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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說的一般都是社會底層

發布時間: 2023-08-27 10:39:44

❶ 現當代文學史中「底層下作」指的是什麼

你試試不想說「底層寫作」啊?
底層寫作只要是指當代文學時期。
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底層」一直是中國當代人文學者高度關注的研究對象。早在1994年,由朱光磊主編的《大分化新組合——當代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一書,就曾藉助大量的客觀數據,分析了中國社會階層的分化特點及其趨向,尤其是對社會底層群體(包括失業人員、農業勞動者、鄉鎮企業職工、藍領等)的生存狀況,給予了密切關注。隨後,圍繞著「三農」、城市階層分化等問題,以《讀書》、《天涯》等雜志為核心的媒介,發表了大量頗具影響的文章,各類專著也不斷涌現。[1]這些著述不僅有效地梳理了90年代以來中國底層社會的演變狀況,而且對底層群體的生存境域給予了多方位的探討,對貧富分化日趨明顯的社會結構進行了深研。

文學也對此作出了迅速反應。早在1996年,文學評論家蔡翔就在《鍾山》第5期上發表了《底層》一文。在此文中,作者深情地回憶了自己當年在上海底層以及下鄉時的生活,並進而指出,盡管「底層仍然在貧窮中掙扎,平等和公平仍然是一個無法兌現的承諾」,但是,「貧窮並未導致道德的淪喪,相反,我的底層牢牢恪守著它的道德信條,他們對貪污和盜竊表示出一種極大的憎惡和輕蔑」,「幾乎所有的道德要求最終都將落實到底層,底層將這個世界默默托起,同時遵守著這個世界對它發出的全部的道德指令」。[2]與此同時,作者亦對90年代以來底層社會的變化——尤其是純朴和善良逐漸消失的底層現實發出了真切的喟嘆。它既展示了中國底層社會的裂變,也分析了其中的利益化和慾望化的現實根源。

1998年,《上海文學》在第7期發表了燕華君的小說《應春玉蘭》。該期「編者的話」以《傾聽底層的聲音》為題,明確地說到:「我們的確是到了應該認真聽一聽底層人民的聲音的時候,我們必須正視底層人民的利益所在,我們必須尊重底層人民的感情。」「在任何時候,我們都不應該忽略底層人民的利益。少數人的財富如果建立在對底層的掠奪之上,那麼,這就是犯罪,就是腐敗,就是不平等,就是不公正。如果認為社會的進步必須以付出底層人民的利益為代價,那麼,這不僅是一種糊塗的觀念,而且,在道義上顯得非常可恥。」與此同時,他們還注意到,「有一種聲音應該漸漸強大起來,那就是底層的聲音。必須堅持平等和公正的立場,必須懲惡揚善。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該認真傾聽來自底層的聲音,應該知道底層正在想什麼,底層人民正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生存狀況之中。對底層的關心,並不是什麼『慈善事業』或者所謂的『慈悲心』。任何一種居高臨下似的憐憫,都是對底層人民的侮辱。我們堅持的,是一種平等和公正的立場,而平等和公正的問題,在今日社會,正愈來愈被人們所關注。它不僅涉及到底層的利益和情感所在,而且關繫到我們整個社會的健康肌理。一個不公正的社會,必然充滿骯臟和罪惡,它最後毀滅的,必然是社會本身。所幸的是,我們的社會正在平等和公正的道路上繼續前行,而在這種時候,底層的聲音成了堅持平等和公正的一種強大力量。」這篇「編者的話」,與其說是對燕華君小說的積極推介,還不如說是對「底層寫作」的一種高調倡導,其意圖顯然是藉此機會,大力強調作家們必須對底層生存的變化和一些普世價值的動搖給予高度的關注。

2001年,李師東主編出版了小說集《生活秀》。在序言中,李師東對「底層寫作」的意義同樣給予了高度肯定:「作家們不知不覺地把自己逼進到一個特定的視角,一個十分生活化的視角:他們由衷的關心普通人的現實人生,尤其是底層人們的現實人生。我們看到,作家們的視角正在下沉之中。『從生活的內里寫起』,正成為作家們自覺的創作行為。」「說到底層生活,人們會自自然然地把它與受苦受難、不幸而又不爭聯繫到一起。底層就是底層。人們或許還會欣慰的感嘆自己如何如何的走出了生活的底層。但是,如果意識到我們都是在生活的內里,那麼你對生活的表層底層就不會那麼著意了,事實上,這就是你的生活,你的人生。你的人生里有苦有難,有不幸之處,也有不爭之時。而這一切,並不因為你不在所謂的『底層』就消失了;同樣,你的快樂,你的幸福,你的滿足,也洋溢在生活的底層之中,如同在你的生活之中。」[3]

