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戒尺小說最新章節
『壹』 宮女挨板子的故事
蘆判
首頁名言文章故事感悟
古代妃子受罰屁股挨板子
時間:2020-04-27 作者:網路了正堂,總管林潭見到宸妃,並沒有嚮往日恭敬的大禮參拜,而是右腿退後,稍稍半蹲,極為潦草的見了禮:「奴才給宸妃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宸妃見他怠慢,有幾分不悅,面帶薄怒道:「林總管當差當的好啊,連宮里的規矩都不知了,見了本宮怎麼行禮還要人教嗎?」「娘娘恕罪,奴才有公務在身,難全禮數,還望娘娘見諒。不過,皇後娘娘懿旨,還請娘娘接旨。」林潭一臉皮笑肉不笑,不卑不亢的回到。見宸妃沒有再責備與他,便展開懿旨,大聲宣到:「皇後娘娘懿旨,清宸宮宸妃接旨——」宸妃無奈,雙膝跪下,筆直身子,聽宣懿旨。這也是宸妃唯一對皇後保持禮數的地方,後宮規矩,無論位分多高的嬪妃,見了皇後都得行大禮(雙膝跪地)參拜,但宸妃平日仗著皇上寵愛,對皇後也僅行欠身禮,只有在接懿旨和皇後千秋的時候才會行大禮。
林總管看了跪在面前的宸妃一眼,念道:「皇後詔曰,著清宸宮宸妃立刻前往坤寧宮聽訓,只准攜宮人一名,不得遷延。接旨謝恩哪——」「臣妾接旨謝恩,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宸妃雙手加額行完稽首大禮後,接過懿旨,剛剛站起,就聽總管林潭說道:「皇後懿旨,娘娘即可起身吧。」宸妃不屑的瞥了林潭一眼,將懿旨遞與宮人,對雲兒說:「我們走吧。」然後帶頭走出了清宸宮,向坤寧宮方向而去。打屁股
在一路上,雲兒跟在宸妃身旁,林潭隨其身後,後面是一排侍衛,宸妃見此情景,又想起剛才懿旨,不禁有些疑惑,坤寧宮乃皇家的皇後正殿,只有在祭祀和皇後千秋受朝拜之時和對嬪妃行冊封、賞罰之禮時才會啟用,日常朝見請安都是在清寧宮,今日皇後親宣手諭,召宸妃去坤寧宮,又嚴陣以待,會是什麼用意呢?想到此,自己也竟和雲兒一樣,心中忐忑起來。
正思索間,已到了坤寧宮門口,門口一侍女見了宸妃,半蹲行禮到:「宸妃娘娘萬福。皇後娘娘有諭,請娘娘即刻進殿,不必通報。」宸妃頷首,侍女挑起簾子,宸妃翩然而入,雲兒跟在其後。
宸妃驕縱受家法皇後立威杖貴妃
寵妃怨懟訴君苦閨房調教立家規
宮規家法大如天越池一步即遭罪
自此明曉處世禮收斂鋒芒盡謙卑
(清晨清宸宮)清宸宮內,住著宮內最尊貴、最得寵的皇貴妃——宸妃,其閨名清婉,皇上稱之為清兒,又賜號宸妃(辰乃帝王之意,宸即帝王之所,故宸妃一號視為無上尊貴),賜居清宸宮,現誕下一皇子端睿,不滿百日,皇上更是寵愛有加,加上中宮無出,皇上屢有立其為嗣之意,只是礙於庶出身份,加上皇後賢德,家世顯赫,又是其結發之妻,未有大錯,故避而不談。但宮里上上下下都知宸妃娘娘前途無可限量,一時無人敢因其鋒芒,後宮嬪妃見之均以皇後之禮參拜,而中宮皇後雖為後宮之主,但礙於皇上恩寵也不對宸妃額外管教,對其言行一直隱忍,往往聽之任之。
這個宸妃,未嫁之前也身為郡主,長在王府,備受疼愛,進宮後不到半年即加封皇貴妃,又頗得皇上寵愛,故而性格日益驕縱,漸漸不把後宮規矩放在眼裡,進宮三年有餘,不僅日日專寵,而且對皇後的態度也日漸不敬起來。然而,日久生變,終有一天,災禍在不經意間降臨了。
