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趙冷冷的小說叫什麼名字
1. 求女強小說
女強穿越:
《九歲小妖後》/ 戀月兒
卷一《小魔女初長成》簡介:
聽說她的出生原本就是一種錯誤。
她那清秀的丫環娘親遇到酒醉的將軍老爹,於是乎便有了她。丫環娘親搖身一變成為將軍的小妾,卻是個被睡了她的將軍遺忘、被其她侍妾排擠、謀害的苦命小妾。憂憂鬱郁十月懷胎產下她,自己卻早早到閻王那裡報道去。
沒有爹疼、沒娘愛,她照樣活得精彩。要知道其實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美女,智高200,拳腳功夫一流,更有著神秘的靈力。想欺負她?找死!不屑她,找抽。敢命令她,欠扁。
管你是我爹還是天王老子,敢惹我,就讓你們瞧瞧什麼叫混世小魔女。
卷二:《九歲皇後》簡介:
與禮不合?宮規?祖制?
在他眼裡全是狗屁,他軒轅夜。天耀皇朝最年輕的君王,以十二歲的稚齡登基。短短六年間,平內憂、除外患,成為睥睨天下的帝王。狂妄、傲然,沒有得不到的,只要他想要。他偏就要挑戰那群老迂腐的傢伙,立鎮北將軍家九歲的混世小魔女為後。
混世小魔女?目空一切?他喜歡。他就是要看看究竟九歲的小女孩如何與他比天高?
進宮?皇後?
她抬起頭望著這個比自己高大截的俊美男子,嗯嗯,不錯。皮相她衷意;身材也健壯,當她的私人移動轎子夠格;個性嘛,雖然一副狂妄,但能狂得過她嗎?反正將軍府也待膩了,那就換個地方玩吧
《傾城嘆:邪皇的孽後》/ 粉紫精靈
她,原本是「天才寶貝」才藝培訓中心的古箏老師,因為接到老闆安排的「古琴彈奏」任務而被殺手槍殺
於是,她很杯具地穿越成了「玉龍皇朝的皇後娘娘」,注意了,是一個正坐在八抬大轎里正准備進宮當皇後,可是【肚子上卻插著一把鋥亮的剪刀早已自盡身亡的女人身上】。
當她再次醒來時,看到自己的房間里
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她的面前上演出一場「嘿咻嘿咻」的床上運動
更可恨的是,那個男人吃完軟榻上的女人之後嘴巴一抹,竟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步步地慢慢朝自己走近
然後,竟然在自己腹部還受著重傷之際竟然想對她......
視她如仇人的冷情皇帝
浴池裡輕薄於她並且差點令她失貞的銀帝
淡雅若仙,溫柔體貼的王爺
霸道**,專制蠻橫的鄰國太子
一個個對她用情至深,一個個說愛她至深,可是,當所有事實真相被徹底揭開!
她笑了,所謂愛情,也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美麗的騙局,一場一場殘忍的利用。
當她手捧著被他流掉的孩子的鮮血走到他的面前時
當她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時
當她成為武林中人人懼怕的琴尊時
當她以高貴的姿態站在北曜國的大殿上時
他與她,還有可能嗎?
繁花盡頭,看清這一切種種,這緣!
是情緣,還是孽緣?
《女扮男裝:袖珍小狂後(大結局)》文 / 汐溪
寧凰!(司徒寧凰)
大魏國寧國公府邸一脈單傳的寧小公爺。
俊逸秀美、氣質如玉,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卻是京都平陽城內家喻戶曉不求上進、紈絝不仁的膿包惡霸少爺。
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調戲美人,男女通吃,外加魚肉鄉民……
世人又有誰知,在他們眼中此等膿包廢物的小公爺,卻是個奇謀妙略、驚才艷絕、文武雙全、狂傲不可一世的……奇女子!
又有誰知,她竟然就是那個惹來世人無數猜測,仙宗無極天尊門下,最為寵愛的神秘關門弟子。
直到危機來臨,巨變發生時,眾人眼中的膿包小公爺竟陡然化身為天神般的人物,挺身擋在所有人面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縱橫顛覆,跌破所有人眼鏡。
凝眸一笑,輾轉風華天下!
試問,世間又有哪個男子能夠抵擋她眉宇間一抹淡淡的繾綣、淺淺的情誼……
本文女主腹黑強大,狂傲護短,意志力堅定。人稱小神人,對所保護、所愛之人必全心全意付出,對憎厭仇人,決不心慈手軟前面二十章失憶中,等待強大的復甦。。
寧凰:現在。雖然我們實力很弱小,僅僅只有十一人,可是一年、兩年、三年、五年、十年後!我們將會成為世上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勢力都會感到害怕的幫派社團!我們將會成為聖光大陸最頂尖最上層的勢力,任何人必須仰視我們,任何人不能夠左右我們、**我們的親人我們的朋友!我們會團結一致,義無反顧的向前……
術國質子術離殿下: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清楚的知悉,命運會將我們緊緊捆綁在一起,至死不休!時間,曾經久久地凝滯在那一天的午後。那個干凈清爽的春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摩肩擦踵的人群里,我曾經,是那樣卑微地仰望著你……
魏國太子魏清璇:等我!凰兒!我一定會努力變強,盡快回來保護凰兒,即便是父親,我都不會讓他動你一根頭發!到那時候,等我真正的變強了,足以為你撐起一整片天空,那麼……凰兒你想怎麼樣搗蛋都可以。
《烈火雙生花:飛鷹之吻(完結)》文 / guaiwu521
席木林:烈火組織中的一員。代號「艷魔」。芳齡十八歲,以銀針為武器。
席火炎:烈火組織中的一員。代號「冰姬」。芳齡十八歲。以軟鞭為武器。
烈火組織——一個國際正義組織。專門鏟除令警方束手無策的國際大毒梟。讓所有涉及毒品的罪犯聞風喪膽。
一次意外穿越,「冰姬」席火炎不知所蹤,「艷魔」席木林誤潛乾隆五年飛鷹堡地界,為了在陌生的環境下生存,她女扮男裝,並霸道索來「堡主親爹」,可是為什麼這個「爹爹」看自己的眼光越來越意味深長了呢……
這對雙生姐妹花,未來的命運會如何呢?
