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預產期小說
Ⅰ 欲擒故縱總裁老公太無賴159我現在准備去冼澡,要一起嗎
第一百五十九章
恆集團。
「申秘書!」
行政助理ami,喊住了正准備去總裁辦公室的申靖。
申秘書停下腳步婕。
ami將手中的幾份文件遞予申秘書,道,「這幾份文件是需要總裁簽名的,你幫我拿進去給總裁吧!」
申秘書接過去,剛要走,又被ami叫住了丕。
「那個……申秘書!」
申秘書不得不停下腳步,詢問ami,「怎麼了?」
ami面露難色道,「申秘書,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總裁已經招了新的行政助理,可是,新的行政助理怎麼還沒有來呢?下個星期就是我的預產期了……」
「我知道……」
ami央求道,「我真的沒有辦法再撐到下個月,麻煩你跟總裁說一下吧!」
「ami,不瞞你說,公司最近的事務繁多,而總裁這兩天的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我今天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幫你問一次吧!」申秘書道。
ami對申秘書感激不盡後,問,「總裁心情不好?」
ami每天所見到的易宗林都是一個樣子,沉默寡言,對人冷淡,所以,ami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易宗林的情緒變化。
申秘書點了下頭,「我想是家庭方面的原因吧!」
「難道是總裁和總裁夫人吵架了?」
ami說完,看到申秘書沉下了臉,連把嘴捂住,小小聲地道,「當我沒說。」
「你放心,我會跟總裁提起你放產假的事,你先下去吧!」
「好。」
……
辦公室里,申秘書在跟易宗林稟告,「總裁,『洛麗塔』項目在美國一切進展順利,溫董事長發來傳真,說如無意外,今年中旬就能完成項目,另外史密斯先生已經給您致電了三通電話,說是合作的新能源公司有一些問題想找您商討一下……」
在辦公桌前正處理文件的易宗林,同時也把申秘書冗長的報告聽了進去,在申秘書做完報告之後,他淡淡開口,「跟史密斯約個時間。」
「是。」
「最近我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會議方面,除了每個月的例行會議,其他的會議延遲或取消。」
「是。」
辦公室里沉靜了許久,見易宗林沒再有其他的吩咐,申秘書敬畏地開口,「總裁,剛才ami告訴我,她的預產期就在下個星期,而關於休產假一事……」
易宗林看著文件,頭也沒抬,「准許她從明天開始休假,並讓財務部給予她應有的津貼。」
「可是ami若從明天就開始休息,那行政助理這一職……」
「讓人事部提供一個合適的人選。」
申秘書愣了一下,然後恭敬回答,「是。」
跟隨易宗林多年,申秘書雖然隻身兼秘書和保鏢的職責,但對易宗林的情緒還是能琢磨到一些的,而這兩天,申秘書感覺到了易宗林的情緒有些不同以往,果然,剛剛他藉由行政助理這一職,成功從易宗林嘴裡探出了口風。
所以,boss和boss夫人,看來是真的吵架了……這一刻申秘書在心底想到。
申秘書剛准備褪下,就看到東方傾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個是在公司為易宗林做事,一個是在外面為易宗林做事,所以,申秘書和東方傾雖然認識,但不太熟,因此,兩人只是在路過彼此的時候禮貌地點了下頭,而後申秘書就退下了。
……
「老闆,信已經寄到了。」
東方傾把信遞給了靠在椅背上的易宗林。
易宗林臉上並無任何錶情,眼神淡然地看著手裡的信——
思俞,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媽媽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我的寶貝女兒,請原諒爸爸媽媽把照顧爹弟妹的重擔落在你的身上,只因為爸媽知道你一定會照顧好洛威和恩同的……
爸媽知道你始終都不會原諒我們,畢竟我們那樣殘忍地要挾你和思翎去破壞易家,但是請你相信,爸媽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絕非是為了利益,這當中牽扯上了爸媽跟易家之間的仇恨……
但是爸媽沒有想到,這報復易家的行為,竟連累了思翎的性命,更因此斷送了易氏夫婦的兩條命……
媽只是想討回當年的一些公道,並沒有想過要去害死人,尤其你妹妹思翎的死……為此,爸媽至今仍沉陷在無盡的自責和悔恨之中。
買通目擊者,以「跳樓自殺」來欺騙你們,是因為這樣污穢的我們,已經沒有資格再跟你們三個純真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並且,爸媽必須為這三條人命承擔應有的責任……
我們得知你在a市已經有了男朋友,此人人品很是不錯,家庭條件亦屬優渥,所以,此時此刻我們很是放心……
之所以要讓人
tang帶這份信給你,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寶貝女兒,以後就要勞煩你替爸媽照顧好你的弟弟和妹妹了,因為在處理完最後的事情,爸媽已經選擇了一條贖罪的路……
所以,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爸媽必然已經不再人世……
思俞,照顧好你自己,也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爸媽在九泉之下,若看到你們三個都安好,必然很是欣慰。
最後,祝我的三個孩子,一世幸福。
看完這封信,易宗林淡漠的眼神,深暗了些許。
傅思俞前日給他的回答,在此刻晃過他的腦海。
東方傾注意到了易宗林臉上這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能夠猜到這信里的內容是否跟傅思俞當日跟易宗林所說的是否相符。他恭謹地開口,「老闆,看來是這封信裡面提到了傅氏夫婦所犯的一些錯,讓劉世華最終沒有將這封信給傅小姐……我想他是害怕未來事情暴露,警方調查到他,所以把這封信留著,以便自保。」
易宗林揮手示意東方傾退下。
東方傾不敢違逆,低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偌大的辦公室,此刻只剩下了易宗林一個人。
外面的天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陰著的,那沉暗的光影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落寞。
他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但黑眸,那樣的諱莫如深……
過了很久,他的視線依然還停留在那封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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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得知易宗林已經回來,傅思俞從客房來到了這棟別墅的主人房。
想到待會兒又將面對他殘忍的聲音,傅思俞忍不住在房門前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再伸手敲門。
「進來!」
房間里傳來他淡漠的的聲音。
這曾經最眷戀的熟悉的嗓音,此刻帶給她的只有一股憎恨。
她扭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正在松脖頸上的領帶,看到走來的人是她,手邊的動作微微滯了一下,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顯現絲毫意外的表情。
傅思俞開口,「你必須讓我跟prince通話。」兩天沒有看到prince,思念已經在她的胸口泛濫。
把剛剛摘下的昂貴手錶隨意一放,易宗林這才以深不可測的黑眸瞥了她一眼,淡漠地道,「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
真實的他,冷血無情得令人發指。
她遠遠冷視著他,「你沒有權利不讓我見prince。」
易宗林看著她的黑暗眼眸里並沒有絲毫的波瀾,「我以為我已經告訴過你,他在陸衍那裡很好。」
「但我必須要聽到prince的聲音。」她怕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會讓她以後見不到prince。
易宗林走了開來,只留下這么一句,「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跟prince通話。」
看到他准備去浴室,她連忙繞到他的面前,伸手攔住他。
他深凝著她,驀地扯了一下嘴角,「我現在准備去洗澡,要一起嗎?」
她氣得牙癢癢的,只當自己這一刻是在跟一個混蛋及無賴在說話,「你放心,我比你更懂得顧及prince的感受,我不會泄露你我現在的狀態,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絕世佳人
「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起洗澡,我非常樂意,畢竟,我對你的身體還是非常的迷戀的。」
「易宗林!」
「要一起嗎?」易宗林笑了一下,輕輕把她的下巴挑起。
傅思俞掙開他,伸手就要給易宗林一個耳刮子。
然而,易宗林輕易就把她的手給攥住了,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意,一股寒意逼向了她。「你該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放肆……當然,如果你想試探一下我對女人是否有這份況榮,你現在大可以揚起你另一隻手。」
傅思俞哪裡敢再動,因為他看似平淡的話,字里行間卻散發著極致的危險,但她,並不甘示弱,「如果明天我還無法見到prince,我一定會報警。」她的口氣十分的冷靜。
花了兩天的時間去撫平心頭的傷口,她此刻已經不再軟弱。既然跟易宗林註定要做仇人,那麼不如主動出擊,讓她和易宗林直接成為敵人。
「看來你已經從沉痛中走出來了。」易宗林淡淡地笑出聲,「很好,傅思俞,這樣的你才適合現在這樣環境,我對你刮目相看。」他的語調無比的溫柔。
易宗林的話底,全都是輕蔑。
但她,不會再被他所傷。
「我並不想報警。」傅思俞表情沉冷,冷淡回應,「畢竟,曝光prince,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永遠都別妄想從我身邊奪走孩子,不管你
是什麼出發點。」
易宗林沉默了一陣,而後回答,「那麼,盡你所能,把孩子留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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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傅思俞忘記了,今天是占至維跟易宗林約定的日子,她就算要報警,也必須等他們談完以後。
聽傭人說,池意、洛威和恩同都來了,此刻正在書房外等易宗林和占至維談完。
可惜,她被易宗林關在客房的房間里,無法跟自己的弟妹見面,也無法看到易宗林和占至維談判的畫面。
書房裡,東方傾從夏禹的手中接過了一個檔案袋。
檔案袋裡是很厚的一沓文件。
易宗林坐在辦公桌後,把文件從檔案袋裡抽了出來,在看到文件上的資料後,點了下頭,「占總辦事效率果然是高……這份文件,我很滿意。」
池意與傅恩同姐弟並不知道占至維給易宗林的是一份什麼資料,但聽到易宗林滿意的言辭後,他們全都在等待。
占至維冷睨著易宗林,「易總,洛威現在要帶走思俞,我想你沒有異議了吧?」
易宗林笑了一下,「占總你是說笑了……思俞是我的妻子,我一直都給她十分的自由,又怎麼可能不讓她跟自己的弟弟走動呢?你們上樓問問她,她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去弟弟家裡住一陣子!」
池意非常憤怒易宗林此刻這番虛偽的言論,但這股怒意,在傅恩同跟他搖了搖頭後,他壓制了下來。
然後,傅洛威和傅恩同去了二樓。
……
在傅洛威和傅恩同上樓後,守在傅思俞房間門口的兩名保鏢,自動退離了。
剛好傅思俞在此刻開門,看到自己的弟妹後,她鼻子湧起了一陣酸,嗓音微哽,「洛威,恩同……」
傅洛威和傅恩同在看到傅思俞平安無事後,一起抱住了傅思俞。
家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傅思俞的周身,讓傅思俞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過了很久,三人才慢慢放了開來。
傅恩同是最無法控制情緒的人,此刻,她無法遏止抽泣,「大姐,你沒事就好了,我好擔心你……」
傅洛威的眼睛裡雖然沒有淚水,但眼睛裡對傅思俞的關心程度卻不比傅恩同弱,只是他身為一個男人,在情緒方面並不會像女性表現得這樣的亢奮。