「娘娘,清寧宮林總管親自來傳旨了,現在大堂等候娘娘接旨。」清宸宮宮女雲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顧不上行禮,就對宸妃稟道。清寧宮位居六宮之首,乃皇後居所,皇後派人親傳手諭,往往是有要事,而且多有一般太監負責通知各宮主位,總管親來傳旨更是少見,每逢此時,各宮嬪妃接到懿旨的都會心慌不已。
宸妃抬頭望了一眼,慢悠悠的放下手中還未綉完的巾帕,不在意的說:「耐脊不就是傳旨宣召嘛,至多是商量宮內瑣事,有什麼好慌的。」說完,攏攏雲鬢,徐徐起身,然後儀態萬方的走出門去。雲兒隨即跟上,附在宸妃耳邊,說:「奴婢看林總管臉色不好,而且還帶了侍衛,手捧皇後懿旨,很是嚇人呢,奴婢心裡都直跳,娘娘還是小心為上。」
「現連皇後都敬我三分,諒他一個清寧宮總管,還敢在我皇貴妃的面前擺譜不成。」說完頓了頓,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進了門,穿過三間耳房,待進殿時,一太監攔住雲兒,皇後旨意,只皇貴妃一人進去。雲兒輕喚到:娘娘。「沒事的,你在這等我。」宸妃回頭一笑,表示放心的樣子,陪畝改隨後便走進了正殿,宸妃突然一怔,見皇後身著朝服朝冠,端坐上首主位,身旁全是主位嬪妃,右上首位子空著,想是自己的位置,但與其他位置相比,並非是金色綉墩的軟席,而只是一把硬質紅木椅,其左右下首依次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梅妃,然後是阮嬪、寧嬪二位貴嬪,不見其他位分較低的嬪妃在場,屋裡這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談笑,氣氛格外凝重。來不及多想,宸妃拖著一身粉色曳地長裙,頭梳明月發髻,上綴白色鳳紋綉花,頭戴珍珠明月釵,走到正中,不敢怠慢,雙膝跪下,規規矩矩的行禮到:臣妾清宸宮宸妃叩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磕完頭後,宸妃直起身子,卻不見叫起,自己也不敢起身,此時屋內嬪妃均一致起身,朝宸妃行萬福禮:「宸妃娘娘千歲。」宸妃尚未起身,硬是跪著受了這萬福欠身之禮,雖心中不快,但不敢造次,口中言道:「各位妹妹免禮」。眾人坐下後,屋內一時沉默,各人各懷心思,都在打量這位皇貴妃,白皙水嫩的皮膚,如若秋水的剪瞳,彎彎柳葉眉,高高的鼻樑和優雅的嘴唇透著出身的高貴,再加上一身粉色宮衫,鎏金步搖,真真一個絕色美人,眾人眼光中有羨慕、有嫉妒,更多的是怨恨。過了半響,皇後徐徐開口了,平靜的問:「宸妃,你可知罪?」宸妃抬頭迎視皇後,一臉平靜的答道:「回皇後娘娘的話,臣妾不知。」「啪!」皇後一拍案幾,怒斥道:「大膽宸妃,你專寵後宮,違背祖制,目無中宮,行事僭越,還敢說不知罪??!真是膽大包天,豈有此理!」「皇後娘娘說臣妾專寵,但後宮嬪妃皆有子嗣,目無中宮,臣妾一向對皇後娘娘極盡禮數,行事僭越、違背祖制更是無從談起,皇後娘娘的責問,臣妾不服——」皇後怒極反笑,冷笑道:好,你不知,不服,本宮今天讓你心服口服——貴妃、阮嬪,你們給大家說說,皇貴妃身犯何罪?」是。貴妃、阮嬪出列,貴妃稟道:「宸妃娘娘日日專寵,皇上臨幸清宸宮已達一月半之久,從未去過其他宮殿,然而祖宗家法有明文規定,嬪妃專寵十日以上就是不和宮規,禍亂宮闈,二十日以上即為大不敬,若強占皇後娘娘的初一、十五之日,即為僭越欺上,目無尊長。說完,退到一旁。