女強玄幻:
《穿越之錦綉還生(全本)》文 / 兮曦
一個自稱偉大的美女偵探,被暗戀已久的人推下懸崖,重生為天庭十二將之一白虎君的聖媒,身負完成聖星圖的使命。
一次又一次的穿越時空,追尋深藏在聖星圖中的秘密……
千回百轉,她是身懷無上神力的幽蘭仙子……她是閻王兩百年的王後……她是白虎君一見鍾情的情人……她是玉帝深愛的女子……卻又與紫微大帝生出一段孽緣!
因愛而觸犯天條的天庭神將白虎君被打回原形,聖體與羽翼分離,在愛人的的煎熬中重組神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經受一場場磨難,卻只有羽翼能守護在她身邊……
冷麵閻王曾經是與她一起生活兩百年的夫君,因為她的記憶被封印,又要重新開始……
眾神敬仰的玉帝深愛著她,卻又為何拋棄她與王母在一起……
北極大帝,曾經立於身後默默支持守護她,卻為何化為一條與她永生見不到面的深潭鯉魚……一段陰差陽錯的孽緣,一段隱世千年的血緣……
打開聖星圖秘密的穿越之路,重返天庭的錦綉之路,辛酸苦楚的還生之路,與她攜手相伴永遠的是誰?
穿越,穿越,
在穿越中邂逅美好,
在穿越中頹然暗殤,
在穿越中濃烈如墨,
讓這穿越錦綉如詩……
《穿越之情系異時空》文 / 花謝的季節
和一個我愛他,而他卻不愛我的人掉下了山崖,卻成了另一個王朝的皇帝和貴妃。解決重重障礙穩定政權後,他卻只想過妻妾成群的生活。
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又豈是我初入江湖的女子所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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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年少輕狂,對一切都抱有美好的幻想.
那個時候,不懂情為何物,只被所謂愛情的虛夢迷了眼睛.
那個時候,看不清心之所向。
那個時候……
不是每個人,在懂得後還有機會。不是每個人,在失去後還能挽回。在很多時候,生命的選擇是殘酷的,也許一個驀然的轉身,看到了真心的出現,卻同時也看到了它的隕落。
太多的回憶,都是青澀。
流光過隙盡相催,再顧已無淚。
那麼多年,再度睜開眼睛,韶華倏已過,心如千帆盡,景尚在而世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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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枷沐,如果從一開始,我愛上的人是你,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用發生?
流年侵尋,情難燼,萬念皆逝,轉首空。
然而如果,終究也只是如果!
《趙妃娘娘傳奇(全本終)》
修煉萬年的大蟒精,為了得到天下,投胎明朝皇家,轉生為皇子潞王;
為了抑制大蟒精的叵測之心,天宮派遣小龍女下凡人間,成為大蟒精轉生的皇子潞王的妃子——趙妃娘娘。
大蟒精轉生的皇子潞王,不擇手段,晝思夜想篡奪萬曆皇帝的皇位。為此,趙妃娘娘按照天宮旨意,處處與其展開**。
一部《濟公傳》式的妃子傳奇,一本《白蛇傳》式的龍女傳奇,演義了四百年前,中國歷史上最大的藩王、明萬曆皇帝的唯一同胞兄弟潞王朱翊鏐的次妃趙妃娘娘的傳奇故事。
作品情節生動,扣人心弦,充滿東方神話色彩。展現了趙妃娘娘的賢淑、善良、機智、勇敢和她心系窮苦百姓的高尚品德;反映了潞王晝思夢想篡奪皇位的野心和荒淫無恥、凌辱百姓的王爺生活
2. 給我推薦幾本好看的言情小說!
《愛的離騷》
[文案]
漫兮和文修遠註定是一對孽緣,從初遇到永遠:
初見:「你就是那個臟兮兮?」
小學:「這是我家的小保姆而已。」
中學:「路漫兮,我就是喜歡欺負你。」
高中:「路漫兮,舒朗到底有什麼好?」
大學:「想借錢可以,代價就是一個晚上。」
五年後:「阿兮,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
如果註定情路漫長,如果終究要與文修遠痴纏,她又何必遇見那夢中的不羈少年。
高高的獎台上,如潮的掌聲中,身邊伴著文修遠笑得真誠,
淚眼朦朧中,聽到心底有個聲音:舒朗,如果有你........