傅思俞的眼睛微微濕潤,笑著對傅恩同道,「傻瓜,大姐沒事……大姐怎麼會讓自己有事呢?」
傅恩同用手肘拭去臉上的淚水,氣憤罵出,「那個混蛋,他如果敢再欺負大姐你,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傅思俞輕輕笑了一下,再一次地,把傅恩同抱住。
傅恩同滿足地靠在傅思俞的肩膀上,帶著哭腔的聲線逸出,「大姐,我們走吧……你以後再也不要跟那個混蛋有半點瓜葛了!」
傅洛威跟著道,「大姐,占總正在車里等我們。」
傅思俞的背僵了一下,然後,她慢慢地松開傅恩同,問,「占總跟易宗林做了交易?」
傅恩同點點頭,「占總給了易宗林一個裝著文件的檔案袋……我也不知道裡面的文件是些什麼資料,但是易宗林看到文件以後就跟占總兌現了承諾。」
「大姐,我們不要在這里說話了……去車上再說。傅洛威開口道。
傅恩同連忙挽住傅思俞的手,「是啊,大姐,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傅思俞離去的腳步突然遲疑了下來,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必須帶走prince。」
「難道你還要繼續留在這里?」傅恩同錯愕地看著傅思俞。
「我無法拋下prince一個人在這里……」傅思俞悲慟地道。
傅洛威開口說,「大姐,prince的問題占總已經替你考慮好了……他要你先離開這里,之後他一定會想辦法讓prince回到你身邊的。」
……
傅恩同和傅洛威乘坐的是池意的車。
而傅思俞,此刻則是坐在占至維的車里,跟占至維一起坐在了車後座。
對prince的擔心和思念,讓傅思俞此刻撐著額頭,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占至維的視線落地前方的擔風玻璃上,他輕淡地開口,「還在擔心prince?」
「我不應該離開的。」
「所以,你覺得你今天可以說服易宗林,讓你帶走prince?」
「我知道,就算我報了警,也未必可以把prince帶走,可是……我至少應該做些什麼,而不是把prince一個人留在那裡。」酸澀堆滿傅思俞的胸口,她難受地說道。
占至維平靜地道,「思俞,我想在這一點上,你對易宗林的理解是錯誤的,他不會對
prince做什麼的。」
「他不會嗎?」傅思俞沉痛地閉上眼,「他無情和殘忍,是你無法想像的。」
「思俞,如果易宗林是一個完完全全丟失了人性的人,他是不會顧及到prince的感受,而把prince送去朋友家暫住的……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他對prince是存在父愛的。」
傅思俞喉嚨因為占至維提到「父愛」而縮緊,嗓音低沙,「我不稀罕他對prince存有父愛……我只希望prince的身上,不會有他可以利用的價值。」
傅思俞悲傷的言語,讓占至維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雖然是閉著眼的,眼淚卻從眼角慢慢滑出。
占至維原本冷硬的面容,逐漸的柔和下來,他說,「在美國生活那兩年,我沒有看過你掉眼淚。」
心頭莫名襲來的痛楚,讓傅思俞此刻無法開口回答占至維。
「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可是易宗林他一次又一次將你的這份堅強瓦解。」
這一刻,傅思俞睜開濕潤的眼眸,模糊的淚眸看著車子擋風玻璃外的整個世界,嘶啞地道,「你看,外面的世界那樣的廣大,而我,一直以來卻禁錮在我自己的世界裡,做著我根本就不應該去做的夢……」
占至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如果……如果不是我自己太貪婪,去奢望這樣的夢能夠成真……今天所有的一切,就不會發生……」
占至維把紙巾遞給了傅思俞。
可是,傅思俞並沒有接過占至維遞來的紙巾,她任由眼淚肆意地沾濕她的整張臉,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所流的淚水。
Ⅱ 求且試天下新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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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爸爸們》
想想虎年的寶寶應該可以出生了
所以…………EG如下…………
八月,皇朝做了爸爸,得了個虎頭虎腦的大胖小子,樂得皇總裁嘴咧到耳根,小心翼翼的抱著兒子一個勁的向愛妻致謝:「純然,辛苦你了,謝謝。」
「這又不是你一個的,也是我的兒子,你謝什麼。」華純然含笑看著喜不自禁的丈夫和他懷中的寶寶,滿身的疲憊酸痛這一刻全消了。
「是的是的,是我們兩個的,是我們兩個努力的,我們兩個都辛苦了。」皇總裁這會樂得過頭,所有的精明理智早已飄飛九天外。
「你哪裡辛苦了,你又不用挺著小山一樣的肚子,你好意思說辛苦了。」華純然故意嗔怪道。
皇總裁於是又道:「那就是你辛苦多些,我辛苦少些……」
「噗哧!」門口傳來笑聲,兩人移目看過去,卻是穿著寬大孕婦妝別有風韻的風夕,正含笑打趣的瞅著兩人,身旁站著因陪伴孕婦而神經高度緊張的豐息。
「你們來了呀,快過來坐。」華純然忙招呼客人。
「一接到皇雨的報喜電話就來了,看看你這位大功臣嘛。」風夕走過去,拉著華純然的手,「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沒事,倒是你挺著這么大的肚子不方便,何必跑這一趟。」華純然拉風夕在床上坐下,「你也快了吧?」
「預產期就這幾天。」風夕笑笑,「我又不像你懷孕時反應那麼大那麼辛苦,比起當年的野外生存訓練背的幾十公斤背包,這可真不算什麼。」
「你呀,真是什麼事到你眼中都那麼風輕雲淡的,只是懷孩子哪能跟背背包相比。」華純然搖頭笑道。
兩位媽媽閑聊時,皇朝已抱著兒子走到豐息面前,以一種驕傲又炫耀的姿態說道:「來,看看我兒子,九斤二兩,可沒幾個比他重的了,而且長得多漂亮啊,像足了他爸媽。」
豐息垂眸瞟一眼,盡管心裡頭承認,比起以往看過的那些皮膚又紅又皺的嬰兒來說,眼前這個頭發烏黑皮膚雪白的小傢伙確實要漂亮多了,但出口卻是:「我家的會比他更漂亮。」
皇總裁聞言,頓時戰意昂揚,面上卻擺著笑容,以求談笑殺敵,「你們家的小公主自然是要比小子漂亮了,到時不如我們兩家結親吧。」
「我家的是兒子。」豐總裁那雙曾被人贊為有如墨色古玉一般溫雅的眼睛這刻確實如古玉般靜雅,只不過光芒頗有些難測。
「老人常言,肚子圓的是女兒,肚子尖的是兒子。」皇總裁兒子在懷自然是有恃無恐,「你家那位一看就知道是女兒。」
豐總裁眼眨了一下,「你肯定我家的是女兒?肯定我們兩家結親?」
「當然,公寓里說話最準的玉言天教授已說了,我們兩家肯定是親家的。」皇朝頗為自卜臘信。自家的是兒子,那豐家的肯定是女兒了,到時娶了豐家女,自然豐氏企業就是嫁妝,這就叫不戰而屈人兵,省了許多辛苦事,雖則時間估計還得等上二十年,可總比五十年都不能挫敗老對手的好。
「喔。」豐息淡淡的點了點頭,「換信物嗎?」
皇朝一聽老對手這么爽快,當即從兒子脖子上取下剛戴上還沒捂熱的傳家寶———差不多半個巴掌大的龍形青玉佩,「這是我家的,你家的呢?」
豐息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上午買給寶寶的一塊指頭大小的羊脂玉麒麟,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就這個吧,這是我豐家世代相傳的。」
於是兩位爸爸交換了兩家訂親的信物,在信物到手的時候,本是志得意滿的皇總裁瞅見老對手唇邊的那抹淡笑,忽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沒來得及理清這感覺,就聽得身後風夕一聲輕哼,然後便是華純然擔憂的聲音,「怎麼?是不是肚子痛?要生了?」
「好像是要生了。」風夕抓著床欄,忍著陣痛苦笑。這可還真遂了豐息的願,趕在皇家兒子一天出生,年齡上沒被比下去啊。
本來笑容詭異神色從容的豐總裁頓風一般沖了過去,想要碰妻子,卻手不知放哪,只急得團團轉,「要生了?要生了啊!要怎麼生啊?我要做什麼?是不是跟電視里放的那樣抱你躺下?然後找些毛巾讓你咬著?要不要備一把剪刀?還是我要去准備大量的血包型豎滑以防萬一……」
豐總裁大失冷靜的同時,皇總裁從容走過來,以過來人的身份拍了拍老對手的肩膀,「兄弟,別慌纖鍵,這是醫院,叫醫生就好,很快就能當爸爸了,你也就別上竄下跳了。」
……
七小時五十二分鍾後。
「首先,我家這個重八斤八兩,數字比你家的吉利。然後你看我家的這個頭發要比你家的長,臉蛋要比你家的紅潤,眼睛也是睜著的,你家那個可是一直閉著眼不曾睜開過,所以啊我家這個更健康更漂亮更聰明!」豐總裁抱著剛從護士手中接過的嬰兒跟抱著寶寶的皇總裁顯擺道,一臉「你輸了」的表情。
皇總裁眉頭跳了跳,叫道:「我家的比你家的重,肯定是我家的更健康;你家那個滿臉通紅哪比得我家粉嫩雪白;嬰兒一生下來都是閉著眼睛的,我家這個叫正常,你家那個睜著眼睛骨碌碌轉的叫不正常!」
「哦?」豐總裁眉頭一挑,然後扯開包著嬰兒的毛巾,露出干凈無邪的新生身體,扶著嬰兒的腦袋面向皇家寶寶,「來,兒子,見見你的粉嫩雪白的媳婦。」
兩個超重嬰兒———豐寶寶黑水晶似的眼睛看著皇寶寶,皇寶寶閉著眼睛安靜的睡覺。
至於皇總裁,瞪著豐寶寶貨真價實的小JJ已說不出話來。腦子里想的是,玉教授德高望重,他老人家說的話整座東皇公寓從下到上都信服的,他說皇家要生兒子,就真生兒子了,他說皇豐兩家會結親的,那自然是豐家要生女兒才能結親,那為什麼……會是個小子?不過,玉教授可還真沒說豐家這胎生女兒,難道……
豐總裁微笑,意態從容,「你不會要反悔吧?」你信那玉老頭的話,本公子可只信科學的。
……
皇總裁沉默了許久後,轉身對華純然道,「老婆,我們再生個女兒。」只不過嫁妝絕不是皇氏企業,而是要收豐家的彩禮———豐氏企業。
「兄弟,下胎我家也打算生個女兒。」身後豐總裁的聲音很愉悅。
……
生命不息,斗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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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跪求<桃樹下年少>和<桃花開處再相逢>(且試天下的番外)
桃下正年少
偶本來打算截斷魂門一節寫個小的武俠故事交稿的,可這幾天因封面的事心情不佳,不想再寫了。再兼之,構架一展開,發現絕非兩三萬字可結束的,乾脆打住了,現在只想專心寫蘭因篇。只是電腦里萬多字丟之可惜,想想你們常念叨著小黑小白,所以便將這勉強可獨立的一段發在這咱自己人看看。其他地方就不去貼了,希望沒有糟踏黑白的形象:)
仁已七年,冬夜。天地沉寂,夜色幽藍,星月不現,冷風如刀。通往王域的小路上卻有道人影在行走著,不緊不慢悠悠然,且身前身後各飄著一縷墨煙似的影兒,似領路似護衛,幽緲詭異,讓人疑似鬼靈現身。那行著的人在一棵大樹下停步,抬首,樹粗壯高大,光禿禿的枝幹交錯於夜空,朦朧夜色中仿似天張羅網。「就在這吧。」樹下談賣的人淡淡一句。墨煙似的兩道影兒便一左一右飄開,過了會兒,一道墨影抱著一捆乾柴回來,極為利索了生起了火堆,火光起時,卻依看不清那墨影,朦朦朧朧的似是一個人,五官卻依是模糊著。生起火後,墨影又從身上背著的包裹中一件一件的掏東西,片刻後,火堆邊便鋪上了一塊厚厚的黑色裘毯,毯上置著玉壺玉杯玉碗銀筷,瑪瑙盤上盛著不知名兒的碧色珠果,翡翠碟上裝著色如白雪的梅花餅,鏤花黃金架上托著手指粗的紅顏卷……各式器皿各式果品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半張裘毯。墨影擺好一切後,恭恭敬敬的躬身後退,那樹下的人終於走近火堆前,在空餘的半張毯上坐下。這一刻,火光中看清了那人的形貌,是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戴一頂壓額的雪帽,著一件墨黑的長衣,身形清瘦容顏卻是罕有的俊俏,動靜間一股滲骨的雅氣,還透著一份高高在上的雍容。黑衣少年剛坐定,另一道墨影又飄回了,一手提著一根長枝,上面串著兩只清理得乾乾凈凈的山雞,一手提著一個水囊。火堆邊的墨影接過了水用准備好了的銅壺燒水,另一個便在火上烤雞。那少年卻只是坐著,偶爾伸手拈塊餅或果子放入口中,慢慢嚼咽,又或是倒一杯酒,細細品嘗,一舉一動皆是優美如畫。當烤雞的香味開始四溢時,水也燒開了,然後一股清雅的茶香便在這寒夜中淡淡飄散開來。「離遠些。」少年輕輕淡淡吩咐一句,那兩道墨影恭恭敬敬的垂首,然後飛身飄去,眨眼不見影兒。烤雞還掛在樹枝上,隔著火舌尺來遠,焦黃的滲著油,茶就在手邊,熱氣裊裊清香浮動,可少年卻看也不看動也不動,一雙長長的鳳目瞅著夜風中擺動的火苗,純黑如墨玉的眸子深深幽幽的看不出情緒,那俊上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安靜與深沉。「今夜是年夜吧。」沉夜寒風中少年輕輕吐出一句,抬首,天幕如墨,沒有一絲星光,可火光中,少年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清亮的水光,「我想吃面,母……」最後一字消失在風里。笛聲在夜風中響起,輕悠的清暢的,卻是十分簡單的曲調,似乎只是慈母在寶寶耳邊隨口哼出的催眠曲,平平淡淡的卻是溫暖甜美,令人不由自主的沉迷。本來被食物的香味引來的人,那一刻也被這笛聲打動,獃獃的站著,痴痴的看著。那是一幅畫。粗壯的老桃樹下,燃著一堆篝火,緋紅的火光中一個黑衣少年橫吹短笛,夜風吹過,火光搖動衣袂飛起,可那人專心致志的吹著,半側的臉如他手中那支玉笛一般白,眸輕輕合起,絲絲流光溢動,清悠的笛音行雲流水靜靜瀉出。那是一幅畫,溫暖的卻又清冷的。貪吃的人那一刻眼中只望見了那幅畫,只望見了那個吹笛的少年,全然看不見那溢香的烤雞和精緻的果品。