至此,「底層寫作」漸漸地浮出水面,並迅速成為當代文學的一個熱點現象。2003年,張韌、蘇童、李伯勇等評論家和作家,或通過對話,或發表專論,紛紛以肯定性的言辭,密切關注這一寫作現象。但是,「底層寫作」作為一種文學思潮並逐漸成為一個重要的文學研究對象,還是從2004年開始。2004年,隨著劉旭的《底層能否擺脫被表述的命運》,蔡翔、劉旭的《底層問題與知識分子的使命》,高強的《我們在怎樣表述底層?》,蔡翔的《底層問題與知識分子的使命》,羅崗的《「主奴結構」與「底層」發聲——從保羅·弗萊雷到魯迅》,摩羅的《我是農民的兒子》,顧錚的《為底層的視覺代言與社會進步》,吳志峰的《故鄉、底層、知識分子及其它》,李雲雷的《近期「三農題材」小說述評》,王文初的《新世紀底層寫作的三種人文觀照》……等一大批文章的出籠,「底層寫作」便成為當代文壇的思考焦點。這些文章或依據中國社會發展的基本現狀和矛盾,或圍繞創作界出現的「打工文學」和底層小說,對90年代以來出現的底層群體的生存困境、精神需求以及審美籲求均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思考,並從知識分子的人文情懷上強調了「底層寫作」的重要性。

2005年,有關「底層寫作」的研究獲得了進一步的拓展,出現了像丁帆的《「城市異鄉者」的夢想與現實——關於文明沖突中鄉土描寫的轉型》、南帆等人的《底層經驗的文學表述如何可能?》、張清華的《「底層生存寫作」與我們時代的寫作倫理》、蔣述卓的《現實關懷、底層意識與新人文精神——關於「打工文學現象」》、丁智才的《當前文學底層書寫的誤區芻議》等重要文章。這些文章緊密聯系當時的創作實際,分別從不同角度對「底層寫作」進行了頗為深入的研究,同時提出了一些具有反思意味的思考。像丁帆和蔣述卓都論及了農民在城市化進程中所遭受的各種精神困頓,以及作家所應持有的人文主義立場;南帆則從作家作為代言者的角度,分析了底層經驗的復雜性和豐富性,同時還指出了表述形式的重要性;張清華更明確地說到:「『底層生存中的寫作』,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包含了強烈的傾向性、還有『時代的寫作倫理』的庄嚴可怕的命題。」[4]而丁智才則認為,當前一些書寫底層生活的作品卻以「苦難」為窗口,窺視「底層」的慾望,甚至人為地扭曲這些苦難,從而掏空了苦難本身所具有的悲劇價值,作品只保留著作者窺視的眼睛和冰冷的文字。他們寫底層女性,「大多從事三陪或變相地做雞,以此來突出底層女性的苦難境遇」,用過多的文字堆砌感官刺激。「底層」似乎只有麻木、骯臟、陰暗、猥瑣、屈辱而沒有美好和光明的一面。這樣的作品名曰「底層寫作」,實則是對底層苦難生活的極度扭曲與漠視,對底層人性的侮辱。[5]所以,要想使「底層文學」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創作出具有豐厚審美價值的作品,作家們就必須清醒地看到這一寫作誤區。

2006年到2007年,《人民文學》、《小說選刊》、《北京文學》等重要文學期刊開始以積極的姿態,主動倡導具有「底層寫作」審美傾向的作品,從客觀上進一步催化了「底層寫作」思潮的發展。與此同時,「底層寫作」研究也出現了多元觀念的碰撞與爭鳴。這些碰撞和爭鳴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一是如何界定「底層寫作」的概念。究竟哪些群體可以視為底層?「底層寫作」的主體是誰?是「底層人的書寫」還是「書寫底層人」?像王曉華、梁鴻、洪治綱、騰翠欽等人都曾質疑這一概念的科學性和合理性。二是「底層寫作」中是否存在著道德價值與藝術價值之間的不平衡?有不少學者認為,由於創作主體「中產階級趣味」的介入,導致了「底層寫作」中道德價值明顯高於藝術價值,如南帆的《曲折的突圍——關於底層經驗的表述》、李運摶的《底層敘事的道德誤區》、劉復生的《純文學的迷思與底層寫作的陷阱》等都涉及了這一問題。但也有不少學者從具體作品分析入手,提出不同看法,像王光明的《底層經驗與詩歌想像》、孟繁華的《底層經驗與文學敘事》、吳思敬的《面向底層:世紀初詩歌的一種走向》等,通過具體的文本印證自己的判斷。三是「底層寫作」與中國現實主義文學傳統是否存在著精神上的關聯?李雲雷、劉繼明、白亮等人就從「左翼文學傳統」角度,強調「底層寫作」與中國現代文學傳統保持著緊密的精神同構;而賀紹俊等人則從「新國民性」角度,提出這種文學思潮是新的歷史語境中城鄉沖突的審美表達,「新國民性是在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兩種體制相互矛盾、相互碰撞、相互妥協、相互調整的文化語境下生成的」,[6]對這種生存現狀的表達,隱含了一種現代性的審美訴求。圍繞這些爭鳴,這兩年裡,出現了40多篇具有一定影響的論文,其輻射范圍幾乎涵蓋了雜志、報紙和網路等多種媒介。