為什麼幸福都是夢幻,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許愛情更像落葉,看似飛翔卻在墜落,
假如時光倒流,我能做什麼,
找你沒說的卻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後,會怪我恨我或感動,
想假如是最空虛的痛。
《一步一生》
[文案]
每一步都決定一生,而一生又彷彿是一步之遙。
十歲時,他對她說:「我叫楚鈞亮,你要記牢啊。」
十九歲,他對她說:「若若,你等我!」
二十四歲,他對她說:「若若,你把我忘了嗎?」
再見時,他對她說:「若若,你要相信我!」她已心灰意冷
看著自己的鮮血橫流,他恨絕的說:「秦姨,我把一切還給你,從此後我再不欠你」轉身離去,緊抓齊若的手再不放開。
3. 梅子黃時雨的小說《人生若只初相見》結局
番外一 偏偏遇上你
他在門口,按了一遍又一遍的門鈴。屋子裡毫無動靜,顯然裡面的人依然還在氣頭上。拿出了手機,按了重撥鍵,只聽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但很快被掛掉了,就跟前面的無數次一樣。
看了看天色,已經灰濛了。現在只有最後一招.就是無賴似的等到深夜,不停地按門鈴,讓她心裡覺得對不起四面鄰屆,才會開門。她只對他狠,對其他人都善良得如同小綿羊。
明明知道這樣是可以的,但這么等著,卻是難熬。想著下午她怒氣騰騰地沖到他的辦公室,推門而進。一張俏臉綳得跟什麼似的,簡直像是他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正在辦公室里匯報工作的秘書見狀,忙悄悄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體貼地幫他們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她抬手就把手裡的包包給扔了過來:「江修仁,你做的好事!」好在他已經身經百戰了,忙利落地將她的包一把接住。她越發火了起來,隨手拿了一本架子上的雜志,又扔了過來。他心裡咯瞪了一下,看來她真的是喊芹顫氣急了。忙回想這幾天自己做了什麼。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呀。
接住了雜志,忙賠了笑臉:「老佛爺,到底是誰得罪你首讓了啊?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她指著他的鼻子,怒道:「你……你……」半天沒有說下去。一雙眸子如墨玉浸水,裡面波光盈盈閃動。
他忙小心翼翼地「伺候」:「來,先喝口水消消氣。別氣環了身子!」她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緩緩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手輕摸著腹部,一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慢慢地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抬頭見他正笑著看著她,剛消下去的怒氣馬上又上來了:「你這個壞蛋……」他無辜地看著她:「親愛的,我實在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就算是個囚犯,也得讓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吧!否則死了還不知道為什麼,不是太冤了嘛!」
她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理了是吧?」起身就往外走。他忙一把拉住她的手,求饒道:「好了好了,算我錯還不行嗎?」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想知道做錯了什麼,自己去我的包里找。」說罷轉身就走。
他忙去辦公桌上拿包,又趕忙追了出去。這么一耽擱,她已經進了電梯,無視他追出來的急狀,按下了層數。他三步並作兩步,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在他面前合上,心裡頭卻更迦納悶,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忙拉開了包包的拉鏈,最先入眼的竟然是一張醫院的B超單,顯示圖他一張也看不懂,眼光轉到了紙張的最左邊,赫然是這么幾個字:超聲提示:宮內早孕。
他只覺得心跳立刻加速,「怦怦」得簡直要破胸而出了,手心裡一下子緊張得都是汗,她有他的寶寶了。只覺得身邊有幾千幾萬朵煙花在身邊「僻里啪啦」地綻放,美得簡直無法形容了。第一反應是馬上死命地按電梯的鍵,其實本來就已經按下,現在顯示電梯已經在上來了,但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卻根本無法等待。
沖到了大廳外,只見她已經了無蹤跡。他抓住門廳保安的手臂,急道:「你剛剛看見趙小姐了嗎?穿藍色外套的那位……」保安有些被他驚嚇到,估計是從來沒有見過老總如此地「親密」和如此的慌亂,忙指著方向道:「她——剛攔了車,往那個方向去了。」
打她手機,就是不接。回了別墅,也不見她人影。他知道她為什麼生氣,她一直沒有答應他的求婚,是希望得到他父親的同意。她很小就沒有了父親,所以特別希望他能與他父親好好相處,而不願意看到因為她的關系越弄越僵。可老頭子就是不肯向他低頭,他一直以來就這個樣子,只要兒子覺得好的,他是一定要反對到底的。
可現在老頭子不也是已經半默許了,三天兩頭地讓老媽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回去吃飯。如果鄭敗沒有他點頭,他老媽也沒有那個膽子。就算有那個膽子,回到家老頭子也不會給他們好顏色看啊!可老頭子就是不肯給句話,她就以為他一直在反對他們結婚,就算自己說破了嘴皮子也沒有用。其實他明白她是希望得到他父親的祝福,不想讓他父親不開心。
他曾經開玩笑地在她耳邊說起:「不用理老頭子,我們來個先斬後奏。生一個大胖小子,然後抱到他面前,就讓他叫爺爺。把老頭子給氣昏……」想到那場面,他就樂。她當時正翻著雜志,聞言抬起了頭,白了他一眼:「先斬後奏你個頭。誰跟你生,愛生跟別人生去。」
話題好像有點危險,他忙一把將她摟住,哄道:「可我就要你生的。我們倆生出來的肯定是最棒的。」她皮笑肉不笑地抬起頭,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臉:「給我老實交代,外頭是不是有一排的小孩等著喊你老爸啊!」他笑了出來:「怎麼可能?我是這種人嗎?!」
她推開了他,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吐了一句沈小佳的經典對白:「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他壓了上去:「好,我知道了。你是母豬——不用一再強調的——」她用力地捶了他一拳,想推開他。他不為所動,卻很無賴地湊了上來道:「那我當然也是豬啊,來來來,一起生頭小豬。」濕熱的氣息撲了上來,她掙扎不開,就讓他如願了。」
懷孕的事情,百分之百是他故意的。那次她的生日正好是星期五,於是請了一天假,星期四一下班,兩人拉著行李就飛往了普吉島。不知道是不是海太藍,天太藍,風景太美的緣故,她就任他為所欲為。等回到家裡,發現就算事後避孕也來不及,也只讓它去了,後來事情一忙也就沒有放在了心上。
本來還是沒有留意的,反倒是沈小佳看出了問題,中午吃飯的時候,坐在她對面,審視了她半天,才問道:「你最近怎麼這么吃得下啊?每天中午要吃兩大碗,一回到辦公室又開始吃蛋糕、薯片,你肚子里長蛔蟲了啊?」她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以拄自己是少食多餐,可跟現在完全不同。現在自己純粹是嘴巴饞,什麼都想吃,甚至早上大老遠地看到別人在吃饅頭也會想吃。饞的人多了,可這么嘴饞的大概也就她了吧!
猛然想到那件事情,心裡想,應該不會中獎了吧。哪有這么巧的事情啊?以往跟沈小佳討論電視劇劇情的時候,還老是嘲笑那些編劇:「男女主人公一次就中獎,哪有那麼神啊?真有這么容易,怎麼電視台還老是鋪天蓋地地放那些專治不孕不育醫院的廣告?」電視劇是演的,可她不會是真的吧?