笛聲終於止了,白玉短笛緩緩離開少年唇邊。「真好聽啊。」一聲輕輕的贊嘆驚醒了猶自沉於思緒中的少年。少年猛然轉頭,看見一丈外的白衣女孩。那一瞬間,白衣女孩也看見了少年眼中來不及收斂的悲傷與孤絕。雖只是一瞬,卻已令她記憶深刻。少年斂起神思看著面前的人,約莫十二、三歲的樣子,著一身白色長衣,腰上卻沒有系帶松鬆散散的,一頭黑色長發未束未挽,直直披下如墨色含祥逗流泉瀉於身前身後,長長的發簾遮了整個額頭,獨露一雙清如水亮如星的眼睛。看模樣應該還可以說是孩子,可眉宇間流動的卻是少女的清韻,雖衣著散漫,卻周身透著一股不屬於她的年齡應有的清逸灑脫。兩人靜靜的對視,都不宴前言語,彼此打量著衡量著。「你吹的是什麼曲子啊?蠻好聽的。」半晌後,白衣少女先開了口。「清平調。」少年或是被少女那帶笑的清眸所打動,很大方的回答,「以前母……母親每年的今天都彈給我聽。」「以前?她現在不彈了?」少女疑惑的挑起了眉頭。「她……不在了。」少年頓了頓答道。「呃?」少女眨了眨眼,然後明白了,輕輕鬆鬆的跳近了幾步,「也沒關系啊,反正你都會吹了嘛。」眼睛一溜,看到了那香味四溢的烤雞,頓時咽了咽口水,「要不……要不這樣啊,你把你的烤雞給我吃,以後我彈給你聽吧。」眼睛直勾勾的盯在烤雞上,生怕一移眼那烤雞便要飛了。少年看看她那模樣不由一笑,心情也不由輕鬆了,玩味的瞅著她道:「你會彈琴?」「當然。」少女應聲答道,眼睛又溜向了少年裘毯上的那些紅紅白白綠綠的果品,本來就亮的眸子此刻倒是比那篝火還要灼亮還要火熱,「你要是再把這碧台果、紅顏卷、梅心餅、梨溶酥……也給我吃的話,我以後每年的今天都彈給你聽也沒問題!」少女很是爽快的許下承諾,心裡頭卻又是另一番想法:我不會彈,回頭找寫月哥哥學去啊,再且,過了今夜你又去哪裡找我啊,好哥哥,快點頭吧,我很餓了……「好。」少年真的點頭了,只是那幽沉的黑眸中閃現的那一點亮芒泄露了他的笑意。「啊……好哥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少女一聲歡呼,足下一跳便縱到了少年身旁,手已迫不及待的伸向了那梨溶酥。「你……」少年有些被她的吃相嚇到了,那真是……狼吞虎咽風卷殘雲海納百川啊,「你可以吃慢點。」他好心的建議,擔心她一下不小心會噎死去。「唉……真好吃了,我已經好久沒吃這些東西了,真是想念啊。」少女百忙中開口道。「這些東西你……喜歡吃?」少年垂下黑眸語氣輕淡的問道。「當然。」少女連連點頭,「特別是碧台果啊,每次……嗯……全被我一人吃了。」口中含的東西實在太多,以至話也含含糊糊了。少年握笛的手一緊,抬眸看看埋頭大吃的少女,那清亮的眸子正向他看來,明澈的透凈的就似九侖山頂流下的雪水,沒有一絲污濁與陰霾。微微一笑,放手了。「這么夜了,你怎麼一個在外?」「喔……那個啊,因為我沒有錢了啊,沒飯吃也沒地住,所以才走山路,可以睡在大樹上有野果山味吃,想不到我竟還活得好好的……呵呵……父……親和哥哥肯定大吃一驚,嘻嘻……」少女邊吃邊說邊自個兒興奮著,似乎做了什麼很了不起的事。「你一個人出來?」少年側首,倒看不出這樣年紀的人這么大膽而且這么能吃苦。「一個人才好玩啊!」少女睜大亮亮的眸子,「一個人,你想去哪便去哪,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自由自在的多舒服啊。你知道這外面有多好看么,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啊。那烏雲江啊,從桃峰頂上看去,真像一條盤旋王域的長龍啊,那落英山啊,遠處看去,真的像一朵卧在平原上的紅花呢……」那雙眸子中光華流動,燦目奪神。「我知道,冰雪封頂的九侖山清冷如霜華仙子,富饒的華國卻是繁花似錦,南國多丘陵如梯……」少年娓娓而談。「啊,你也知道,你也去看了么?你還去過哪裡?快說快說……」少女如遇知音興奮的抓起少年的手。「我去了皇國,他們國人尚武,還有……」………………篝火旁,沉靜的話語清脆的笑聲不時飛揚,在孤僻的山路上,在寒冷的夜風中,傳送得遠遠的。傳奇的初遇便是在這樣一個冬夜。那一夜,少年不去想能避開暗魅能不驚他而近一丈的人武功該如何了得,不去想她很喜歡吃那些尋常富貴人家絕不可能知道的碧台果,他不探來歷不問去路,只是放開心神縱容自己一次。那一夜,他需要一些溫暖,需要一些言笑打破固執地環繞著他的寂寞與哀傷。那一夜,少女只是很慶幸肚子餓時身體冷時,有現成的吃的,有現成的火烤,更有人可與她對談天南地北西山東水武功文章兵法書畫,她那些天馬行空的奇言怪思會有人真正的理解與欣賞。那一夜,她需要一些溫暖,需要一個能讓她傾瀉滿懷言思的對象。那一夜,桃樹下,篝火旁,他們相依取暖,他們相談甚歡,他們惺惺相惜。第二天清晨,他們各自揮揮手瀟灑離去。
桃花開處再相逢
仁已九年,春。
風如剪,柳如絲,桃如霞,李如雲,正是英華盡展一派妍光。
嘀嗒嘀嗒,寧靜的小道上響起馬蹄聲,一匹又瘦又老的栗色馬緩緩踏步在這無邊春色中,一個白衣人翹起兩條腿躺在馬背上,雙手枕在腦後,半眯著眼,看碧空如洗,半幅衣角兒飄展著。耳邊漸起淙淙流水聲,清泠泠的令人心神一振,白衣人忽然睜開了眼,抽手摸了摸肚皮,喃喃道:「餓了,不知有沒有魚抓。」
說罷坐起身,卻見一溪清水,桃花數株,花影深處,幾間茅屋若隱若現。
「好地方。」白衣人連連點頭,身一動,便輕盈落於地上,披散著的長長黑發在風中飛了飛最後聽話的落回腰際,抬首好好看了看周圍,不由感概,「這單老頭好會選地方,只是害我好找啊。」說罷移步向桃花深處的茅屋走去。
過了片刻,小道上又有馬蹄輕響,然後一匹高大的棗紅色駿馬馱著一黑衣人緩緩走來,那人頭上戴著一頂柳條兒編就的帽子,簡單卻是新奇別致,枝枝葉葉垂下倒似青色簾子遮了半張臉。
「桃花流水,茅屋柴門,倒是雅緻。」黑衣人看了看也連連點頭,下了馬,走近溪邊洗了洗手,一陣風拂過,粉瓣紛紛,落在水面,落在柳帽,落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拂了拂衣,桃瓣兒便飄落水面,盪幽幽的旋著渦兒。
「桃花多情,奈何流水不是東君。」黑衣人伸手掬一捧桃花水,看著水慢慢流逝,一朵桃花獨留掌心,粉色的花,白玉似的手,煞是好看,「若有花魂便該化為美人半夜前來。」玩笑似的話卻說得甚是溫柔多情,若真有花妖,當得動心。
黑衣人將花兒放入袖中,抬步向茅屋走去。
柴門是虛掩的,還未推門便一股血腥味入鼻,黑衣人暗中皺起眉頭,袍袖一揮,柴門便大開。入目,白衣黑發,一個背影,卻是鮮明,地上數具屍身,幾灘褐血。
聽得聲響,白衣人回首,回首一剎,黑衣人看見了那雙眼中深切的悲痛與憤怒,但轉瞬波瀾不驚。
門里門外,兩人靜靜對視。
白衣的是名女子,年約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發遮眉,容色清俊,風華似蓮,令人見之心清神爽。
黑衣的是名男子,看樣子大約十六、七歲,雖柳帽遮了眉眼,可僅半張臉及周身流動的清雅氣韻便知人物風流。
半晌皆無語,然後,白衣少女抬步跨出門,黑衣少年抬步跨入門,交錯而過時,兩人身形一滯,一陣勁風激揚,衣袂獵獵作響,但也只是一瞬,風聲衣響頃刻又消了,黑衣少年儀態優雅的走近院中的屍身,白衣少女步態瀟灑的走向溪邊。
屍身五具,三男兩女,皆是年近半百年紀,皆是一刀至命,都睜大著眼驚恐的望著,不知是望著不知憐人的蒼天還是望著奪命的仇人。
黑衣少年細細審視了一番後,移步出門,門外溪邊桃下正立著那白衣少女,本是如畫的景色卻因那人而入不了畫,只因那畫圖難展的靈動灑逸。
「你是什麼人?」白衣少女並未回首卻已知他近旁。
「路人。」黑衣少年的聲音優美如樂,比之那溪流清唱更要動聽。
白衣少女回首,一雙清亮得攝人的眸子盯在黑衣少年身上,將他從頭至腳細細看了一遍,那模樣令黑衣少年覺得她是在估量價錢。
估量了片刻,白衣少女清俊的臉上浮起淺淡的笑容,頓令桃花失色,說出的話也令人變色,「看來是個人。」這話冒然聽之甚是無禮,倒似是說原來你不是貓狗豬牛羊類的牲畜啊,難得的是黑衣少年沒有絲毫不悅之態,依是靜靜站立,似在等她再說下去。
白衣少女清眸中盪起一絲笑意,「人乃知善惡,路有不平當仗義執言,遇有危難當拔刀相助,所以……」
話音微微一頓,黑衣少年忽然生出一股懊悔之心,剛才應該轉身離去。
「你既遇單家慘事,當要為之一洗冤屈,手刃凶人,以慰在天之靈。」這話說得正氣又輕松,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你若不為之,便枉生為人。
面對白衣少女有些無禮的言語又妄顧意願的安排,黑衣少年卻是溫溫雅雅的笑笑:「路遇此等慘事,在下雖非朝官也非英雄,卻也有俠心半片,當竭盡所能,為單老一家伸屈以張正義,只是……」他微微拖長了話音。
白衣少女側首,靜待下文。
「這荒效野外的,素少行人,獨姑娘於此,而此間慘事前因後果無人知曉,因此想請姑娘同往官府立個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黑衣少年說得甚是誠懇,又在情在理,只可惜白衣少女卻是個心竅不下於他的人,他言中暗藏之意豈有聽不出的。
「你看我像是兇手嗎?」白衣少女伸出一雙素手擺於身前,看著他盈盈淺笑。
黑衣少年靜靜的看著面前之人,心思卻已是幾番轉輾:是直接將此人當兇手揪了送官了事,還是撒手不管輕松離去?只是那樣做來傳出去卻有損他名聲……或是將此人殺之以絕口?又或是接這么一件麻煩事搏一個俠義之名?只是思來思去,最後他卻發現只有最後一種才能是他的選擇,只因……目光看住對面的少女,他雖素來自負,但前刻柴門前的交手卻已知此人堪為出道以來最強的對手。
「姑娘清如水中之蓮,豈會是兇手。」他唇邊綻開一抹雍雅淺笑。
白衣少女瞅著他半晌,忽然哈哈大笑出聲,恣意縱態,驚起花間蜂蝶,驚飛桃花朵朵。
黑衣少年柳帽下的長眉跳起了。
「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人。」白衣少女收斂起笑聲,可一雙清眸中依是笑意流動,「這樣心口不一,我看著都替你辛苦啊。」
黑衣少年唇邊的笑一凝,可白衣少女不待他反應,話音一轉,面色一端,道:「單家之事你我便各自為之,你找著了你處置,我找著了我處置,殺了人總要叫他還命的!」清越的聲音已透著冷意,眸中笑意褪去,代之的是堅定的銳利的冷芒。
「姑娘真是爽快之人。」黑衣少年重展笑容,語氣溫雅,可暗藏的諷刺之意卻不難聽出。
「呵呵……」白衣少女卻又笑開了,「我若不爽快點,你豈會答應呢。況且……」清眸中浮起譏誚,「你能找到了這里,又豈會是簡單的路人,又豈會不知這里的前因後果,既存了那份心思便也要付點代價才是。」
「姑娘難道與在下心思不同?」黑衣少年唇邊雅笑不變。
「同,也不同。」白衣少女淡淡答一句。
一陣清風吹過,吹起了少女額前的長發,吹開了少年額前的柳條,讓兩人的容顏在對方眼中一覽無遺,也露出了兩人額際那一輪彎月玉飾,形狀大小一般無二,不同的是少女的是白玉,少年的是墨玉,兩人心頭一動,然後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片刻後,黑衣少年出聲道:「聽說單家有一女,此處並無屍身,想來逃過一劫。」
「未死的或比已死的更痛苦。」白衣少女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這么好的地方,真是可惜了。」黑衣少年目光掃過桃花流水。
白衣少女目光有片刻的朦朧,但轉眼又清明如水,「公子若喜歡此處盡可多留會兒,我可要告辭了。」說罷,足尖一點,人便飛身而起,躍過小溪,落在對岸,再一縱身,便穩穩落於馬背,「你我便後會有期罷,單家小姐當要盡力救出。」蹄聲響起,與來時悠閑決然相反的絕塵而去,只有淡淡輕語遠遠傳來。
「後會有期么?」黑衣少年喃喃輕語,唇邊勾起意味深長的淺笑,「原來是她呀。」思緒飄向了那個年末寒夜,那個愛笑貪吃的女孩。可一想到少女剛才的笑,心頭不由生惱。他出道至今,誰人見之不是敬之慕之,卻不想今日被這么一個小小女子譏笑了去。偏偏,她卻是一眼便看到他心底。
一抬手觸及額際墨玉,眸光卻深沉起來,幾番思量,終作罷。
「謎底太早解開便無趣了,至少可以確定她就是那個『白風夕』罷。」輕輕自語道,轉頭看看桃花深處的茅屋,沉吟了片刻,手在虛空中作出一個奇特的手勢,然後一道朦朧的墨影便無息飄至身前。
「公子。」墨影俯首於地。
「找出單飛雪。」黑衣少年淡淡吩咐道。單家滅門,「玄尊令」等於再次失蹤,單家孤女總該知道點消息才是。
「是。」墨影又消失了。
白衣少女跑遠後一勒馬韁駐於山坡,俯看腳下村莊。
「原來是他。」她輕輕自語道,想起了那個寒夜裡獨自吹笛的孤寂少年,「想不到還能再見到。」抬手摸摸額際戴著的那彎玉月,眸中閃現深思,面色也端嚴起來,他……會是……誰?想了片刻,一揚眉笑開,想那麼多那麼遠幹麼呢,太辛苦自己了。
他———應該就是那個「黑豐息」吧。那個與自己名同音的人。真是有緣有趣啊,以後定會再見的。而……思緒轉向了單家,眸光漸冷。
斷魂門!定叫之斷魂!