宸妃聽了此言,不禁一身冷汗,確實,自己自打懷上皇子後,便難以侍寢,在分娩足月後便於皇上日日笙歌、形影不離,沒想竟不覺間已犯了眾怒,更要命的是違反了祖宗家法,又觸犯了皇後,這一次行差踏錯,怕是要出亂子了。沒待皇後發話,寧嬪繼續稟道:皇貴妃平日目無宮規,逼迫臣妾等人均以中宮之禮參拜,桀驁不馴,是不受管教之果。宸妃見這架勢,心裡有幾分明白,自己常年專寵,早就集怨於一身,眾人已多有不服,加上皇後的忌諱,自己又被人抓住了辮子,恐怕她們不肯善罷甘休了,貴妃、寧嬪向來是皇後心腹,這次是鐵了心明目張膽同自己作對,必然是有皇後撐腰。念及此,不禁有了幾分擔憂,再加上跪了多時,膝蓋在冰涼的青磚石上,以有些酸軟發麻。
此時,皇後轉向身旁女官玲瓏,問詢到:嬪妃目無中宮,觸犯祖制,行為僭越,當如何處置?」
玲瓏欠身,回稟到:「按祖宗家法,當受杖責,以示懲戒。」「那眾位妹妹看應如何處置呢?」「臣妾謹遵皇後懿旨。」眾人見此,均不敢替宸妃求情,再加上宸妃專寵早已遭妒恨,又迫於皇後威嚴,眾人皆不言語。
皇後見狀,清了清嗓子,大聲道:「那好,既然家法如此,眾位妹妹又沒有異議,那就依家法,杖責皇貴妃四十板子,當庭行罰,以儆效尤。來人!——」「慢!」眾人皆望向宸妃,只見宸妃直了直身子,說道:「我是延親王郡主,皇上親封的皇貴妃,皇後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能打我。」
皇後見她如此嘴硬,更添了幾分氣,責問道:「怎麼?還想用延親王和皇上來壓本宮?清宸宮乃永巷內廷,本宮乃永巷之主,後宮之事,本宮可以全權裁度,即使你身為皇貴妃,也是嬪妃之屬,豈能不服本宮家法管教?本宮倒要看看,今天誰救的了你?!來人,關閉正殿三門,任何人不許不許進出!「是!」門外侍衛答道,很快,宮門徐徐關閉,各耳房、側殿的小門均已緊密的鎖住,殿內頓時暗了許多,更添了凝重之氣。
隨後,皇後吩咐道:「徐媽媽,請家法!」「奴婢遵命!——一個強壯的中年婦人應聲而出,隨後到了後堂,半晌出來,身後跟著四個人,抬著一張寬大的春凳,是專供嬪妃受刑專用的,徐媽媽手持杖責嬪妃的金絲楠木板,此種木板厚實、有彈性,並且用水浸過,打磨光滑,大約一寸厚,一寸半寬,二尺半長,成棕褐色,上正面刻有九天鳳凰,象徵皇後的威嚴,反面是後宮家規,四周鑲有銀線,均為燙金字體,顯得格外耀眼,宸妃入宮三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嬪妃的刑具,沒想到就馬上要用在自己的身上了,依祖宗家法,宮女挨打,可和衣而受,重在刑罰,嬪妃挨打,則重在羞辱和教訓,不禁必須褪盡下身,而且刑罰也更嚴厲,採用楠木板子,是為了讓嬪妃受刑時更為疼痛,但不會傷筋動骨,畢竟妃子關乎皇家體面,致殘致傷總是不好。
想起自己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屁股,不禁後脊背發涼,身體有些不住的發抖。眨眼間,春凳已經抬至宸妃身側,四名太監放下後,兩名站於春凳旁,還有兩名站於宸妃身後,徐媽媽望向皇後,請求示下。皇後點了點頭,兩個太監上前架住宸妃胳膊,將其拉起,拖至春凳上,一人按住雙臂、頭,另一人腰,另一人按住宸妃雙腳,徐媽媽走上前去,陰陽怪氣的對宸妃到:「宸妃娘娘,依祖宗規矩奴婢要伺候您寬衣了」。宸妃聞言,不禁雙頰通紅,想起即將加身的奇恥大辱,閉上了雙眼。徐媽媽見此反應,暗自一笑,上前去,毫不猶豫的掀起粉色外裙和襯裙,解開中衣,退下白色綢褲,宸妃只覺下身嗖的一涼,已經大半個屁股暴露在人前,更覺無地自容,