她趕忙跟王大頭請了半天的假。其實王大頭自從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本雜志上看到他的照片以及專訪後,就再也不對她進行任何慷慨激昂的鼓動了:「好好做,以後我這個位置就是你的。」反而一有空就跟她開玩笑:「啥時候我幫你打工啊?要求不高,溫飽就好!我不要求奔小康!」每次都弄得她哭笑不得。
不過也是因為有這個舒服放鬆的環境,有沈小佳以及部門里的好多人,讓她想一直工作下去。他是巴不得她天天在家裡,說了幾次讓她辭掉工作。提多了,她就故意板著臉道:「就想著我在家裡變成黃臉婆,每天伺候大爺你啊,想也別想。」他哧哧地笑;「怪不得孔夫子說『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伺候本大爺總比伺候客戶好吧,我可是為你著想!」
她笑著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知道難養你還敢養?」他雙手抱胸,斜眼她:「那我是看在你每天吃飯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娶了你肯定能省下不少油啊,米啊。萬一你跑了,到時候我娶了個大胃王,把我給吃窮了怎麼辦?你負責啊?
他承認當時一半是意亂情迷,一半是故意的。前些日子,在機場碰到了一個發小,手裡抱著個小不點兒,笑得春光燦爛的。瞧他向他炫耀的得意樣,好像全世界就他會生兒子一樣。但那小不點兒長得真是可愛,小鳥一樣無辜的眼神,軟軟地叫著:「爸……爸。』那一刻,他竟然很是羨慕,說不出的羨慕。
她現在生氣他能理解。畢竟他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可也不能全怪他啊,雖然有這個僥幸心理,他也不知道百分百會中獎啊!但現在只能在門口求饒道:「默默,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對,下次不敢了!」里頭有個聲音恨恨地傳了過來:「還下次!」他忙手腳並用地搖頭擺手:「沒有,沒有下次了,」軟聲哀求道,「你看,都這么晚了,你肯定餓了。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替肚子里的寶寶著想啊,他肯定也餓了。」
她半天不說話。他馬上繼續:「我們去吃飯吧——要不我們叫外賣也行。」她其實巳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屋子她已經幾個月沒有回來住過了,上次還是她賭氣的時候回來過一次,不過沒有幾個小時就被他哄回去了。翻出了幾包餅干來,看了日期,都快到期了。拆是拆了,可想來想去,還是不敢吃。於是就坐在沙發上,抱著咕咕叫的肚子,看著茶幾上的餅干,生悶氣。
聽著他在外面報著美食的名字,聽聽就已經要流口水了。本想著再堅持一會的,咽了幾日日水之後,發現干嗎讓自己受這種罪啊。於是,慢悠悠地到了門邊,拉開了一條縫:「你說的,我都要吃。」他大喜過望,忙趁機把手擠進了縫里:「好,好,我們一家一家吃過去。」
她挺大方的,開了門,命令道:「你去幫我買來。」他傻眼了,還是一樣被關在門外啊,念頭一轉道:「這樣買來的話,已經涼掉了,不好吃了。」他說的似乎有幾分道理。看她有點軟下來的樣子,他馬上發動更密集的攻勢:「好了,是我不對,是我錯了。默默,不生氣了,好嗎?我們去吃飯了。」邊說,邊用手去摸她的肚子,興奮地道:』『寶寶,我是爸爸,爸……爸。」
她想起這件事情,余怒還未消,用手捶了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支吾著道:「沒有——」看著她似乎又有要生氣了的趨勢,忙點了一下頭,「一點點。」見她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他投降:「好啦,我承認我是故意的。」擁著她,出了門。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地盯了那扇門一眼。每次都被關在外面,瞧我下次怎麼收拾你。
自她懷孕後,就開始請假在家了。肚子漸漸隆了起來,整個人也越來越懶了。這日天氣陰沉,她吃過午飯就窩在了房間里,靠在大大的蝴蝶抱枕上,開始迷糊了起來。他推門而入,怕吵到她,輕手輕腳地上了床,睡在她身邊。現在只要能抽出空,他都要陪著她,彷彿看著她和她的肚子,就是一種幸福。
她剛要入睡,只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懶極了,用手推了推他:「電話。」他在床頭櫃里找著了,遞了給她。努力睜開迷糊的眼晴,只見電話卜顯示「房東來電」。想不通房東怎麼會找自己,交房租是每年年底的時候,一年一付的。現在才五月份,還早著呢。
按了接聽鍵,只聽房東的聲音傳了過來;「趙小姐嗎?」她應了聲:「是,你好,王阿姨。」房東在電話那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趙小姐,很不好意思。我想跟你說我的房子不租了。房租方面我退一年的給你。」她訝異道:「怎麼了?好好的就不租了。」房東解釋道:「我兒子要出國留學了,我們做父母的總得幫他淮備出國的費用——所以要把房子給賣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了,趙小姐,你一直這么好——」
原來是這樣!她忙道:「沒有關系的。」掛了電話,有一絲感慨。其實那房子留著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後備的窩。就算她與他住在一起,但只要那窩還在,她總是覺得至少還有一個地方是真正屬於她的。她可以躲在里頭,肆意妄為,所以無論沈小佳多少次說她浪費,這點錢還不如多請她吃幾次飯。但她依然堅持著,可如今房東的房子要賣了,那也是沒有法子的。
可總是有很多的不舍,這么多年,一個人在這個城市裡,朝九晚五地奔波。每次只有回到那個屋子,才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彷彿偌大人生若只初相見的城市,終有一個小小的地方是屬於自己的,可以讓自己徹底地放鬆下來。
而她與他的故事,好多都是在那裡上演的——他第一次吻她,第一次吵架,第一次打他,第一次和好……那麼多那麼多的回憶,彷彿電影回放般出現在眼前,就如同昨天發生的一樣,也好像已經一輩子這么久了。
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來回地輕輕撫摩,帶著萬乾的重視與寵溺。轉頭,與他的目光對視,幸福溢滿嘴角。有他,還有寶寶,她再也不需要依賴那個屋子了,因為有他們在的地方,就是家,就是窩。
還好,她遇見了他。真好,讓她遇見了他。愛情和幸福有時候很平凡,他伸出了手,她握住,如此而已!