抬首,碧空萬里。
小姐姐……閉目,那個溫柔巧笑的女孩兒浮現在眼前。
小姐姐,我會為你,為你們一家報仇的!
對了,還有一個番外,網上都沒有的,是傾泠月大大博客里的,我也發給你吧,O(∩_∩)O哈哈~
爸爸們……
八月,皇朝做了爸爸,得了個虎頭虎腦的大胖小子,樂得皇總裁嘴咧到耳根,小心翼翼的抱著兒子一個勁的向愛妻致謝:「純然,辛苦你了,謝謝。」
「這又不是你一個的,也是我的兒子,你謝什麼。」華純然含笑看著喜不自禁的丈夫和他懷中的寶寶,滿身的疲憊酸痛這一刻全消了。
「是的是的,是我們兩個的,是我們兩個努力的,我們兩個都辛苦了。」皇總裁這會樂得過頭,所有的精明理智早已飄飛九天外。
「你哪裡辛苦了,你又不用挺著小山一樣的肚子,你好意思說辛苦了。」華純然故意嗔怪道。
皇總裁於是又道:「那就是你辛苦多些,我辛苦少些……」
「噗哧!」門口傳來笑聲,兩人移目看過去,卻是穿著寬大孕婦妝別有風韻的風夕,正含笑打趣的瞅著兩人,身旁站著因陪伴孕婦而神經高度緊張的豐息。
「你們來了呀,快過來坐。」華純然忙招呼客人。
「一接到皇雨的報喜電話就來了,看看你這位大功臣嘛。」風夕走過去,拉著華純然的手,「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沒事,倒是你挺著這么大的肚子不方便,何必跑這一趟。」華純然拉風夕在床上坐下,「你也快了吧?」
「預產期就這幾天。」風夕笑笑,「我又不像你懷孕時反應那麼大那麼辛苦,比起當年的野外生存訓練背的幾十公斤背包,這可真不算什麼。」
「你呀,真是什麼事到你眼中都那麼風輕雲淡的,只是懷孩子哪能跟背背包相比。」華純然搖頭笑道。
兩位媽媽閑聊時,皇朝已抱著兒子走到豐息面前,以一種驕傲又炫耀的姿態說道:「來,看看我兒子,九斤二兩,可沒幾個比他重的了,而且長得多漂亮啊,像足了他爸媽。」
豐息垂眸瞟一眼,盡管心裡頭承認,比起以往看過的那些皮膚又紅又皺的嬰兒來說,眼前這個頭發烏黑皮膚雪白的小傢伙確實要漂亮多了,但出口卻是:「我家的會比他更漂亮。」
皇總裁聞言,頓時戰意昂揚,面上卻擺著笑容,以求談笑殺敵,「你們家的小公主自然是要比小子漂亮了,到時不如我們兩家結親吧。」
「我家的是兒子。」豐總裁那雙曾被人贊為有如墨色古玉一般溫雅的眼睛這刻確實如古玉般靜雅,只不過光芒頗有些難測。
「老人常言,肚子圓的是女兒,肚子尖的是兒子。」皇總裁兒子在懷自然是有恃無恐,「你家那位一看就知道是女兒。」
豐總裁眼眨了一下,「你肯定我家的是女兒?肯定我們兩家結親?」
「當然,公寓里說話最準的玉言天教授已說了,我們兩家肯定是親家的。」皇朝頗為自信。自家的是兒子,那豐家的肯定是女兒了,到時娶了豐家女,自然豐氏企業就是嫁妝,這就叫不戰而屈人兵,省了許多辛苦事,雖則時間估計還得等上二十年,可總比五十年都不能挫敗老對手的好。
「喔。」豐息淡淡的點了點頭,「換信物嗎?」
皇朝一聽老對手這么爽快,當即從兒子脖子上取下剛戴上還沒捂熱的傳家寶———差不多半個巴掌大的龍形青玉佩,「這是我家的,你家的呢?」
豐息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上午買給寶寶的一塊指頭大小的羊脂玉麒麟,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就這個吧,這是我豐家世代相傳的。」
於是兩位爸爸交換了兩家訂親的信物,在信物到手的時候,本是志得意滿的皇總裁瞅見老對手唇邊的那抹淡笑,忽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沒來得及理清這感覺,就聽得身後風夕一聲輕哼,然後便是華純然擔憂的聲音,「怎麼?是不是肚子痛?要生了?」
「好像是要生了。」風夕抓著床欄,忍著陣痛苦笑。這可還真遂了豐息的願,趕在皇家兒子一天出生,年齡上沒被比下去啊。
本來笑容詭異神色從容的豐總裁頓風一般沖了過去,想要碰妻子,卻手不知放哪,只急得團團轉,「要生了?要生了啊!要怎麼生啊?我要做什麼?是不是跟電視里放的那樣抱你躺下?然後找些毛巾讓你咬著?要不要備一把剪刀?還是我要去准備大量的血包以防萬一……」
豐總裁大失冷靜的同時,皇總裁從容走過來,以過來人的身份拍了拍老對手的肩膀,「兄弟,別慌,這是醫院,叫醫生就好,很快就能當爸爸了,你也就別上竄下跳了。」
……
七小時五十二分鍾後。
「首先,我家這個重八斤八兩,數字比你家的吉利。然後你看我家的這個頭發要比你家的長,臉蛋要比你家的紅潤,眼睛也是睜著的,你家那個可是一直閉著眼不曾睜開過,所以啊我家這個更健康更漂亮更聰明!」豐總裁抱著剛從護士手中接過的嬰兒跟抱著寶寶的皇總裁顯擺道,一臉「你輸了」的表情。
皇總裁眉頭跳了跳,叫道:「我家的比你家的重,肯定是我家的更健康;你家那個滿臉通紅哪比得我家粉嫩雪白;嬰兒一生下來都是閉著眼睛的,我家這個叫正常,你家那個睜著眼睛骨碌碌轉的叫不正常!」
「哦?」豐總裁眉頭一挑,然後扯開包著嬰兒的毛巾,露出干凈無邪的新生身體,扶著嬰兒的腦袋面向皇家寶寶,「來,兒子,見見你的粉嫩雪白的媳婦。」
兩個超重嬰兒———豐寶寶黑水晶似的眼睛看著皇寶寶,皇寶寶閉著眼睛安靜的睡覺。
至於皇總裁,瞪著豐寶寶貨真價實的小JJ已說不出話來。腦子里想的是,玉教授德高望重,他老人家說的話整座東皇公寓從下到上都信服的,他說皇家要生兒子,就真生兒子了,他說皇豐兩家會結親的,那自然是豐家要生女兒才能結親,那為什麼……會是個小子?不過,玉教授可還真沒說豐家這胎生女兒,難道……
豐總裁微笑,意態從容,「你不會要反悔吧?」你信那玉老頭的話,本公子可只信科學的。
……
皇總裁沉默了許久後,轉身對華純然道,「老婆,我們再生個女兒。」只不過嫁妝絕不是皇氏企業,而是要收豐家的彩禮———豐氏企業。
「兄弟,下胎我家也打算生個女兒。」身後豐總裁的聲音很愉悅。
……
生命不息,斗無止境~~~
Ⅳ 影視劇里有哪些狗血劇情
最荒唐狗血的劇情越來越多,有些電視劇,一看你不吃飯都飽了!黑人皇帝我忍了,紅樓夢露腿,皮鞋穿越我也忍了。
皇帝自宮那個,我完全一臉懵!
第一個最荒唐劇情:黑人穿龍袍當皇帝糟蹋完抗日,又來糟蹋宮廷劇。《簋街的鬼2》,出現的黑人皇帝。讓我看得頭都大了。
這編劇,我真想問問,腦袋清晰嗎?還是故意惡搞文化?
這是《紅樓夢》,這是《紅樓夢》!露腿就算了,穿個小皮鞋……
現在的惡搞真的無極限啊,看了它,你會吃不下飯,還西湖斷橋相遇呢。
還問你,吃不吃面,我煮碗面給你吃!
我靠!尤其是看到那個骨灰罐子,我一口水噴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真的三觀盡毀。這都什麼劇情,什麼台詞!靠!
簡直侮辱智商啊,籠子裡面和外面,有區別嗎?
男的對女的說,「倒數十個數我就從天而降」,數了十個數之後,男的出車禍,從天而降,吐血身亡……
小時候腦子笨?四歲論語背不全?七歲學會微積分?
我靠!我醉了!我是不是腦子蠢到家了!
這編劇,我是頂禮膜拜!這女人這智商,唉!無言以對了!
這個劇情怎麼和現在的小說一樣,一個敢寫,一個敢拍啊!天啊!這台詞,劇情!醉了!
這些神奇的邏輯,從哪裡來的?
影視劇中的狗血劇情,《藍色生死戀》可謂是巔峰,其他的狗血劇在這部劇面前都是弟弟。
這部劇中,女主從小就被抱錯了,本該是窮人家女兒的她,在富人家當了14年的小公主,然後一朝從雲端跌落谷底,回到窮家,每天食不下咽,還要做體力活。長大後又要受混蛋哥哥欺負,好容易跟養母家的哥哥重逢並且相愛了,結果她又得了白血病備啟伏,就問你慘不慘?
表面上來看,這部劇的女主讓人心疼,讓人憐惜,以至於很多人如今想起恩熙還會覺得想流淚。實際上,如果你現在再回去看這部劇,就會發現,這部劇真的是個狗血大合集!
雖然後來知道雙方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了,可是畢竟他們當了14年親兄妹啊!試問在座的每一位,如果你們現在知道自己的兄弟姐妹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後,你們會把親情轉化成愛情嗎?
我想大多數人都沒法接受吧,不管有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十幾年的親人啊,怎麼下得去手呢?可人家恩熙跟俊熙就很厲害,哥哥俊熙從小就對妹妹感情不一般,扔掉學校女生的告白信,告訴她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當時他是看著恩熙說的這句話,也就是說其實在恩熙還是他親妹妹的時候,他就已經把他當作可以戀愛的對象了,只不過那時候由於是親兄妹,就一直壓抑著。
按理說,雖然這樣有點不符合倫理,但既然沒有血緣關系了,那哥哥在知道妹妹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之後,就應該松一口氣,馬上表白,或者即使暫時沒機會表白也要非她不可對吧?
結果呢?人家俊熙哥哥可沒這么忠貞,他在和恩熙重逢之前,就已經先找了個替代品來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因為恩熙小時候說過自己想當一棵樹,於是在遇到同樣想當樹的幼美之後,恩熙立刻展開了追求,還要跟人家訂婚結婚。
因為有了這段仿攜,所以即使後面俊熙再怎麼表現出愛恩熙,也都變味了。你根本就不是非恩熙不可啊,她不出現你隨時可以找別人,還談什麼愛不愛呢。
再有就是,恩熙和俊熙為了自己的愛情,一再傷害無辜的幼美,一個小三,一個劈腿,在未婚妻面前眉來眼去,背著未婚妻偷偷幽會,最後還在俊熙訂婚後決定私奔,導旁磨致幼美自殺。這樣人品惡劣的人竟然是男女主角,你說狗血不狗血?