待要掙扎,發現自己的腰身、頭和腳均被人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只得聽天由命,自幼養尊處優的自己,不覺委屈萬分,滾下淚來。但徐媽媽卻毫不留情,稍稍停頓,便又雙手開始褪下最後的一層小衣,徐媽媽平日便恨皇貴妃行事乖張、目無皇後,今日終於有機會出口氣,必然不留情面,在褪下小衣時,不僅沒有迅速拉下,而是緩緩、一點點的向下褪,皇貴妃雪白、圓潤的大屁股慢慢的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在場的嬪妃、各宮主位、宮女、太監還有門口的侍衛,都看到了這一幕,這種刻意的緩慢又是對宸妃的另一種羞辱,皇後顯然對徐媽媽的做法很滿意,嘴角有了一絲弧度。過了好半響,小衣褪至腳裸,徐媽媽又將外面的衣裙別在腰身以上,宸妃的整個屁股一覽無余。
隨後,徐媽媽將板子遞給了旁邊站著的一個太監,退至一旁准備報數,太監走過來,將楠木板放於皇貴妃的一邊屁股上,等候命令。皇後問宸妃道:「妹妹若現在求饒,本宮可以從輕發落。」「皇後娘娘金口玉言,怎能反悔,臣妾甘願受罰。」此時,眾嬪妃站起,嘩嘩的走到春凳旁跪下觀刑。宸妃聞聲睜開眼,方才想起宮中規矩,位分高的嬪妃受罰,低於其的嬪妃均得下跪並觀刑,一是表明身份尊卑,二是殺一儆百。眾主子跪下,殿內除了皇後和掌刑之人均跪在地。
皇後輕輕的看了皇貴妃一眼,大聲道:皇貴妃杖責四十,一下都不能少!說完,便示意開始。太監將板子在宸妃屁股上放置片刻,又分別摩挲半響,這也是祖宗規矩,杖責本身在於其威懾力,尤其是開打之前的等待對於受刑之人最難熬,所以通過漫長的等待來震懾其意志。宸妃趴在凳子上,冰涼的板子接觸著肌膚,給人一種時時要落下的恐懼,宸妃不由又閉上了眼睛。
「啪!!!——1!」「啊!—」一聲脆響,宸妃痛的一抖,不禁大聲喊了出來,屁股上一道紅印顯出。
負責報數的徐媽媽突然說道:宸妃娘娘,老奴可得提醒您,宮里規矩,嬪妃受罰可不能出聲,就是疼死也得忍著,否則不僅不算數,而且還得加罰五板——既然您剛才喊了出來,那麼您就得再受四十板了,加罰的五板得用軟條板。皇後聞言,甜甜的對宸妃道:「宸妃妹妹,你可得忍著點,不然本宮想要庇護妹妹,都不能夠了。說完,又一板落下,同樣的清脆響聲,宸妃的屁股上頓時兩道清晰的紅印,極為對稱。宸妃不敢出聲,咬牙忍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板一板下去,每一板都極為扎實和准確的落在了宸妃的屁股上,有時板子打在了臀峰上,疼痛難當,宸妃也不敢喊叫,死命忍住,已經汗流浹背,指甲深深陷進了春凳里。二十……二十五……三十…看著一板板的落下,一聲聲的脆響,各位跪著的嬪妃漸漸的不再幸災樂禍了,反而心裡顫顫的,不由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有的還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深怕哪天行差踏錯,躺在上面受此痛苦和羞辱的就是自己了,看著剛到20大板屁股就已經通過的皇貴妃,大多數人都生了憐憫之心。然而,家法無情,四十!——最後一板子落下,宸妃的屁股已經通紅的向紅透了的蘋果。宮里的杖責太監很有技巧,每板讓人吃盡了疼痛,起到了懲罰的效果,卻不傷筋動骨,但屁股上每寸肌膚都覆蓋到,而且連屁股上的顏色都有嚴格的規定,嬪妃受罰無論多少版均不可流血,但實際上疼痛無比。