她用手肘碰了碰他,調皮地說:「知道晚了吧。誰讓你結婚前沒公證呢?現在是不是後悔得想要拍大腿啊……」他哧哧地笑了出來,很配合地說:「是啊,是啊,怎麼辦呢?所以啊,我就一輩子不能跟你離婚,否則我一半的身家就沒有了。」她眉開眼笑了出來:「那你說說,你一半的身家有多少?」她從來不關心他的事業、錢財方面的東西,所以自然不知道。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干嗎?」她笑道:「等我哪一天膩煩了你,就跟你離婚,拿著你的票子,再找下一春。」他嘴巴用力了起來,弄得她耳朵又熱又疼又麻又癢,輕輕地吐了句:「你敢!」她想推開他,卻沒有成功:「我為什麼不敢?」他笑了出來:「知道我是什麼嗎?牛皮糖聽過沒有,反正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錢這種東西,只要你活著,一輩子也賺不完。如果一個男的真心愛一個女的,永遠不會跟她說要婚前公證。就算離婚了,女的拿走了一半又如何呢?有本事的男人照樣可以再賺出幾個、幾十個身家出來。
她推不開,只好任他抱著,看了一會兒電視又道:「如果我是那女的,就跑過去甩上兩巴掌,然後楊長而去,哭成這樣子,值得嗎?浪費眼淚。」他笑了出來,可以想像那樣的場面。這種不純粹的感情,她是絕對不會要的。
他換了一個電台,她抗議:「干嗎換掉啊,看看不挺好的嗎?多學點知識啊。」他換到了一家正在教國畫的電台:「要學學這個,胎教……」她笑了出來:「我也在胎教啊,教你兒子精明一點,少上美女們的當.這種事情當然要從胎教開始啊。」他啞然,她什麼都占理。
看了一會,她好像又開始有點迷糊了,在他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等著睡意來襲。他的手在她肚子上輕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默默,你後來怎麼同意我的求婚呢?」自她懷孕後他幾乎每天催一次,她看到了,到後來連拒絕都懶了,直接用腳踢踢他,彷彿在趕東西似的:「走開了啦,妨礙我走路。」
她閉著眼睛,卻笑了出來:「那是我偉大,知道嗎?心想著就當回垃圾桶算了,回收你。省得你再去污染別人。」他雙手小心地圍著她的脖子,佯裝生氣地道:「你說我什麼,垃圾!你再給我說一次試試。」她眨著清澈如水的眼睛,認真道:「真的。我想著與其讓你去害別人,不如就來害我吧。我這次就為國家作一次貢獻,犧牲一下小我吧!」他又氣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看在寶寶的分上,算了。否則我肯定好好污染你,不讓你白擔了為國家作貢獻的美名。」
番外三父親大人
江母「啊』了一聲出來,語氣喜悅地說:「幾個月了啊?」坐在沙發上的江父狀似正仔細地看報紙,但耳朵卻一直豎得直直的。這小子打電話回來,從來沒找過他。偶爾他接到,他只叫一聲「爸」就敷衍了事了,然後就直接間「我媽呢?」。從小跟他母親就親近,見了他就只會頂嘴,好像不是他親生的一樣,想到就生氣。
此時聽到江母這句話,心裡頭咯瞪了一下,忙從報紙里抬起了頭,側耳傾聽。一會兒,江母笑眯眯地掛了電話。抬頭,只見老頭子忙低下頭假裝在看報紙,也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心裡頭卻想:「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發文。」
江父看了幾眼報紙,假裝咳嗽了幾聲,只見老太婆還沒有反應。心裡頭那個癢哦,剛剛明明是跟那個臭小子通的電話,說了什麼幾個月,要好好休息。肯定是弄出人命了,也就是說他要抱孫子了,他又假裝咳嗽了幾聲。
江母喝了幾口茶,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笑了出來:「老頭子,你還是不要裝了,是不是想知道兒子的電話說了什麼啊?」他抬起了頭,拿下了眼鏡,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道:「說什麼啊?」
江母道:「兒子說子默有了,一個多月了,說是過完年就可以抱孫子了。」江父「嗯」了一聲,又戴上了眼鏡,看起了報紙。表情動作與剛才沒什麼不一樣,但嘴裡卻哼起了小調,江母仔細一聽,分明是「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她微微一笑,很久沒見他這么高興了,卻還在裝。幾十年夫妻了,他一高興啊,就喜歡哼這幾句。
餐桌上。江父坐了下來,又站了起來。江母道:「干嗎呢?吃飯了。」只見他從櫃子里取出了一瓶茅台,她忙攔著道:「王醫生說了,你血壓高,不能喝酒。」江父推開她的手道:「就喝一小盅。」江母這才同意:「說好了一小盅就一小盅,不許多喝哦!」
江父呷了一小口,嘴裡又哼了起來,轉頭朝江母道:「明天,讓這小子回來吃飯。」江母應了一聲。江父又呷了一小口,哼了幾句,彷彿想起什麼似的道:「什麼時候叫上幾個親戚辦兩桌?這順序都顛倒了,這小子就專門辦這種事情,顛三倒四的,規矩也沒有。」江母也不反駁,「哦」了一聲,心裡頭卻想:「還不都是你自己不肯表態,就只會怪別人。」
從飯廳遠遠望去,園子里枝繁葉茂,花木扶疏。池子里的荷花亭亭玉立,正如嫣盛開……
番外五 相親後遺症
帶著孩子在遊玩項目前面排隊,雖然不在節日之類的旅遊旺季,但整個樂園里的人還是蠻多的。他忽然湊了過來道:「前面這個男的,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啊?」語氣有些吃味。她正低頭幫孩子擦手,不理睬他。這個人現在已經有被看妄想症了,一出來就老是覺得有人在看她。她可不認為自己是什麼絕色美女,能有這么大的回頭率。他大概就是想她在家裡待著,最好跟小龍女一樣守在古墓里,一步不邁,才覺得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了。