《藍色生死戀》中,有兩個很奇葩的母親。女主恩熙的養母尹太太,對恩熙特別疼愛,從小就像養公主一樣養著恩熙,所以在得知養了14年的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之後,十分受打擊,這個可以理解。
但是讓人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然因此怨恨親生女兒。她怪親生女兒的出現,破壞了恩熙和自己的美好生活。因為親生女兒芯愛堅持要回來,導致恩熙不得不離開她,於是她覺得是親生女兒搶了恩熙的一切。
明明是她的親手女兒替恩熙吃了14年的苦,本該是富家小姐的芯愛,在恩熙家裡被她媽媽打,被她哥哥打,在學校里還要被那些 因為家世而巴結恩熙的同學和老師欺負,這一切原本都該是恩熙來承受的,是她替恩熙承受了這些苦果。
結果僅僅因為她不想再過這種生活,卻被親媽怨恨。在剛剛得知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之後,尹教授,也就是芯愛的親爹提出要去看看她時,作為芯愛的親媽,尹太太第一反應是怪丈夫對自己和恩熙太殘忍。
她明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過苦日子,卻一點都不心疼,反而還怪她。在芯愛回來之後,她更是各種橫眉冷對,把她當仇人一樣。天下哪有這種狠心的親媽?
更奇葩的是,她這樣對親生女兒的原因,是因為更喜歡養女,可是呢,她是怎麼對待養女的?養女回到窮家之後,她打算去把養女恩熙也帶回來,兩個一起養,結果養女說我不能走,否則我親媽就一個女兒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尹太太不是應該更加捨不得恩熙嗎,就算不能養在身邊,但是可以盡己所能幫助她和她家呀。可是你猜尹太太咋做的?她跑了!她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帶著全家跑到國外去了!
說好的捨不得恩熙呢?怎麼就因為她不想回來,就直接跑了啊。他們走的時候連跟恩熙告別都沒有,直接就走了,恩熙在學校聽見老師說他們走了,於是跑出去追,在車後追了好久,車上的人居然一個都沒發現。
如果真是捨不得,不是應該會時不時回頭張望一下才對嗎?怎麼能做到走的如此乾脆,如此絕情的?看來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媽媽說喜歡恩熙,結果立刻就走了,並且此後十幾年也沒想過聯系她。哥哥也是,說著喜歡恩熙,結果扭頭就找了幼美談戀愛。
正常的母親,即使是更愛養女,也不可能對親生女兒的悲慘遭遇無動於衷,更不可能因此怨恨她,但尹太太是個例外,只能用狗血來解釋了。
另一位母親,雖然也有點小狗血,但在尹太太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了。這位恩熙的親生母親,芯愛的養母,在芯愛很小的時候就讓她在店裡幹活,每天不是打就是罵,還經常不給她飯吃。店裡客人對芯愛動手動腳,也沒見她怎麼樣。
親生女兒一回來,活不讓她干,好吃的先給她,店裡客人不規矩,立刻就不讓她去店裡了,真是太替芯愛不值了。有人說她很愛芯愛,因為她後來也一直念叨芯愛。
可念叨不是很正常嗎,畢竟養了14年啊,怎麼可能毫無感情呢,但是她那樣愛的方式,擱誰誰能受得了啊。不是打就是罵,就連芯愛認親那天,也是在被暴打一頓之後被她趕出門的,哦對了,那天早晨她還罰芯愛,不讓她吃早飯。然後芯愛的中午飯又被打翻了。
恩熙作為女主角,人生觀價值觀讓人瞠目結舌。她說全家都指望她一個人掙錢,她說酒店總機小姐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正常情況下,是不是應該對這份工作格外珍惜?是不是應該嚴格遵守各項公司制度,以防不小心就被領導抓住小辮子?
人家恩熙偏不,她當總機小姐,也就是負責轉接電話,可是工作沒見她上心,偷聽客人電話倒是挺拿手的。還因為偷聽被發現,被泰錫奚落了幾句,就懷恨在心。在泰錫作為酒店客人的前提下,在客人需要幫助的前提下,她利用工作戲弄客人。
請問這是一個主角應該有的人品嗎?這是一個服務業從業人員應該有的職業道德嗎?可這還沒完,她還直接把咖啡潑到泰錫身上了。
在主管明確規定不允許和客人聊天的情況下,她直接跑去找客人算賬了!她質問泰錫為什麼要點名讓她去給他打掃客服,又把他給罵了一頓。被領導抓住之後,領導還沒說要開除她呢,她直接曠工回家悲春傷秋去了。
然後又跑去找泰錫,說是她害自己丟了工作,說自己家裡多麼多麼困難,泰錫害得她多麼多麼慘。她說我沒有工作,我哥就要把我賣給老男人了。然後泰錫說那我出錢把你買下來就好了,結果她怪泰錫侮辱她,直接給了泰錫一巴掌。
後來泰錫還為了她要開除那個酒店經理,幸好是泰錫的職權不夠,否則就真讓他得逞了。總之這部劇里,恩熙的三觀讓人不忍直視,天天違法公司規定還怪別人害她。
沒想到寫了這么多,先說這些吧,反正這三點已經足夠狗血了。
國產劇中的雷劇,狗血劇已成了兩大特色,沒有最雷人的只有更雷人的;沒有最狗血的,只有更狗血的。劇中某些情節安排雷人或狗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整部電視劇的故事能將你重頭雷到腳都不乏存在,甚至連流傳千年的經典神話故事也不放過,2019版的《封神演義》就是最好的例子,能看得觀眾吐出一口有一口的老血。
去年出了一套古裝劇《封神演義》,演員陣容相當不錯由羅晉飾演楊戩、鄧倫飾演男狐狸精、王麗坤飾演蘇妲己,於和偉飾演姜子牙光看這幾位顏值擔當是肯定的,演技也是經過歷練的,從宣傳海報上看演員們妝容精緻,美工與道具都跟得上。《封神榜》曾被多次翻拍,筆者也看過好幾個版本,暫時最喜歡的算是港版有錢嘉樂和陳浩民主演的那套。
2019版《封神演義》讓人瞠目的之處可謂數不勝數,其中以楊戩與蘇妲己有感情線令觀眾無法接受;原故事中的蘇妲己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可謂壞透了,然而劇中的妲己成了背負家族人被殺的復仇女神,她美麗善良,純潔耿直,嫉惡如仇可謂狐狸精中的標兵,她的黑化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由鄧倫飾演的狐狸精造成的,妲己簡直就是個白蓮花,聖人婊;劇中無厘頭多出了一個因狐狸族被絞殺而尋人類肉身附復仇的男狐狸精鄧倫;除了無端生出生個陰柔的狐狸精,還多了個美女版哮天犬,哮天犬在劇中竟然暗戀起楊戩。
狗血劇情一波接一波,能把觀眾雷的啞口無言。劇情安排簡直顛覆三觀,與經典流傳的神話故事相悖完全肯不出《封神榜》中的故事精神。作為經典典故若然翻拍成劇,少量情節修改或者是虛構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該劇的劇情與原著經典差距實在太大,而這些膾炙人口的神話故事都是流傳千年,深入人心的題材,這樣翻天覆地的改編,真的適合嗎?難怪該劇播出半路被剎停!
點名瓊瑤奶奶的《水雲間》,現在看起來三觀炸裂,哈哈哈哈哈
這部劇的「前衛思想」,放到現在都很令人難以接受吧。
汪子璇被塑造成了一個思想前衛,開放的新時代女性。但實在是太開放了,和前夫與追求者發生了「親密的關系」。
台詞信息量巨大。
汪子璇懷孕了,兩個男人搶著接盤,然後汪子璇握著兩人的手「淳淳勸導」。
無論兩個人怎麼質問,汪子璇一副理直氣壯:不要問是誰的孩子,問就是不知道。哈哈哈哈
狗血又毀三觀,似乎當個接盤俠都是你們的驕傲與殊榮,我還要挑選挑選。
倆男人的想法竟然都是:「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只要跟我姓你就是愛我的。」
好卑微,答應我,不要做舔狗了好嗎?
汪子璇確實坦盪,坦盪到令人目瞪狗呆、三觀盡毀;關鍵乾爹們的大無畏精神太令人震驚了,所有主要角色的三觀都令人扼腕,反而只有翠屏才是個正常的人。
當然了,瓊瑤奶奶本就生於那個動盪的年代,少年嘗盡愁滋味,愛情到訪百轉千回,所以寫作成了她生命中的伊甸園,避風港。她的作品同她的人生般起起伏伏,充滿了戲劇化。
如今網上黑瓊瑤的有很大一部分人,我想我們如果想評價一個人,至少要聽聽當事人的說法。還是不要人雲亦雲。以上內容僅是如今看起來很是狗血 搞笑 。
說回影視劇,近些年的國產劇的質量真的好了很多,無論是演員配置還是劇情,不在一味地以流量作為標准。相比起早些年,現在觀眾的可選擇的機會還是有很多,觀眾的審美在提高,國產劇的質量也有了很大的提升。相信以後國產劇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女主身世要悲慘,家破人亡仇人趕。荒郊野外睡木板,也能遇到保護傘。男主身份要尊貴,王子皇孫運氣背。微服私訪遇仇殺,也能千里來相會。」
以上是老邪整理出來的 大女主劇爛俗套路 ,個人認為適用於所有大女主劇,可以說是非常精闢了。
前段時間,國產劇最流行的就是大女主劇,稍微有點名氣的女演員都非大女主戲不接。於是,觀眾被迫看了一部又一部爛片。
武媚娘傳奇
大明風華(沒錯它其實是一部大女主劇)
錦綉未央
編劇彷彿人工智慧,一鍵生成千篇一律的劇情,爛俗、注水、狗血,導致現在很多人一聽到「大女主劇」,就自動劃分為爛片。
在編劇眼裡,女主身世越悲慘越好,男主身份越尊貴越好,如果男主是女主的仇人那就更好了,這樣才能體現出愛情的偉大,嘔……這樣的劇情還沒看吐嗎?
接下來還會有一大波大女主劇,對於質量我已經不敢有任何期待了,看多了智商會下降。
1.追著坐在車上的人,必摔倒
2.下雨天傷心的跑到室外,必摔倒
3.在馬路上被車撞了,倒地之前一定會被撞到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弧線
4.古裝劇里女生女扮男裝,從來不會裹胸,哪怕「胸肌」再怎麼鼓,男人都認不出眼前
5.受了傷或者睡著了躺在床上,或者第二天從床上醒來,沒見過演員卸妝的,難道每天早上起床自帶妝容???
6.還有一些穿越的台詞吧,明明拍的唐宋時期,演員卻吟出清朝詩句
7.後期配音和畫面嚴重不符,口型幾乎對不上,不夠嚴謹
8.演員和歪果仁交流的時候,歪果仁說外國話,中國演員說中國話 雞同鴨講
老婆突然胎動即將臨盆,老公無動於衷,還帶頭和朋友圍在一起喊加油,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這不是我胡編亂造的劇情,而是出自電視連續劇《奈何boos要娶我》大結局中的片段。
僅僅看片名很多朋友幾乎就可以猜到這部戲大致的劇情走向了: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的愛情故事,網路小說改編的言情劇,靠顏值吸引流量的快餐。
在大結局中,一眾男女歡聚一堂,女主夏林和男主凌異洲在一群朋友面前盡情撒著狗糧。
突然已經過了預產期的女主夏林身體反應強烈,似乎肚裡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
夏林疼痛的彎下腰,拉著男主凌異洲大叫:「凌異洲,我要生了。」
凌異洲看到後趕緊扶夏林坐下,然後第一時間興奮的對著另外一個中年女人說:「奶奶,木木終於要生了,我要當爸爸了!」
女主夏林對著男主嬌嗔道:「凌異洲,你笑什麼,我快要疼死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帥哥算是有點常識,拿個電話打給司機讓他把車開過來。
鏡頭一轉,男主凌異洲對著夏林溫柔說:「木木,加油!」
然後,奇葩一幕出現了,周圍六七個人圍著快要生孩子的夏林,都攥著拳頭齊聲喊:「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加油,加油,這車是沒油上不了坡了?光聽聲音不看畫面還以為你們是在給小學生運動會加油呢。
從小看電視劇,一到生孩子環節,最常見的就是經典「保大保小」爭論。雖然這種劇情也不科學,但是至少給我們營造出了一種緊張的氛圍,畢竟對大人小孩來說,分娩過程確實很揪心。
而劇中男主聽到妻子感覺快生了,絲毫看不見任何緊張感覺,第一時間先去炫耀,表達當爸爸的興奮和高興,關鍵是你妻子這會還沒躺在產房裡,給你生孩子,而是在院里,被一群人圍著,能不能生,會不會有危險都不清楚,這高興的也太早了吧。
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抓緊聯系醫生、醫院,叫救護車,或者感覺把孕婦放車上帶到醫院嗎?
然而他們怎麼做的呢?除了男主傻兮兮炫耀外,一群人圍著即將臨盆的孕婦加油,實在想不出你們加得什麼油,是鼓勵她坐著把孩子生出來?還是鼓勵她再堅持一會,忍住疼別讓孩子這會生出來?