行刑太監退下,徐媽媽手持一黑色軟條,橡膠製成,也是一寸來寬,但極有韌性,徐媽媽將軟條在空中揮舞兩下,呼呼之聲讓在場之人都不寒而慄。此後,又在宸妃屁股上摩挲兩下,既是警示之用,又等待一段時間後,再受刑會更為疼痛。
「啪!」宸妃身子一顫,輕哼一聲,屁股上方頓時有了一道更深的紅印,軟條更長,一板下去竟覆蓋了屁股上的左右位置,比楠木板更疼了。待到疼痛吸收盡後,又是第二板,啪!——啪!——啪!——啪!,徐媽媽這五下也分別打在了屁股的不同位置,屁股上頓時由大紅變成了深紅。此時,按住宸妃的太監退下,宸妃身子一軟,竟癱在了春凳上,徐媽媽將木板和軟條奉上,上前奏到:「請皇後娘娘驗刑並教訓。」教訓一詞另有深意,因為皇後貴為六宮之主,責打嬪妃後驗刑之餘還可親自責打兩板,以示告誡之意,但一板皇後顧及嬪妃體面,為顯仁慈,都免去此打。但皇後對皇貴妃隱忍已久,早就恨不得家法處置,此種機會豈能放過,皇後想了想起身,徐徐走下,到徐媽媽身旁,拿起楠木板子,圍著春凳慢慢的走了一圈,觀賞著宸妃的紅紅屁股,不禁笑到:「妹妹真是國色天香,挨了打都還這么動人,不過家法無情,妹妹就算有傾城傾國之貌也得服從本宮管教,所以本宮就再加兩板,讓妹妹好好的記住,可好?」皇後發話,宸妃肉在俎上,不得不低頭,只得強忍悲痛和疼痛低聲下氣的到:「臣妾懇請娘娘教訓。」說完,皇後走到宸妃身旁,毫無徵兆的狠力一板落下,頓時板子落處顏色更深了,宸妃的指甲陷得更深了,雖然沒有了太監按住,但也不敢亂動。
皇後說:「宸妃,第一板是要你記住,作為嬪妃不可寵擅專房,惑亂宮闈;過了好半響,宸妃感疼痛稍緩,另一板突然落在另一板屁股上,宸妃身子一挺,疼痛讓其咬破了嘴唇。皇後的聲音又響在耳畔:「宸妃,第二板是讓你記住,雖身為皇貴妃,仍是嬪妃,不可僭越欺上,非分越舉,否則嚴懲不貸。」
說完,皇後轉身,將板子遞給宮人,快步走上寶座,威嚴的一轉身坐下,然後吩咐道:扶她起來。徐媽媽上前,架住宸妃雙腋,拖下春凳使其跪於青磚地上,將其衣服前擺放下,卻不為其穿上小衣,宸妃雖羞痛難當,卻再不敢失了禮數,不顧下身赤裸,向皇後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到:「臣妾蒙皇後娘娘教訓,感激涕零,日後定當恪守嬪妃本分,侍奉皇後。」後宮的悲哀就在於,受盡了羞辱和委屈還得恭恭敬敬的敬謝恩典。
「嗯,本宮姑且相信你的話,但你還得聽讀祖訓後才可起身。宮人將宮門打開,說完向身邊的玲瓏使了個眼色,玲瓏會意,開始宣讀祖訓。。。宸妃跪在青磚上,光著紅紅的屁股,地上的涼意絲絲入體,想著宮門大開,里里外外的人都看到自己的模樣,相比雲兒也知道了,但後面火辣辣針扎的疼痛讓她的頭腦一片空白。祖訓讀完,徐媽媽走近,將其小衣穿上,裙擺放下,然後對其說:「宸妃娘娘請起。」皇後也發話道:「眾位也起來吧,都賜座。」宸妃在宮人的攙扶下起來,向其座位走去,頓時她明白了為什麼她的座椅上沒有墊席,原來皇後早就打算處置自己了,也早料到自己的屁股疼痛紅腫,根本無法入座,但皇後命令不可違抗,因此讓自己默默受罪。
宸妃想到此,也不再畏懼,反而穩穩走到座位前,轉身,盡量使自己平靜的坐下,剛一挨到椅子,便劇痛襲來,但為了不再次出醜,強忍淚水坐下,皇後看在眼裡,微微一笑,轉頭對眾人訓斥道:「你們都記著,本宮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要你們知道憑誰再大,大不過宮里的規矩,大不過祖宗的家法,更大不過慎刑司的廷杖!如果再有人如此,那就別怪本宮無情了!」宸妃明白,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是要告訴自己,即是身為皇貴妃,備受皇寵,也得尊重皇後,不然便有滅頂之災。