一會兒後,他又道:「那人還在看你。」怕她不信似的,再次強調了一下,「真的在看你。」他老婆有這么好看嗎?他拿下了墨鏡,兩道冷光直直地朝那個男的射過去,一邊伸手摟著她,宣示主權。她這才拾頭,朝那人看了一眼,有點熟悉的一張臉,但沒有任何特別的印象,應該是不認識的。他也是帶了家人來的,身邊站了一個小女孩和一個漂亮的女子。這么看過去,很賞心悅目的一家子,不過那人確實在看她。
「你是趙子默嗎?」那人看著她,有點遲疑地問道。竟然知道她名字,她有點吃驚,訕訕地不好意思地問道:「你是?」那人笑了出來,很爽朗好聽的聲音:「我是陳少昆,還記得嗎?」她在腦子里飛快地搜索這個名字,是工作上認識的?好像沒有。是生活中的朋友?她幾乎沒有什麼男性朋友。難道是同學?不,肯定不是,最要命的還是旁邊站著的這個人射過來的目光,一副想吞了她的樣子,腰間的手也多用了幾分力,似乎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腦中靈光一閃,她記了起來,這個人是母親以前介紹過的同鄉,因為也在北京工作的關系,母親和他父母中間牽線,兩人曾經吃過一兩次飯。可後來或許是因為她的冷淡,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么幾年在北京也從來沒有碰到過,想不到今天竟然會在這個城市的迪士尼樂園碰到。
陳少昆其實在前面注意她很久了,一直沒開口。她整個人跟以前認識的她十分不同,比以前更亮眼奪目了,笑的時候眉目盈盈如水,淡雅的氣質愈發迷人。猶記得當年通過父母介紹,他請她吃飯的時候,他本不大樂意這種拉配式的相親方式。畢竟他的條件很好,在北京找女朋友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屹這種相親飯呢,結果父母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他才不情願地打了電話過去約了時間見面。
見了面倒是有點好感的。人長得清秀如水,相貌是屬於中上的,可是稍微欠了些打扮,整個人很素淡。不過一頓飯吃下來,他發現她很安靜,幾乎不怎麼說話,常常是他問一句她答一句的。當時想發展試試的,又約了她吃過兩頓飯,可她每次都冷冷淡淡,而當時他身邊也有不少女孩子圍繞著,所以也就沒有很熱絡。最後幾次約她,她都說忙,要加班。他也就明白了,她估計是不中意他的,否則也不會有此表現,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幾年,偶爾空閑的時候,竟然還是會想念起她,自己其實也覺得奇怪,或許是她對他的淡然吧。要知道,當年有房有車的他也可以算是個黃金單身漢了。
她忙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你好,你們也在這里啊?」陳少昆笑了出來,俊朗的臉越發陽光了:「是啊,好久不見了。我剛剛一下子不敢認你了。」拉著小女孩的手介紹:「這是我女兒和老婆。」她笑著打了招呼,也介紹了一下,雙方就各自活動了。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插曲,彷彿就像被他抓了把柄似的。整整一個下午,他一抓住空,就問:「那人是誰?」她一開始只是輕描淡寫了一下:「同鄉。」後來他越想越不對勁,如果是同鄉的話,應該是比較熟的,但她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而且表情有一點點的尷尬,肯定不對頭,一定不對頭!再說了,邢利鋒也是同鄉。不想起邢利鋒還好,一想起,就像魚刺卡在了喉嚨口,難受得要命。當初要不是他卑鄙了一下,現在她或許已經是他屬下的老婆了,多多也是別人的孩子了——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火。
於是,在睡覺前鍥而不舍地繼續追著問:「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翻過身,不理他,他就越發不肯放過了,弄到後來,她火氣上來了:「相親,相親認識的!行了吧!」
證實了自己的部分猜測,還好只是相過一個親。可他悶悶的,極度的不爽,冷言冷語地道:「相親,相親認識的,真好。我到現在還沒有相過親呢!」她本來已經火了,此時見他還揪著不放,更加火大了,往他腿上狠狠地端了一腳,聽到他「啊」的一聲呼痛聲,猶不解氣。只見他將遙控器往角落裡一扔,似乎表示自己在生氣。
她轉過頭,看著他,笑語盈盈地道:「怎麼,生氣啊?很想去相一個看看,是不是?」說著說著,語氣不停地往上揚,「去啊,給你個機會去相啊?明天就去吧!」情景似乎有些不對,他忙搖頭。她臉上笑著,眼睛瞪著他,語氣卻惡狠狠地道:「地板,沙發,自己挑一樣睡去。」
完了完了,他把母老虎給惹毛了,想到不能抱著她睡,晚上鐵定要失眠了,忙求饒道:「不要嘛,老婆。我絕對沒有要去相親的這個意思,我睡床上。」她挑了挑眉毛,嘴角依舊在笑:「還敢跟我翻舊皇歷啊?你也不看看老兄你自己的履歷表!要我一個一個說呢?還是挑幾個說?先說宋玲玲還是那個炯娜多姿啊……」
連宋玲玲也給牽出來了,看來她要動真格了。上次她動真格的時候,他一連睡了一個多月的客房,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可不能再重蹈覆轍了,急了道:「老婆,是我的錯,是我的不對。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你是睡地板呢,還是沙發?」他轉頭研究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回答:「沙發吧。」根據目測結果,沙發應該相對舒服一點。她滿意地點了一下頭,轉身在多多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躺了下來。旁邊的孩子好夢正酣,根本不知道父母方才的唇槍舌劍。
