,但他掌力似被那无形气墙尽数化去,然后将他轻轻推开,是以他背脊撞上书架,书架固不倒塌,连架旧堆满的经书也没落下一册。
……
萧远山全没想到抵御,眼见那老僧的右掌正要碰到他脑门,那老僧突然大喝一声,右掌改向萧峰击去。
萧峰双掌之力正要他左掌相持,突见他右掌转而袭击自己,当即抽出左掌抵挡,同时叫道:“爹爹,快走,快走!”不料那老僧右掌这一招中途变向,纯真虚招,只是要引开萧峰双掌中的一掌之力,以减轻推向自身的力道。萧峰左掌一回,那老僧的右掌立即圈转,波的一声轻响,已击中了萧远山的顶门。
灰衣僧不管对付慕容复、慕容博,还是对付萧远山、萧峰,都不费吹灰之力,所以论武功境界,少林寺无名灰衣扫地人,才是金庸武侠小说中武功最高之人。
十大高人上榜人物中,灰衣僧排名第一。
Ⅸ 梁羽生小说中的武功描写大致可表现为哪四个方面请各举一例。
纵观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描写,大致可表现为四个方面:1.注重表演;2.重视道德;3.蕴含哲理;4.雷同单调。
1.注重表演
注重武功打斗场面的表演化,追求武功打斗的“舞台效果”,这是新派武功的十分重要的特征。
梁羽生受中华武术文化和文学本身发展的影响,在写“武”的同时,更写出了“舞”的表演,并使这种“舞”的表演成为武功打斗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方面。
《萍踪侠影录》第一回,写女侠云蕾在桃林中练武:
再过些时,阳光已射入桃林,方庆眼睛又是一亮,忽见繁花如海中,突然多了一个少女,白色衣裙,衣袂飘飘,雅丽如仙,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少女向着阳光,弯腰伸手,做了几个动作,突然绕树而跑,越跑越疾,把方庆看得眼花缭乱,虽然身子局促在石隙之中,也好似要跟着她旋转似的。方庆正自感到晕眩,那少女忽然停下步来,缓缓行了一匝,突然身形一起,跳上一棵树梢,又从这一棵跳到另一棵,真是身如飞鸟,捷似灵猿。
那少女在树上奔腾跳跃,满树桃花竟无一朵落下!方庆看得矫舌难下。
这一段文字,与其说是在写云蕾练武,不如说是在写云蕾“独舞”,而且写得流金溢彩,充满了诗情画意,于“武”中体现出“舞”的神韵。
旭日的阳光,繁花如海的桃林,再配上白衣少女的优美舞姿,难怪令方庆“眼睛又是一亮”,“看得眼花缭乱”,“看得矫舌难下”。这段“武舞”
2.重视道德
梁羽生是深受中国传统文化思想熏染的作家。他的小说,无论是人物塑造、情节布局,抑或武打设计,都受到中国传统文化思想的制约。他的武侠小说中,武功可以完全虚构,但其中所体现的精神和意境,却始终没有超越伦理政治教化和道德理性价值判断范围,于是,重视武功修炼的理性道德,就成为梁羽生小说中武功描写的一个重要方面。
中国传统文化的实质是伦理本位的文化。这种文化思想,不仅深深地影响了中国小说家的思维定势和审美创造,也渗透于对中国武侠小说有巨大影响的中华武术文化之中。
受上述文化思想的制约,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描写,伦理色彩十分浓重。
新派武功中,这类体现中国哲学的深奥神秘的描写亦十分普遍。在新派武侠小说中,江湖上的武林各派都有本门派不可向外人泄露的内功心法和练功口诀、秘籍。新派武功的修炼,往往偏重一个“悟”字,要参透武功的最高境界,必须具备超人的天赋和悟性。新派武功之中,最令人惊异、最不可思议、且又最具有神秘威力的,是近乎荒诞的“内功”,它是一切武功的基础,也是新派武功的灵魂。
“梁派武功”是新派武功的一大门类,其中自然也在许多地方表现出东方哲学的神秘与深奥。
活跃于“天山系列”中的女侠冯琳,内功精纯,擅长“飞花摘叶”。
在她的内力催使之下,一朵小花,一片树叶,均可成为杀人的利器,中者非死即伤。
这类近似神话的武功描述,阅读起来自然非常过瘾,而重要的是,这种武功的神秘性,在深层意义上更蕴含着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和对东方文明的推崇,是文化积累的寓意象征,是一种符号化了的中国哲学精神。
“梁派武功”极具功力,自成一家,在整个新派武功中占有重要的位置。从总体上看,“梁派武功”内功纯正,套路精采,招式分明,既具备巨大的威力,又很有审美效果,而且能在刀光剑影中表达丰富的中国文化精神。
另一方面,“梁派武功”又有着一些明显的不足。其武功打斗场面重复雷同之处太多,缺少必要的诙谐逗趣,如此一来,未免显得单调、呆板,打斗场面过长,让人有时难以保持“观赏”兴趣。
“梁派武功”的获得者,其武功的修炼过程,书中往往不予介绍,或只是简单地予以描述,缺乏其他新派武功大家(如金庸)那种细细叙述主人公的练功成长的经历段落。其实,这类主人公练功成长的经历是不应忽视和遗漏的,因为在这类练功过程中,往往包含了对主人公惨痛经历的叙述和人物本身的坚韧性格的表达,同时,还蕴含了那种因祸得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哲理意境。缺少了这一点,势必影响在武功描写中发掘人性,开阔意境,从而减弱了“梁派武功”震撼人心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