正思索間,皇後說道:「傳旨內務府,皇貴妃清婉禁足清宸宮一個月,不得外出,本宮會派人每日清晨去清宸宮教導皇貴妃,令通知內務府,撤下皇貴妃綠頭牌,沒有本宮懿旨,不得添上。宸妃妹妹,你可願意?」皇後不僅意在教訓宸妃,更試圖使其與皇上隔絕,使其有苦說不出,最後一句則是要其謝恩。宸妃立即起身,不顧身後疼痛,再次跪下道:「臣妾謝皇後恩典。」
那好,那你們都跪安吧——「是!」眾人再次跪下,行禮後退出。宸妃也起身,只覺金星亂冒,大汗淋漓,走路竟有些不穩當了,眾人見她受罰,均不敢親近,都遠遠走開了,宸妃自己摸索到門前,雲兒哭著扶助宸妃,道:「娘娘,您怎麼這么倔強,向皇後求個饒,就不會吃這么大虧了。」宸妃微弱一笑,說:「傻丫頭,我沒事的,還挺的住,不就四十板子嘛,我……還未說完,便暈了過去,雲兒急的大喊,主子,娘娘,你醒醒啊!
『貳』 誰有宮廷打妃子杖責的描寫
昭君受杖刑
2016年03月14日 F/F類, 全部評論關閉
君,名嬙,湖北秭歸人,天生麗質,貌美無雙。漢元帝貪戀女色,廣選天下美女,昭君因秉性高潔,雖為良家子卻不肯與毛延壽賄賂,因此畫像被醜化,無緣得到皇帝寵幸。
深宮憂悶,昭君自學胡人樂器琵琶,一夜元帝夜不能寐,獨自散心走入良家子住的殿庭,夜深人靜,忽聞琵琶幽咽之聲,哀婉動人,便讓隨身太監打探何人奏琴。去不多時,宮人稟報,乃王昭君,元帝大贊,急命安排昭君侍寢。
殊不知,後宮遍布得貴妃史娘娘的耳目,早把寵幸昭君一事報與史貴妃。這史貴妃名門之後,父兄皆是達官顯貴,冊封貴妃後更是全家雞犬升天,作威作福,平日仗著皇帝寵愛對後宮其他嬪妃心狠手辣,表面寬厚人愛,實則帶毒刻薄,哪個妃子被寵幸,便立刻尋其短處,動用家法懲處,後宮嬪妃人人自危,一不小心粉嫩的玉臀就被小太監棍杖伺候。
對皇上選美之事史貴妃本就極力反對,這下皇帝召幸良家子更是醋意大發。第二天一早,皇上早朝,史貴妃便命人將昭君帶入自己寢宮。昭君入宮一年有餘,聽聞史娘娘素有手段,可昭君自幼清高正值,自然不會曲意迎逢。見了貴妃便按禮數下拜,這史貴妃一面只是吃茶,並不理會,偷眼觀瞧昭君,只見清麗脫俗,身形婀娜豐滿,雖衣著樸素卻楚楚動人。半響,昭君以跪的兩腿酥麻,仍不見貴妃答言,便知其有意為難自己。一時,貴妃終於命昭君起身,跪了半個時辰的昭君起身自然有所遲慢,貴妃大怒:「好個不識抬舉的良家子!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中!不知道宮中規矩怎麼伺候皇上?拉下去給我按規矩重責二十大板!」正要施刑,一旁心腹太監假意替昭君求情道:「貴妃莫要動怒,良家子不知禮數,娘娘慢慢教導就是,臣聞這王昭君善工琵琶,不如讓她給娘娘奏上一曲,將功折罪如何?」說罷給史貴妃使了個眼色。貴妃會意,便說道:「本宮素來寬厚待人,就命你演奏琵琶一曲。來人,看過琵琶。」昭君一見,倔強的脾氣也上來了,並不順從,接過琵琶言道:「琵琶弦太長,無法演奏,王嬙實難從命!」貴妃一聽,勃然大怒,心腹太監隨即應和:「好個王嬙,如此不識抬舉!娘娘,後宮有如此刁婦實在有辱娘娘聖明!」「來人,給我拖下去,重責40大板,狠狠打,與我揭她一層皮!」貴妃話音剛落,如狼似虎的太監便將昭君胳膊一左一右架住,哪知昭君一掙,「我自己走!」便隨太監出了大殿。