他賴在床上不想動,她用腳端了端他,意思是你可以下去了。他百般委屈地求饒:「老婆,不要嘛,最多我下次再也不提了。」她哼了一聲:「還有下次!給我下去」於是,江修仁同志萬般不情願地抱了個枕頭,一步三回頭地下了床,朝沙發走去,一邊走一邊祈禱:「神啊,救救我吧,我收回剛才的問題。」
天知道後來神有沒有幫助他。不過第二天一早,江多多醒來的時候,發現父親是抱著母親睡的,而陽光正透過層層的窗簾,斜斜地透了進來,朦朧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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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步天下》
作者:李歆
命運的齒輪開始緩緩轉動…… 四百年的輪回…… 那一場 愛恨情仇 你是否仍在那裡 一如既往的等我? 父母雙亡的女攝影師步悠然,在一次古墓探險中意外跨越了四百年時空,進入了努爾哈赤時代,靈魂依附在女真第一美女——東哥的身上。
5. 林然白浩小說第六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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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 和夏小冉的冷戰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說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認真的對夏小冉說。
沒有說話,夏小冉有點生氣了。看夏小冉生氣了,我趕緊跟夏小冉解釋,「小冉,我可以對你好,不過我只能像對妹妹那樣對你好。只要你不討厭我,我願意一輩子對你好。但是讓你當我女朋友,我有點做不到。我跟趙歡歡是分手了,但我還沒有真的跟她分手。」
「現在我們只是鬧別扭,如果我一聲不響的就跟你在一起了,恐怕我會對不起趙歡歡也會對不起你。如果我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我也不值得你喜歡了是嗎?」我認真的問夏小冉。
冷冷的看著我,夏小冉不屑的笑了一聲。
「你以為我賤啊?我非要跟你在一起?」說完,夏小冉光著腳直接走出了我的房間。
看看地上歪歪扭扭擺著的一雙高跟鞋,我嘆了口氣去房間洗了塊毛巾為夏小冉擦鞋。夏小冉跟研兒的性格很像,我很喜歡她。可惜,我真的沒法跟她在一起。
和夏小冉生氣了,當天晚上夏小冉沒有理我。至於我給趙歡歡發的簡訊,趙歡歡也沒給我回。當天晚上和張家姐弟我們六個人一起吃的飯,吃飯的時候夏小冉對張四少很熱情。
因為都是富二代的緣故,夏小冉跟張四少關系很好。坐的離張四少很近,夏小冉親昵的為張四少夾菜。夾菜的時候,夏小冉連看都沒看我。
「小冉,你怎麼突然對我這么好了?我有點不習慣啊?」被夏小冉整的別扭,玩過很多女人的張四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說話時,張四少一直看我。
「怎麼?本小姐關心你還不願意啊?趕緊吃!」氣呼呼的瞪了張四少一眼,夏小冉一個勁的給張四少夾菜。曾星剛想夾個雞腿,夏小冉已經一筷子把雞腿夾進了張四少碗里。
看看碗里高高摞起來的菜,張四少深深吸了口氣。用手捂著臉往上揉了揉頭發,張四少使勁在臉上抹了一把,「白浩,快他嗎管管你媳婦兒,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嗎比的,老子最討厭吃雞肉了。」
知道夏小冉在故意氣我,脾氣一向不好的張四少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咳嗽了兩聲,張嫣然笑的不像樣。坐在張嫣然旁邊的白起和曾星也笑了,他們都被夏小冉的可愛逗笑了。
「張四少,你什麼意思?本小姐關心你你還生氣了?」看張四少生氣了,夏小冉也生氣了。
「嗎的,我不說了我不愛雞腿嗎?」罵了句臟話,張四少把雞腿塞進夏小冉碗里。
「哎呀,你的雞腿都臟了,我不吃你的東西。」夏小冉有潔癖,看到碗里的雞腿夏小冉馬上驚叫。
「不吃扔了,誰讓你給我夾的。」板著臉,張四少狠狠瞪了夏小冉一眼。
「我恨你!」生氣打了張四少一下,夏小冉站起來轉身就走了。
看夏小冉走了,張四少小聲跟我說,「白少啊,也就是你有耐心。這要給我攤上這么個媳婦兒,我早給她兩嘴巴子了。」
「沒事。」笑了笑,我拿過夏小冉的碗吃了起來。
「草,這些海參都給你吧,我不吃。」張四少沒好氣的把碗里的菜往我碗里夾。
「服務員!再上碗米飯。」喊了服務員一聲,我直接把張四少的碗也拿了過來。
看夏小冉跟我生悶氣我也沒辦法,我要是能接受夏小冉我老婆早就一大堆了。想到夏小冉,我又是一陣頭疼。這么耗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我該怎麼辦呢。
白虎幫那邊一直沒動靜,吃過飯我留下曾星看著夏小冉,然後我和白起回了家。回到家後,研兒看到我一個飛撲掛在了我身上。用手摟著我的脖子,研兒雙腿夾在我的腰上。跟研兒這么一鬧我身上的傷又疼了,看她掛在我身上不肯下來我拿她沒辦法只好由著她。
爸媽單位那邊一直是停薪留職,一直住在研兒家他們已將研兒當成了親生女兒。都說女兒是爸媽的貼心小棉襖,對研兒他們可比對我溺愛多了。親爸媽因為廠子要忙總不在家,一晃爸媽已經照顧了研兒很長時間了。