2008年,有關這一創作思潮的研究依然方興未艾。一方面,學者們緊跟創作現實進行實證性的評析,像張清華、柳冬嫵對「打工詩歌」的研究,徐德明、邵燕君等對賈平凹的《高興》等作品的評述,都是通過實際創作進一步闡釋「底層寫作」的相關思考;另一方面,有關「底層寫作」中所包含的現代性問題、「新左翼」傾向以及意識形態化傾向等,其研究也獲得了進一步的深化和拓展。特別是像何言宏對「新左翼文學」與「底層寫作」的論述;劉思謙對「底層寫作」主體精神困境的辨析和超越方式的思考;江臘生對「底層寫作」中所體現出來的「民工、城市、鄉村卻大都是一種簡單化的想像性表述」的批評,以及創作主體因為「居高臨下的文學視角造成了打工作品難以真正地走進底層生活,因而缺乏審美的哲思和藝術的批判」的論析,都體現了研究者們對這一思潮的較深思考。此外,《探索與爭鳴》也在第5期上推出了一組「底層寫作:未完成的討論」的文章,孟繁華、賀紹俊、張頤武、陳福民等學者各持己見,進一步分析了這一思潮中所蘊含的各種重要的文學命題。

值得注意的是,2008年還陸續出現了一些對「底層寫作」研究本身進行總結和反思的重要文章。像李雲雷對2007年「底層寫作」研究的回顧和總結,王堯的《關於「底層寫作」的若干質疑》、白浩的《新世紀底層文學的書寫與討論》、梁鴻的《通往「底層」之路》等文對新世紀以來有關「底層寫作」研究的辨析和反思,盡管各有側重,觀點亦不相同,且不乏一些尖銳之詞,但都體現了當代文學研究者們對這一思潮進行理性化和系統化思考的精神姿態,也顯示了有關「底層寫作」的文學討論正在不斷地走向深化,並已成為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的一個重要的前沿問題。

❷ 新手靠寫小說賺錢,可以嗎

新手靠寫小說賺錢當然可以,而且寫網路小說比上班掙錢。


凌嬌是西安一名兼職網路文學作家,雖說是兼職,但笑稱:每個月寫小說的進賬,要比專職工作的工資還多。24歲剛開始接觸網路文學,大學本科計算機專業一直對寫小說比較感興趣,剛好認識了一個朋友是網路文學平台的編輯,便鼓勵寫一寫。


剛剛起步時,凌嬌的稿費標准只有7元/千字,可以說是很低了。第一部網路小說《重生之鳳還朝》簽了60萬字,賺到了將近1萬元的稿費,錢不多,但寫作能力有了信心。不久新小說《復活嫡女受寵記》在陳里文學簽下了120萬-160萬字的量,稿費也達到了30元/千字。

預計這部小說將會為她帶來至少5萬元的入賬,平均月入5000元左右。雖然這個數字和專職工作的收入已不相上下,但這個收入是屬於網路文字行業較底層的,因為有很多大神級別的月入10萬輕輕鬆鬆。

(2)寫小說的一般都是社會底層擴展閱讀:


互聯網調研構艾瑞咨詢最新發布的網路文學平台監測數據也顯示,從簽約作者的性別上來看,男頻網站(閱讀用戶主要為男性)的男作者較多,佔比88.0%,但仍有部分女作者在男頻寫文;女頻網站(閱讀用戶主要為女性)的作者則幾乎全為女性,佔比高達97.4%。

從年齡上來看,網文作者普遍較年輕,30歲以下為主,平均年齡為28歲。二、三線城市更易出網文作者。從簽約網文作者的地域分布來看,競爭壓力小、消費水平相對較低的二、三線城市作者的比例相較生活節奏快、工作強度高的一線發達城市更高。

廣東省的網文作者比例最高,其次是江蘇、浙江,網文作者主要集中在東部人口稠密的經濟發達地區,而西部地區網文作者少。

參考資料來源:人民網-90後畢業寫小說月賺30萬到50萬:寫網路小說比上班

❸ 寫網路小說的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他們很多學歷都不高而能寫出很火的...

其實大部分都是本科以上的,不要覺得他們學歷不高,好多都是在校大學生,他們在閑暇時期寫的。不管寫得是哪一種類型的書,前提是本身他們都應該是愛看書的的人。只有愛看書,看的書多了,才能進行更好的創作。再加上他們自身的經歷和自己的豐富聯想,加工創作,就可能出來一篇不錯的作品,這是部分人的天賦。大部分人沒有這種天賦,像我之一類的人就只能成為看小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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