編劇、演員可能沒生過孩子,不知道怎麼表演一個女人快生孩子時周圍人應該是什麼樣的反應,但是導演最起碼應該讓演員去婦產科真實感受一下氛圍吧。
吳京為了拍攝《戰狼》那可是實打實把自己扔到特種部隊錘煉半年,張國榮拍攝《霸王別姬》,學戲幾個月,還有張家輝拍《激戰》將自己練成肌肉男,彭於晏拍電影學會了泰拳、潛水、格鬥等等諸多技能。
這幾個演員直接給大家表演了「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的戲碼。
狗血至極。
最近看了一部新泰劇《末日之火》,復雜的人物關系,狗血的程度讓我大開眼界,姐妹同搶一個男人,偽兄妹戀都不算什麼,還上演了女婿看上丈母娘的戲碼,只能說泰劇的劇情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Or和Wi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在兩人年少的時候,因為Or母親的介入,父親拋棄了Wi母女,Wi的母親也因此而病死,小小的的Wi從此產生了怨恨,發誓要向Or報復。長大後的Wi以同樣的方式使Or和老公Tharn的婚姻破裂。由於Wi的懷孕,Tharn選擇帶著收養的兒子Eak與Wi生活,而收養的女兒Fha決定留在媽媽Or的身邊陪伴媽媽。
18年過去了,Or一直無法原諒丈夫Tharn和Wi對自己的傷害,因為知道Tharn很關心女兒Fha,她把怨恨都發泄在女兒身上,經常找女兒出氣,禁止女兒與Tharn和Eak聯系。當Or發現女兒偷偷與爸爸和哥哥聯系並發現了哥哥Eak對女兒Fha有超越兄妹的感情時,Or決定讓Fha和自己朋友的兒子Ben結婚。而Ben是一個花花公子,第一次遇到Fha時就因為前女友的糾纏強吻了Fha,家道中落的他為了錢答應做上門女婿,但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他同時看上了自己的未來丈母娘,除了錢之外,還想一石二鳥。
搶走了Or老公的Wi也不好過,雖然報復成功了,但對老公Tharn總是疑神疑鬼,害怕他與前妻Or聯系,而對於自己的女兒PP也沒有半點關心,經常打罵女兒,使女兒經常離家出走。另一方面,Or也密謀著自己的復仇計劃,找人故意接近Wi的女兒PP,想摧毀PP的人生。
《末日之火》暫時播了四集,人物關系雖然復雜,每個人物都各具特點,情節緊湊,愛情線還是挺清晰的,Ben與母女Or和Fha,Eak與妹妹Fha和爸爸好友的女兒,PP和故意接近她的Ron等,劇情雖然很狗血,但還是挺期待後續發展。
(圖片源於網路)
戀愛中的男女感情升溫時,必來一次摔跤,然後 不經意對吻!《景秀未央》中,有四對戀人都這樣!感覺編劇導演真的是黔驢技窮了!導演
Ⅳ 求一部網路小說的名字
最近很火的小說【密汁燉魷魚】,電視劇親愛的熱愛的就是這部小說改改猜編的,這部小說內容也是很好看。值得推薦脊殲豎你去看哦櫻大
Ⅵ 安以軒做豪門闊太5年,丈夫陳榮煉被捕,「百億總裁」怎麼了
安以軒老公陳榮煉被捕寬漏,隨後澳門警方公布後續將會召開發布會對詳情做出具體說明。劇台媒消息稱向安以軒本人求證,但是安以軒未接電話無法澄清。陳榮煉澳門德晉集團總裁,靠房廳肢地產和博弈起家,是十足的富一代。2021年7月,陳榮煉安以軒夫婦還為河南暴雨災情捐款200萬元。
現在傳來安以軒老公被捕的消息,著實讓人唏噓,其實此前在洗米華事件中,就傳出過安以軒老公有受影響,想不到現在傳來消息,就是直接被逮捕的消息。
此時吳佩慈的老公還處在危險邊緣徘徊,因為除了安以軒老公之外,吳佩慈的老公也被曝出過與洗米華有牽扯。看來,女明星嫁入豪門當富太也不一定能一步登天,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無風不起浪,更何況陳榮煉從疊碼仔到百億富豪的過程並不簡單。
對比以往邀請半個娛樂圈的慎伏爛好友慶生,持續一個月曬合照還曾曬出老公送的5.02克拉鑽戒的高調風格對比,安以軒去年慶生卻只在社交網站上曬出了三張一家三口的合影,看起來是選擇了合家歡的溫馨畫面,不再是珠光寶氣和群星璀璨的大場面了。可見一向強勢的安以軒突然變低調也是有內情的啊!
Ⅶ 總裁的代班秘書的小說部份內容
第一章 冷酷並漏銀的男人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整個人絕宴發出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盪不拘的微笑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就是蒼南集團的總裁霍昊天。冷酷無情,視女人為玩物,女人的保存期永遠不超過三天。當然,玩女人的他從不與公司的女員工發生關系。盡管他冷酷無情,帥而多金的他,仍然女人追求的對象,男人嫉妒的對象。
「快一點、再快一點。」在蒼南集團旗下的一家高級酒店的豪華房中,一個盪的聲音不停地叫著。
「啊、啊。」霍昊天在他身下的女子的身體里下停用力來回抽動著汗水一滴一滴地從他的額頭上滴落。
他的手緊握住女子的腰讓他可以埋得更深入。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女子嬌喘連連表情看似痛苦實際上卻是萬分的享受和舒暢。「昊天不夠、還不夠。」
霍昊天將她拉了起來,讓她半跪著,雙手撐在霍昊天緊握著她的腰讓自己能將她佔有得更深入。
「啊——」一聲尖叫聲之後一切終於回歸平靜。
女子得到滿足之後趴在眯著眼休息。
霍昊天則隨即退出她的身體,赤身的走進浴室里,洗去身上的汗水,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半晌之後,他才離開浴室,只在腰間繫上一條毛巾,頭發上還滴著水和他胸前未乾的水滴融合在一起。
女子背靠在床頭,抽著煙,看著他那一身古銅色結實的胸肌,口水差點沒流了下來,好想去碰一下,不過她可沒這個膽。
「昊天,今晚留下來好嗎?」女子提出了要求,聽說他每次完事後,半個小時之後便會離去,從來都沒有在女伴那留過夜,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問一下。希望能為自己打破規則。
「何麗麗,雖然你今天才跟我在一起,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游戲規則。不要以為我今天選中你,你就可以違規了。」霍昊天冷著臉不悅地說完,便離開了。女人,真的是一個樣,個個看中的是自己的財力,哼,就像當年的她一樣,寧願背負拋夫棄子罪名,也要離開他與父親,去投靠有錢的老頭子。在他眼中,女人就是一個字:賤。為了錢,就什麼也肯做。
何麗麗望著他的背影想: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他,真的是無情,歡愛的時候從不讓女伴碰到他的身體,完事後,會沖到痕跡,也從不在與女伴過夜。不過不擔心,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在三天內打破他的原則,得到霍太太的身份。
「夢綺,你什麼時候休假啊。」姜宅里,一個大著肚子的少婦問著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
聽了少婦的話,姜碩好笑地說:「思瑩,我是她上司,什麼時候休假你不是得問搜攜我還來得准確點,不過話說回來,你問這幹嘛。」
傅思瑩做出一個「逆來順受」的表情,盯著姜碩「為難」地問:「這樣啊,那麼姜總裁,請問,你身邊親愛的藍秘書什麼時候休假啊。」
「我這兩天大概就會休假,什麼事啊,思瑩。」藍夢綺打斷眼前這對男女的耍寶。
「夢綺,你也知道我的預產期馬上就要到了,但是我又不能馬上離開,所以我希望你在休假的期間,先代替我的工作好嗎?你也知道,如果沒有人過來代替我,我肯定得辭掉這份工作,到時候又得找,現在找工作又不容易。」傅思瑩這不合理,但現在只有夢綺可以幫自己。
「這……」聞言,藍夢綺猶豫著,為難地看著好友兼上司。
姜碩看著我,微笑地說:「夢綺,不用覺得為難,我的公司與蒼南集團又不是敵對集團,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有合作的機會,如果你不覺得累,若站在朋友的立場想幫忙的話,只要不影響公司,你就去吧,不用顧忌的。」
藍夢綺、傅思瑩以及家裡的那個寶貝老婆和自己都是一起長大的,幾個人的感情就像親兄妹一樣。兩年之前,藍夢綺親眼目睹父母和哥哥出了車禍死在自己的面前,讓藍夢綺一下子從光明跌進了黑暗。
老婆和他們擔心她會想不開做傻事,就把夢綺給帶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秘書,不過不要以為走後門,夢綺就沒有能力,其實夢綺的能力非常地好,有她在身邊的這些年,自己也輕鬆了不少。
「這,既然姜碩都這么說了,我就去幫你們一段時間吧,生產的期間。」藍夢綺想著說。
「夢綺,雖然是幫忙,但也不要累壞了自己。」藍夢綺的另一個好友也就是姜碩的妻子宋子涵擔憂地說。
「是啊,工作雖然重要,但是你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傅思瑩也沒忘記好友當年的悲劇。
「是啊,夢綺,不要拼啊。」在自己的公司,如果不是自己控制著,這丫頭早就把自己當成女強人了。
望著眼前一張張擔憂的眼神,藍夢綺頓時覺得很窩心。想當初,至親在自己的眼前離開時,突然覺得自己的天空一片黑暗。是他們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從這片黑暗中走出來。為了自己,他們甚至買了一間大房,大家住在了一個屋檐下。夢綺淚流滿面,感動地說:「會的,我會保護好好照顧自己的。」
夠了,夠了,這輩子,她不敢追求愛情,不敢追求親情,因為害怕分離。若不是這群好友陪在自己的身邊,恐怕這輩子,自己永遠會是一個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要水漫金山寺了。」姜碩見這樣的場面,覺得再不阻止,眼前這三個女人要全哭了。
第二章 代班秘書
「好,好,不哭了。不過夢綺,去了蒼南集團當代班秘書,會離家裡很遠,來回沒關系嗎?」宋子涵也適時地轉開話題,再不停止,老公恐怕又要擔心了。
「不是還有我嗎?你們怎麼把我忘了。」這時旁邊一直沒開口的鄭海諾說,他是蒼南集團生產部的經理。
「是啊,我怎麼忘了,海諾是蒼南集團旗下紙產業的生產部經理,離蒼南集團總部又近。這樣就不用擔心了。」姜碩不好意思地說。
當初大家為了各自老婆因為走訪好友方便,就買了一幢很寬敞的別墅,大家都住在一幢別野里,這橫別墅里什麼設施都有。
「好了,這樣大家就不用擔心了吧,那思瑩,我什麼時候要到你公司,我隨時都可以休假。」夢綺擦了擦眼淚,笑著切入正題。
「明天我去跟總裁說一下,後天我帶你過去,因為我要跟你並代一下。這樣行嗎?」思瑩想了想說。
「也行,夢綺的休息她自己安排的。」姜碩無異議地點點頭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早點睡吧。」鄭海諾提醒著大家。
「是啊,明天都要上班,早點休息吧。」姜碩說著,摟著老婆回房去也。
誰也沒料到,藍夢綺的這一代班,卻改變了她往後的人生。
蒼南集團總裁室
「總裁,我想從後天開始請產假行嗎?」傅思瑩有點為難地看著上司道。
「問題是沒問題,但代理秘書的位置安排好了嗎?」霍昊天對於這個秘書的能力是好的沒話挑,不知道沒有她的日子,他的工作真的能順利不?
「總裁,原諒我的善作主張,我是找好了代理秘書,但並非您秘書室里那些秘書,而是我的朋友,她是姜氏的總裁秘書,長期處理姜碩的大小事務,我想她比秘書室里的秘書會好點,明天我會交代她一些事情後,然後她就開始上班!」傅思瑩職業化地說著。
「姜總裁的秘書?她不用上班嗎?」霍昊天好奇地問,他還不知道的是,他的秘書和姜氏總裁似乎很熟。
「夢綺明天開始可以休假,而且,她身邊也有助理,所以她休息了,還有助理可以支撐,再說我也經過姜碩的同意了。」傅思瑩依舊不變表情地說。
「這樣啊,反正只要你安排就好了。不過不要忘了那秘書的人品。」霍昊天相信傅秘書的能力。
「放心吧,總裁夢綺絕對不會是那些花瓶秘書。」
「這樣就好。」
「那總裁,我先出去了。」傅思瑩說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一些交接的資料,好讓明天夢綺可以好接受。
望著傅秘書離開的背影,霍昊天心裡好奇他秘書為他找到的是什麼樣的代理秘書,夢綺,剛剛他好像聽到傅秘書說她叫夢綺,沉思中的他完全沒發現自己把心思放在了不該放的一個陌生女人的身上了。
同時,藍夢綺也正交代著自己的工作:「小語,明天開始我開始休假了,該交代的工作我會交代給你。若有不明白或不會的地方,就打我手機。」小語從自己進公司開始,就做自己的助理,所以讓她就算休了假,小語也能擔任自己的工作。
「好的,藍姐。」小語也點點頭,虛心地接受藍姐交給自己的工作。
第二天,藍夢綺便跟著傅思瑩夫婦來到蒼南集團。走進公司,藍夢綺好奇地東看看西瞧瞧。蒼南集團的規模也比姜氏集團可大多了唉,一家廣告公司就有這么大的規模,更不用說蒼南集團的所有行業加起來後的那個驚人財力。
「總裁早,這就是我的好友藍夢綺,也是日後代理我的位置的秘書。夢綺這就是我們的總裁。」來到總裁室的前台秘書座位前,剛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上司。
而藍夢綺對於霍昊天的冷酷和俊逸愣了一下,身為姜碩的秘書,她也看到過不少的優秀男從,但從來沒有一個能像他一樣給自己帶來小小的悸動。不過很快地恢復過來了:「你好,霍總裁請多指教。」
「你好,藍小姐,雖然我不知道傅秘書為何不選我秘書室里的秘書,反而選一個公司外的秘書,但我相信傅秘書不會害我,歡迎你來到蒼南集團。」霍昊天說著伸出手去。
「謝謝!」藍夢綺不疑有他,便伸出手去回握。
這一舉動可把傅思瑩嚇壞了,誰都知道總裁不碰任何人,更不要說是女人,可如今他居然主動伸出手去,怪怪,這真的是總裁嗎?