白起來過我家,讓白起坐在沙發上我抱著研兒往樓上走。知道我有傷,白起提醒我,「浩哥,你的.......」
怕家裡人擔心,我笑著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沒讓他吱聲。一直抱著研兒去的她房間,然後我翻她寫字台上的復習資料。還有一個星期研兒就高考了,問了一下研兒最近學習情況我發現研兒進步很大。她本來就聰明,現在自己又努力學習變的越來越好。
給研兒估算了一下,如果她發揮的好很有可能考上一本大學。心裡高興,我笑著揉了揉研兒的頭發,「如果你考上大學,你要什麼?」
知道我是要獎勵她,研兒興高采烈的歪著小腦袋一個勁的想。想了想,研兒對我說,「哥,我要你行嗎?」
「行,你考好了哥就天天陪你。」我笑著對研兒說。說完以後我覺得不行,來大連我只是順路陪陪研兒。用不了多久,我很快又要去忙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要嫁給你。」研兒笑嘻嘻的看著我,一副認真的樣子。
「這可不行!」聽到研兒跟我說出這種話,我馬上把她拒絕了。如果是夏小冉這么跟我說我能考慮一下,要是戴研兒這么說我考慮都不會考慮。
「為什麼不行,你以前跟林然還是親戚呢,然後你倆還在一起。」扁著嘴巴,研兒不高興的說。
「快點學習吧,不聽話我就走了。」沒好氣的揉了揉研兒的頭發,我對她說。
看我要生氣了,研兒只好調皮一笑。翻看寫字台上的書,我就在旁邊看著她學習。看著她學習時認真的樣子,我舒服的躺在她床上情不自禁笑了。攤上這么個問題妹妹,我真不知道是該幸福還是該郁悶。
陪著研兒在大連呆了一個星期,轉眼研兒已經參加高考了。這段時間我白天就是跟張嫣然忙分公司的事,然後晚上輔導研兒學習。在這段時間趙歡歡還是沒理我,夏小冉每天都跟我生悶氣氣我。
夏小冉一開始是故意對張四少好,張四少嫌她煩不理她。沒辦法,她又故意對曾星好。曾星看夏小冉要對他好嚇壞了,「嫂子你快別鬧了,我老婆都快生了,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你對我好我的孩子別想要了。」
「誰是你嫂子,別亂叫!以後叫我小冉。」
「小冉姐,我給你跪下了,我家娃兒真要生了。」曾星都快嚇哭了。
看著曾星可憐巴巴的樣子夏小冉無奈,扭過頭夏小冉嬌媚的看了白起一眼。
白起正站在我旁邊抽煙,看夏小冉看他白起臉都白了。本來臉就白,此時白起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說話有些結巴,白起哭喪著臉對夏小冉說,「小冉姐,你看我嘎哈啊?」
「看你不行嗎?」夏小冉笑眯眯的問白起。
「我,我害怕。」白起趕緊往我身後躲。
看著白起,夏小冉目光剛好和我對上。狠狠瞪了我一眼,夏小冉低頭氣呼呼的玩電話。
看夏小冉整天胡鬧,白起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撇撇嘴,我沒說話。等著吧,等夏小冉碰到喜歡的男生就好了。
和夏小冉冷戰了一個星期,到我們快走前一天情況變了。因為我們要開分公司,在白道上我們要打通很多關節。在我們離開前一天我把我的行政助理曾瑤找來幫張嫣然的忙,在分公司坐著等曾瑤,當曾瑤來了以後我笑著走上去跟曾瑤握手,「瑤瑤,嫣然這邊你辛苦一下,等回去我獎勵你。」
「你獎勵我什麼呀?」笑著,曾瑤跟我開玩笑。
曾瑤跟我開玩笑的時候大家都在,跟曾瑤關系不錯我們總開一些不疼不癢的玩笑。而且我們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有數,不光跟曾瑤開玩笑有時候我跟李娜、田甜或者何美玉我們也開點玩笑。在曾星大婚那天,我親了何美玉臉一下都沒人說什麼。
大家關系好,開點小玩笑很正常。但是現在我跟夏小冉正在冷戰,我跟曾瑤開玩笑夏小冉有點吃醋了。
「曾瑤,大連這邊不用你幫忙了,你被解僱了。」夏小冉冷著臉對曾瑤說。
聽了夏小冉的話,大家臉色全都變了。夏小冉雖然從來不管公司的事,但她畢竟是董事長。本來曾瑤來了挺高興的,但是被她一句話弄的大家都很尷尬。
看著夏小冉冰冷的樣子,我心想不能再由著夏小冉胡鬧了。拉起夏小冉的手,我直接把她拉到公司大門的外面外面。
「小冉,曾瑤為咱們夏氏集團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你怎麼能這么說話呢?」我問夏小冉。
「我高興,你管的著嗎?」夏小冉扭過頭不理我。
看夏小冉這么任性我心裡很生氣,抓著夏小冉的胳膊我跟她說,「你去跟曾瑤說倆句話。」
「我不說!」夏小冉瞪我。瞪我的時候,夏小冉眼圈有些紅。
「你說不說?」我也生氣了,寒著臉我問她。
「我不說,我就是不說!」夏小冉眼中流出了眼淚。
看夏小冉哭了,我心裡有點心疼。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對夏小冉說,「小冉,你這是何苦呢?我有什麼好的?」
「呵呵,我賤。」流著眼淚,夏小冉冷冷看我。
「省城裡的高紅岩還沒解決,我先走了。我和你之間,我們該冷靜冷靜。」心中愴然,我覺得很累。拿出車鑰匙,我走向公司外面的停車場。
「不用你走,我自己走!」擦了擦眼淚,夏小冉扁著嘴追上來搶過我的車鑰匙。拿著我的車鑰匙,她氣呼呼的就往停車場走。
看夏小冉脾氣這么大,我實在無奈。她一直想溫柔的對我,但她根本不會溫柔。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我拿出電話准備給曾星打個電話讓曾星保護她回去。
剛撥通電話,停車場處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看著停車場沖天的火光和倒在地上的夏小冉,我眼中瞳孔迅速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