大殿門口早已擺下刑具,這漢朝打板子不同尋常,沒有刑凳,一個石台,受責之人半跪半站,俯身下去,吃板子的屁股剛好向上撅起。昭君被兩名太監強按到刑具之上,雙手分別被扣在兩側不得動彈,雙腳被捆在一起,以免受刑時雙腿亂動,雙肩也被小太監死死按住。昭君起初掙扎,兩名太監哪裡容她亂動,捆綁完畢,其中一名太監解開昭君束腰,粗暴的扯下昭君的裙子和小衣,又將上衣撩起,此刻,昭君的嬌臀完全暴露在刑杖之下,之間兩股白皙,渾圓豐滿,因為撅著更顯上翹豐盈。此刻的昭君把心一橫,等著板子落下,誰知半響沒有動靜,隨即殿外一群女眾陸續進來,在刑具兩側分列開來,原來是貴妃娘娘殺雞儆猴,讓全部良家子都來觀看行刑,一來顯示貴妃威嚴,二來給所有良家子一個下馬威:看誰還敢勾引皇上!
這時,執事太監傳話:「良家子王昭君不尊禮數,頂撞貴妃,念其初犯,重責四十廷杖,以儆效尤!來人,與我行刑!」話音剛落,大板便一左一右拍在昭君粉臀之上,「一、二、三……」報數太監陰陽怪氣的喊著,昭君腰肢扭動,起初兩板還能咬牙挺住,五板過後昭君便痛不可當,「啊……啊……唔……啊——」杖刑的太監都是史娘娘調教出的心腹,人稱活閻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何況昭君這樣剛烈女子他們更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板子掄起,呼呼帶風,交替落於兩股,一板下去臀丘上便是一道紅痕,伴著昭君撕心裂肺的熬刑之聲,回響在大殿周圍。兩旁的良家子紛紛低頭不語,一個個面如死灰,都不住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啊……啊……」「十九,二十!」「啟稟娘娘,王嬙受刑過半,請娘娘嚴刑!」此刻的昭君疼痛難忍,停頓下來的間歇更使她通上加同,臀丘上已經完全紅腫,有血絲滲出,頭發散亂,絲毫不能動彈。史娘娘在殿內一面吃茶,一面聽著昭君呼喊,甚是得意,命人將雕花椅擺出,款款不出大殿,朝著刑具上的王昭君輕蔑一笑:「王嬙,你可知罪?」一頓板子打的昭君傲氣全無,她開始知道後宮的險惡和家法的厲害,她的清高與孤傲只能招來更重的責罰,「娘娘在上,奴婢頂撞娘娘,理應——理應——受責。」昭君強忍疼痛,又羞又愧,低頭伏打。「早知禮數,何必招此責罰,今日賞給你這頓板子讓你長個記性!與我加力打這賤婢!」說罷命太監繼續行刑。兩名太監稍事休整,又掄圓板子比前刻更用力打在兩片紅腫的屁股上,「啊……啊……娘娘饒命!」昭君兩股已然皮開肉綻,鮮血迸流,嘴裡連連求饒哀告,「娘娘饒命——」「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昭君此刻已感覺不到屁股的存在,劇烈的疼痛早已蓋過羞恥和自尊,捆綁解下,兩旁太監架起昭君拖到史貴妃面前,昭君跪爬起來,向上施禮,「王嬙,本宮責罰你可有怨言?」「不敢,謝娘娘賞打,奴婢謝娘娘恩典,求娘娘饒過。」史貴妃心滿意足,佯裝仁厚的命宮女給昭君提上小衣和裙子繫上腰帶,鮮血立刻滲出,又命太監將昭君抬回良家子居住處。自此,昭君傲氣全無,再也無心用才華和美貌在後宮爭得一席之地,良家子也都知曉了這位貴妃娘娘的厲害。
昭君哪裡知道,日後遠嫁匈奴,更有難以忍受的責罰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