看到藍夢綺,從不將女人放在眼裡的霍昊天,發現他能輕易地讀出她眼底的寂寞,不可能,他怎麼會去了解一個女人,一定是他對代理的秘書好奇,才會有這樣的觀察能力,於是他很快地恢復平常的冷酷,簡短地回了一聲。
「嘴巴張這么大,蒼蠅飛進去了。」待霍昊天進去後,藍夢綺好笑地看著好友愣在原地。
「怪怪,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傅思瑩回過神來,好奇地說著。
「什麼什麼日子啊,是我到貴公司代班的日子。」夢綺沒好氣地說。
「不是啦,你沒聽過嗎?蒼南集團總裁霍昊天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視女人為無物,從不讓女人去碰他。可是今天他卻主動伸手去握你的手,我當他秘書這么多看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種情況,你也不能怪我這么奇怪呢。」傅思瑩正經地說。
「沒你說的這么誇張吧,只是握個手而已。」夢綺才不相信有這么誇張。
「唉,算了,不說了,工作要緊。」傅思瑩甩了甩手說。
「好。」
「其實,同是秘書,做的東西,我的任務跟你也差不多,平常就是接聽、轉接電話;接待來訪人員。負責辦公室的文秘、信息、機要和保密工作,做好辦公室檔案收集、整理工作。做好會議紀要。負責公司公文、信件、郵件、報刊雜志的分送。負責傳真件的收發工作。負責辦公室倉庫的保管工作,做好物品出入庫的登記。做好公司宣傳專欄的組稿。
……
Ⅷ 《壞蛋哥哥放了我》277.你是我生生世世的宸洛(番外)
鬱郁蔥蔥的樹木,掩映著半山腰上一座古老奢華的別墅,通往主屋的青石板路兩旁,奼紫嫣紅的花開得正好,空氣中,飄盪著淡淡的青草味道,常常能聽到小鳥兒的歌唱。
是的,春天,到了。
「少爺,你回來啦。」
新來的女傭急忙迎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接過主人手裡的外套,偷偷地抬眼瞄了一下自家主人,真是帥啊。
不知道哪個女孩子,才有幸得到他的愛呢。
女傭狀似傷心地嘆了一口氣,卻看到自家主人深邃的黑眸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
樓梯的拐角處,一抹纖細的身影看上去是那樣柔弱,視線落在男人和女傭身上,眸子暗了暗,白皙到幾乎透明的五指扶著樓梯扶手,才勉強讓自己的身體穩住。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織,糾纏,她躲,他緊追不舍,到底是她先認輸了,一轉身,落荒而逃。
「洛洛!」
夜修宸痛苦地喚著她的名字,長腿邁開,慌亂的腳步泄露了他此時的不安與無措。
女傭驚呆了,也只有小姐,能讓自家少爺如此失控。
她不由得羨慕起自家小姐,夢想自己有一天,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
「洛洛……」
夜修宸追到門口,腳步硬生生停住了。
雨洛倉皇地逃進自己的卧室,不期然地,視線撞進梳妝鏡里,鏡子里的面容,讓她驚恐地撐大了雙眸,忍不住,驚呼一聲,整個身體就快站不住,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聽到心愛的人驚慌的聲音,夜修宸哪裡還忍得住,推開門沖了進去,接住她下滑的身子。
「洛洛,你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雨洛的身體變得僵硬,感受到腰間那雙大手傳來的再熟悉不過的暖意,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剛才在鏡子里看到的面容讓她心驚膽顫,幾乎不相信那鏡子里的人就是她,蒼白如紙的臉,雙頰深深地凹了進去,頭發散亂,嘴唇甘冽,眼眶深陷,雙眼無神,臉上,還有點點的斑。
「放開我。」
十指暗暗緊握,雨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她看到了他眉宇之間的褶皺,他一定,是嫌棄她了吧?
夜修宸眼神一暗,她語氣之間的疏離讓他心下一沉。
可是,不忍心不甘心,也不捨得,放手。
他咬咬牙,不顧她的冷漠與掙扎,一把抱起了她,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後背一接觸床,雨洛的身體便蜷縮在了一起,伸手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臉深埋在其中。
沒有了他的懷抱,她的身體似乎變得異常冰冷,深埋在被子里,她聽到,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他還是嫌棄她了吧?她現在的樣子,恐怕跟鬼差不多,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恐怖,他那樣驕傲的人,又怎麼會容忍得下一個醜八怪。
她想起剛才在樓梯間見到的一幕,新來的女傭很可愛,跟他站在一起,竟是那樣的般配,她又想起那位不久前見到的高挑**的美女……
雙手,顫抖著撫摸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雨洛的心一陣抽疼。
越是讓自己不去想,越是想得多想得深,眼淚如洶涌的潮水滑落兩頰。
正哭得天昏地暗的時候,覆蓋在臉上的被子卻被一雙大手,強勢地抽去,初春的陽光,透過被風吹起的簾子,照耀在進來,讓她的身體她的臉,頓時無所遁形。
雨洛難受地捂住自己的臉。他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做什麼?回來,嘲笑她的么?
夜修宸沒想到,被子下的那張臉,竟然早已經是淚流滿臉,單薄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拽著被子的五指,不禁用了力,半晌,嘆了一口氣,關掉了房間里的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在黑暗中,上了床,准確地找到了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掙扎,強勢地將她嵌進自己的懷里。
「放,放開我——」
雨洛的聲音早已經哽咽,內心的自卑讓她抗拒他的碰觸他的接近。
她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灼人的體溫燙得抽回了手。
他怎麼可以,不穿衣服……
感受到懷里人兒身體的緊綳,夜修宸的手,穿過她的腋下,緩緩向上,掰過她的腦袋,讓她看著他。
黑暗中,他的眸光灼灼,她逃不掉,睫毛顫顫,眼淚已經流得一塌糊塗。
「洛洛,告訴我,為什麼哭?」
雨洛不說話,躲不開他的視線,心裡莫名的,就湧起一股難以抵擋的怒氣,拿眼瞪著他,眸子里絲絲血紅。
夜修宸被她沒來由的憤怒弄得有些無措,心疼地用指腹輕柔地擦去她眼角臉上的淚水,卻是他一邊擦,她一邊繼續流。
「放開我!」
她咬緊了牙,像一隻小刺蝟一樣,再度開始劇烈掙扎。
他慌了,緊緊箍住她的身子,又小心翼翼避開她的小腹,她身子本來就弱,又懷了孕,怎麼承受得住如此大的動作,而且,也不能隨隨便便傷心。他早就將懷孕時候的相關事項背得滾瓜爛熟,此時面對她沒來由的怒氣和反抗,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夜修宸掰過她的臉,黑眸仔仔細細地在她小臉上逡巡著,這不看還好,一看她的臉,她的反抗情緒更加強烈,直覺地又要拉過被子蒙上自己的臉。
夜修宸呆住了,他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小女人到底在傷心什麼,當下有些手足無所,只能怔怔地被她推開,眼睜睜看著她又被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雨洛心裡更加傷心,他的反應,在她看來,就是被她的臉嚇到了,於是越發傷心地不可收拾。
夜修宸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想通了她傷心的原因,不由得被她氣到,不由分說地拉開被子,她還未來得及驚呼,他已經是捧著她的臉,薄唇壓上了她的唇。
吸吮輾轉,氣息**,他依然強勢,撬開她的唇瓣,狂肆掃遍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她自卑,要反抗拒絕他的吻,被他懲罰地咬了一口唇瓣,然後拖住她的小舌頭,拖進自己的嘴裡,裹住,瘋狂地吸吮。
太久沒有親密,這一個吻,異常纏綿深入,雨洛終於還是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漸漸地沉迷其中。
等到這個吻終於結束,她已經快被他吸幹了氧氣,只能趴在他的胸膛上,微張著嘴兒喘著氣。
腦子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洛洛,那次離開,是我的錯,我後悔了,但請你相信,我從未想過要放棄……一直以來,沒有別人,我的心裡,只有你……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他輕柔地牽起她的手,擱在自己的左胸口,「這里,已經無法不愛你了。所以,將來,無論你會變成什麼樣,是變老,還是變丑,你依然,永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洛洛。」
「洛洛,你明白我所說的話嗎?」
她感受到,手心下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鼓動,心裡頓時一股暖流淌過,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沸騰。
他說,生生世世,都已經無法不愛她了。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因為愛,所以才會害怕,害怕他會愛上別人,害怕他會嫌棄自己。
「嗯。」
良久,她乖巧地往他懷里靠了靠,輕輕地,點了點頭。
夜修宸鬆了一口氣,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久久……
經過昨天,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雨洛不再抗拒夜修宸,也許是懷了寶寶的緣故,此時的雨洛,特別需要他的關懷。她想通了,也想透徹了,既然確定了自己愛他的心,那麼,就不要再退縮不要再害怕。
他說過,她是他生生世世的洛洛,她願意,相信他。
懷孕五個月,才檢查出來,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夜修宸說什麼也要帶雨洛去醫院做檢查。
雨洛的小脾氣又上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好像特別容易生氣,他越是想讓她去醫院檢查,她越是要跟他作對,盡管她知道,他的做法是對的。
「洛洛乖,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年輕的女傭痴迷得差點把手裡正在擦拭的台燈掉落在地,哇,她冷酷卻又溫柔的少爺,好幸福的小姐啊!
雨洛可不這么想,她覺得夜修宸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現在這張醜八怪的臉,小嘴兒嘟起,說什麼也不肯妥協。
面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夜修宸頗為無奈,看著她還不算明顯的小腹,心裡有些擔憂,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別人懷孕都是體重上升,唯獨他的洛洛,卻是越來越瘦。她的身子很弱,醫生曾經說過,只有奇跡發生,她才會懷寶寶,如今,奇跡發生了,他高興激動得無以復加。
然而,她的身子弱,是不是,真的能承受一個寶寶?
想到這里,夜修宸便再也無法縱容她的小脾氣,對她身體的擔憂早已經超過了一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醫生的答案。
「洛洛乖,難道,你不想看看我們的寶寶,長什麼樣子嗎?」
雨洛的眸光閃了閃,心裡一動。
「他可能,還是小小的模樣,很可愛,眼睛,眼睛可能像你,大大的,鼻子,鼻子可能像我一樣,高高的,挺挺的……」
雨洛的手緊了緊,夜修宸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耳邊,薄唇里吐出的字眼,一個比一個還具有誘惑力。
於是……
「夜修宸,你騙我!」
醫院里,醫生的檢查室內,傳來一聲嬌嗔,夜修宸薄唇一勾,在雨洛身邊坐了下來,摟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
「我騙你什麼了,寶貝,嗯?」
肉麻的稱呼讓雨洛臉紅了紅,但她沒忘記她為什麼生氣。
「你還不承認?你聽到沒,醫生說這是懷孕期間的正常生理反應,生完寶寶之後會好的!」
雨洛指著自己的臉,有些浮腫,上面還有一些點點的斑。
低低的笑聲傳來,她可愛的模樣惹得夜修宸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的斑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我哪有騙你,你又沒問我。」
雨洛氣結,這可是醫院的辦公室,他怎麼可以這么耍流氓?
果然——
「咳咳——」
醫生乾咳了兩聲,雨洛頓時羞得臉色通紅,而某人,偷了香,嘴角上揚,心情好得不得了。
「夜先生,夜夫人,兩位請看。」
唔,夜修宸笑意更深,他喜歡「夜夫人」這個稱謂。
兩人的視線,順著醫生看過去,寬大的電子屏幕上,出現了一團黑乎乎的小東西。
「這是兩位的寶寶現在的樣子。」
「啊!」
雨洛驚呼一聲,撐大了雙眸,那屏幕里黑乎乎的一團,居然就是她肚子里的寶寶么?
夜修宸的手,下意識將她的手緊緊裹在掌心裡,第一次做父親,看著自己還未成形的孩子,那就是,她和他的寶寶么?
他的衣袖,被她另一隻手拽得緊緊的,他以為她太激動,於是轉過頭,想安慰她一下,卻沒料到她突然冒出一句。
「夜修宸,你的兒子好醜!」
夜修宸有幾秒鍾的呆愣,隨即曲起中指,在眉頭禁皺的小女人腦袋上敲了一下,引來她一聲痛呼,他不心疼,誰叫她嫌他的兒子丑。
出了醫生辦公室,快要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夜修宸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身邊的雨洛。
「洛洛,我想起我有東西落在檢查室了,你在這里等一下我,我馬上回來。」
夜修宸臉上帶著笑意,眸子里,卻有些凝重,雨洛看得出來,卻沒有阻止他,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夜修宸捏了捏她的手,長腿邁開,往回走。
醫生的檢查室內,夜修宸一臉凝重。
「醫生,請你如實告訴我,我夫人現在的身體狀況,到底能不能承受懷孕。」
「夜先生,夜夫人的身體曾經受過傷,身體骨弱,照例說懷孕的幾率非常小,不過照目前的情況看來,胎兒雖然發育比較緩慢,但還算健康。」
「那以後呢?」
醫生沉思了一下,而後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夜先生也明白的不是嗎?又何必問我?既然上天賜予了你們二位這個孩子,便自有他的道理。很多事情我們無法預測,無法給予肯定的答案,但是我們可以可以努力去讓結果變得美好。」
醫生沒有給夜修宸一個確切的答案,他也早就料到了不是嗎,他的洛洛,身體那樣弱,他卻還是,讓她懷孕了。
一切,都是她的錯。
而如今,孩子已經六個月了,她的身體,更加承受不住引產帶來的傷害,可是,如果照這樣下去,等到寶寶出世的那一天,他無法預料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醫生,有沒有辦法——」
「夜修宸!」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夜修宸的話,他心裡一驚,轉過頭,他的洛洛,正站在門口,身體顫抖著,眼眸含水。
他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她卻不給他再度向醫生開口的時間,驀地沖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
「夜修宸,不準你不要我們的寶寶!」
深邃的黑眸死死地鎖住她倔強的臉,良久,他緊緊地抱住她,俯身在她耳邊,堅定地說道。
「好。」
得到了他的承諾,雨洛方才鬆了一口氣,無論未來有多艱難,她都會,讓他們的寶寶順利地來到這個世界上。
夜修宸擁著雨洛,在走廊上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看到兩人的時候,聶少堂眸光一閃,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他的嘴角、額頭受了傷,貼了紗布,臉色有些蒼白。
「少堂,你怎麼了?」
雨洛急忙上前,擔憂地問道,那天過後,她早已經想明白,聶少堂的出現,到最後她被帶到夜宅,都是兩人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吧。
那麼,夜修宸和聶少堂之間,是和好了嗎?
她希望是這樣,在她的心裡,聶少堂,是值得她去珍惜的朋友。
夜修宸跟了上來,將冒冒失失的雨洛護在自己的懷里,對著聶少堂點頭笑了笑。
「沒什麼。」
聶少堂心有仍舊刺痛,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一天兩天便能忘卻的。
雨洛還想問什麼,猛然間一道黑影閃過,只聽見聶少堂一聲悶哼,整個人後退幾步,後背撞上了牆。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告我打你!」
充滿霸氣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嬌小的女孩沖上前,揪住聶少堂的的衣服,抬起短短的腿,吃力地踢打著他修長的雙腿,最後,聶少堂終於忍不住,抓住她後腦勺的衣服,輕易就將她拎了起來。
「王八蛋,臭男人,沒風度,放開我!」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可以讓你在警察局呆個十天十夜。」
女孩閉上了嘴,聶少堂皺了皺眉,將她扔給了聞聲趕來的保安。
「靠,臭男人,你居然真的叫警察抓我,我要告你,你偷了我的菜,我還沒找你賠呢,你居然惡人先告狀,你真是,真是,壞透了——」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遠,保安拖著她往外走,她還在扭動踢打著罵著。
「沒見過這么野蠻的女人。」
聶少堂眉頭皺得深深的,看得雨洛長大了嘴巴,印象中,對待女人,聶少堂一向是溫柔的。
而且,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個女孩,似乎,是夜宅新來的那位女傭。
聶少堂有些窘迫,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那位女孩弄得臟兮兮的衣服,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額頭上和嘴角的傷。
雨洛有些疑惑,這些傷,該不會是那位女孩……
「啊——臭男人,你賠我的菜!」
雨洛被嚇了一跳,以回頭,發現剛才明明被保安拖出去的女孩又跑了回來,直直沖向聶少堂。
夜修宸薄唇一勾,及時地將雨洛摟回自己的懷里,讓那位女孩更加暢通無阻地沖向自己的目標。
「聶先生,看來,你很忙,那麼,我和我的夫人,就不打擾了。」
話音一落,他便摟著一臉好奇的雨洛往醫院外走去,一路上,雨洛還戀戀不舍地回頭,她可是興奮得很。
上了車,雨洛突然神秘兮兮地湊到夜修宸面前。
「你吃醋啦?」
夜修宸下顎一陣緊綳,他倒不是吃醋,只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不讓別的男人看到。
明知道她不會背叛自己,可是還是因為她剛才那樣關心聶少堂的傷勢而感到心裡悶悶的。
雨洛嘿嘿地笑了一下,自動忽略夜修宸一張包公臉,而是異常八卦地問道。
「夜修宸,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位,呃,欺負聶少堂的女孩,有點面熟?」
「是嗎?」
夜修宸握著方向盤,不冷不熱地回答道,但這並沒有熄滅雨洛的的八卦好奇心。
「當然是啊,那不就是我們家的小女傭嗎?」
「我們家?」
夜修宸薄唇邪魅地勾起,聲音曖昧而又魅惑。
雨洛挫敗地靠在位置上,這個男人,拜託聽重點好不好!
某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夜修宸躺在雨洛的旁邊,一隻胳膊給她當枕頭,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每一次她肚子里的寶寶調皮地動,都能引來他的心潮澎湃。
原來,當父親的感覺,這么好。
可是,摸著摸著,原本停留在小腹上的大掌居然緩緩向上,最後,罩住了雨洛柔軟的所在。
「洛洛,你這里,好像,變大了。」
黑暗中,夜修宸的聲音異常蠱惑,因為染上了眸中望欲,而越發沙啞。
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她,那個了。
雨洛被他的手弄得心裡怪怪的,臉色羞得通紅,她不反抗,他便更加得寸進尺,大手緩緩向下,向她神秘所在探索過去。
「洛洛,你濕了。」
曖昧濕潤的氣息,輕輕吹進她的耳朵里,雨洛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下腹一陣收縮,有什麼液體,從身下蔓延了出來,酥酥麻麻。
「夜修宸,夜……」
她無措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
所有的言語,都被淹沒在彼此糾纏的唇齒之間。他早從孕婦秘籍里知道了女人懷孕的時候,身體異常敏感,於是更加賣力地挑起她的渴望。
他進入她的時候,異常溫柔,小心翼翼扶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雙腿纏繞在他結實的腰間,一下,又一下。
他怕傷害她,於是動得異常緩慢,可卻更加磨人,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大汗淋漓,身體連接之處,像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著彼此。
雨洛忍受不住,盼著他的身體,身下一陣收縮,甬道里劇烈的收縮,一點一點吸著他男性的象徵,他終於忍不住,擁著她,兩個人,一同攀上了幸福的頂端。
兩個人相擁躺下,聽著彼此的心跳。
「夜修宸,還記得那個壞蛋和丑小鴨的故事嗎?」
他不說話,卻認認真真在聽她講。
「壞蛋怕丑小鴨離開,所以將她鎖住,讓她的眼裡心裡只能有他。丑小鴨應該恨壞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始終無法恨起來……」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彼此的愛,越來越濃烈,誰都無法再承受失去彼此的痛楚,終於,彼此**了心聲……原來,那種無法恨起來的東西,叫做,愛……」
「有人說,如果相愛的兩個人一起經過那片牧場,會看到,一個帥氣的男人身後,永遠,跟著一隻笨拙卻又可愛的,丑小鴨。」
「從此,壞蛋和丑小鴨,在牧場上,過著幸福的生活。」
故事講完了,彼此都沒有說話,雨洛靜靜地以為在夜修宸的懷里,兩個人呼吸交織,相擁而眠。
懷孕第九個月,雨洛終於開始感受到了懷孕的辛苦,她的身體倒是沒什麼異樣,只是覺得累,老想睡覺,又老想吃奇奇怪怪的東西,有時候半夜心血來潮,夜修宸便半夜驅車下山給她買她想要吃的東西,買回來了,她卻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撒撒嬌,下一次,又半夜朝著他去買東西。
夜修宸脾氣很好,因為是她,因為是他和她的寶寶,他覺得,即便是常常半夜跑遍了整座城市,才買到她想吃的東西,他也甘之如飴。
只希望,他們的寶寶,可以順利地來到這個世上。
第九個月了,距離預產期,還有三個星期,夜修宸對雨洛,是越來越緊張,夜宅的傭人請了一大堆,個個跟在雨洛的身後,寸步不離。
而夜修宸更是恨不得黏在雨洛的身上,一刻也不肯離開她。
終於,雨洛怒了。
「夜修宸,你一個總裁天天呆在家裡,你公司垮了都不知道!」
某人眉毛一挑:「垮了就垮了。」
小女人嘴巴一翹:「垮了你怎麼養你的兒子!」
某人眼睛一亮:「老婆,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雨洛氣結,重點,重點不是兒子好不好!
「老公乖,快去上班,我和兒子等著你回來,好不好?」
硬的不行來軟的,雨洛的語氣乖巧得不得了,甚至叫夜修宸「老公」,以往他可是無論怎麼哄,她也不肯叫的。
如今叫了,他有點輕飄飄的。
等到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她推到了門外,笑眯眯地沖他招手說讓他早點回來,儼然一副老婆送老公上班的畫面。
唔,好像不錯的樣子。
夜修宸笑了笑,就縱容她一次好了,她一定是悶壞了,被他天天呵護著什麼都不能做,他就假裝如她所願去上一天班好了。
他笑了笑,轉身上了車,他的洛洛不知道,他辦公室里牆壁上的電子屏幕,可是隨時都向他傳達著她的一舉一動。
送走了夜修宸,雨洛一下子輕松許多,端出主人的架勢,命令那些跟著自己的傭人統統退散。
做什麼好呢?
雨洛覺得無聊,但也不敢亂來,她也不想讓寶寶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只是太無聊了,想找點事情做。
正覺得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客廳里。
「喂,你干什麼?」
雨洛叫住了那個人。
嬌小的身子一下子定住,轉過身來,原來,是那個新來的小女傭,好像,好久沒看到她了。
小女傭神秘兮兮地東張西望,然後踮著腳尖湊到雨洛面前。
「小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雨洛被她神秘的樣子逗起了好奇心,是誰說過,孕婦的好奇心都很重來著。
「小姐,你說,男人都喜歡喝什麼?」
「咦?」
雨洛皺著小臉想了想,還真不知道。夜修宸喜歡喝什麼?咖啡?酒?
「小姐,不能使咖啡和酒哦,不然太沒創意了。」
被小女傭這么一說,雨洛剛想說出口的字眼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就是,太沒創意了!我跟你說,我知道男人最愛喝什麼!」
「什麼?」
小女傭眸子精光閃閃,一副特別期待的樣子。
雨洛報以神秘的一笑,領著像只小哈巴狗的小女傭來到花園,指揮她採摘了一些玫瑰花瓣,然後又讓她從廚房裡拿來一個碗,一個杯子,一個勺子,還有一支攪拌棒,當然,還有白砂糖和蜂蜜。
小女傭眼巴巴地望著雨洛,後者用勺子將花瓣在碗里碾碎,又倒在被子里,摻上半杯白開水,然後往裡加白砂糖和蜂蜜,用攪拌棒攪拌了一陣,然後舀了一勺嘗了嘗。
唔,好像,還是沒什麼創意。
「小姐,好了?」
面對小女傭有些懷疑的眼神,雨洛有些尷尬,繼而豁出去了。
「去,去廚房拿一點芥末來!」
小女傭點了點頭,聽話地去拿了一盒芥末。
雨洛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芥末,然後放進杯子里攪拌,完了之後舀了一勺子送進嘴裡,吞了下去。
沉默,久久的沉默。
「小姐,這回,好了嗎?」
小女傭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問道,自家小姐臉憋得通紅,是很好喝的意思嗎?
她低著頭,正想拿過勺子也嘗一嘗,手腕卻猛地被一隻手抓住了。
「那個,那個,我,我肚子痛,痛……」
雨洛一偏頭,哇地一下把剛才喝下的芥末蜂蜜玫瑰花瓣水吐了出來,臉色一白,捂住自己的肚子,好痛,好痛……
「哇,小姐,你不要嚇我!」
小女傭慌了,小姐,小姐她,該不會要生了吧?
「打電話,電話……」
夜修宸開完會,迫不及待地回到辦公室,一個小時沒見到心愛的小女人,他心裡很是不舒服。
推開辦公室的門,口袋裡的電話響起,他拿起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洛洛,想我了?」
「夜,夜——寶寶,寶寶,要鑽,鑽出來了……」
濃重的呼吸聲傳來,夜修宸的腦袋,「轟」地一聲響,他看到,牆上的電子屏幕里,雨洛彎著腰,難受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醫院的走廊里,高大的男人來來回回不安地踱著腳步,黑眸緊張地盯著走廊盡頭的手術室。
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羊水破了,嚇得他心驚膽戰。進手術室的前一刻,雨洛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她怕,真的怕。
那一刻,夜修宸真的很恨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帶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