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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誰有穿越之奴妻要翻身的全本重要的是那八個番外!發給我好嗎
☆、(18鮮幣)番外九 懷孕?砍你全家
「小豬,你的蓮花頸口已經全開,不能再大聲哭嚎浪費體力了。不疼的時候,你就深深吸氣。」白瑪丹增的聲音越發地柔和溫慈,如春風吹拂身體,如甘霖浸潤心靈,「疼的時候,你就吐氣,用力地往下使勁。」他的左手搭在了羅朱高聳的肚腹上,慢慢地揉按,技巧地推擠裡面的孩子。
羅朱照著魔鬼法王說的,吸氣、吐氣、使勁。腦袋因太過用力感到腫脹不已,眼前也是黑雲陣陣,其間還有不少金星閃爍。但她發現也正因為她專注地使勁發力生孩子,這股力道竟然抵消了因宮縮帶來的部分疼痛,使宮縮的疼痛變得能夠勉強忍受了。而在她痛得麻木的時候,她完全沒察覺到魔鬼法王的整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體內。
贊布卓頓、釋迦闥修和多吉都駭然地注視著法王的動作,心驚肉跳地看著一股股鮮血從豬玀和法王小臂貼合的地方涌流,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見慣了血腥,殺人如麻的他們在此刻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輕微眩暈感,素來暖熱的四肢不知何時冷得比冰還涼,密密麻麻的汗珠從千萬個毛孔里源源不絕地冒出。
「小豬,你真能幹。乖,再用一次勁,孩子們等不及要出世了。」白瑪丹增笑語晏晏,掩在僧袍下的頸窩處泌出了不為人察知的細密小汗。小豬肚子里的孩子總共有三個,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孩子們的肢體和臍帶交纏,造成難產或是孩子窒息死亡。這些他沒有對小豬說,也沒有對那三個笨阿弟說。每天,他都會運功展開內視,隨時關注孩子們在小豬肚子里的情況。幸好,他們平安成熟了。
手指已經觸摸到了孩子的頭頂,趁小豬使勁掙力時,他的手托著孩子的頭,輕柔地將他連著胎盤從小豬的花徑里拉了出來。快速掐斷臍帶,手裡這個初生的嬰兒雖然全身血污,仍然能一眼看出是個健壯的男孩。
「王,你不用固定小豬的膝蓋了。把孩子倒提起來,輕輕拍打他的屁股,讓他吐出口裡的穢物,哭出聲。」因為贊布卓頓是孩子的父親,白瑪丹增一早就盤算著把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他。至於這個笨阿弟能不能控制好力道,會不會一巴掌拍死親生兒子則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小豬還有孩子沒出世,他眼下不能有半點鬆懈。
迅速喂小豬吃了一顆補充體力的秘葯丸,右手輕緩地伸入還沒來得及閉合的花徑,左手在羅朱依舊高聳的肚腹上繼續按摩,他溫柔地對眼睛迷離的羅朱輕哄:「小豬,你做得很好。乖,還有兩個孩子沒出生,我們再來一起用勁。」
三個,她懷的多胞胎只有三個。謝天謝地,不是她想像中的四胞胎,五胞胎,她只需再努力兩次就行了。羅朱聽到魔鬼法王的話,激動得差點痛哭流涕。
釋迦闥修和多吉的注意力從頭至尾就沒分出一絲給剛出世的孩子。他們陪著羅朱一起吸氣、吐氣,在終於克服了眩暈和震駭後,立即隨法王一道鼓勵起羅朱來。
「小豬玀,聽法王的話,再加把勁。」釋迦闥修用右臂固定羅朱的身軀,左手遞到她的手中,由她抓扯撕咬,並隨口將自己引以為傲的兩個兒子送人了,「若你生出個女孩子,我就把乾羅納和坤羅達送給她做貼身護衛。」這一刻,他和天下所有意圖討好心愛女人的男人一般無二,昏蒙的腦子里就沒想過給予兒子們選擇的權利。
「姐姐,你要像中原漢人說的那樣一鼓作氣,把肚子里的孩子全生下來。」多吉握住她的兩個膝蓋,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和平常一樣燦爛自然。
尼瑪的站著說話不嫌腰桿痛,換你來一鼓作氣地生生看。她目前正處於再而衰,三而竭的狀態好不好?當生孩子是曹劌論戰嗎?羅朱很想朝多吉吼叫,偏偏密集的宮縮讓她沒法分心罵人。她清楚地感到在一個孩子出生後,剩在肚子里的兩個孩子變得躁動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外面的斑斕世界。
尼瑪的拼了!此時此刻,她又終於明白了「為母則強」的含義。發狠地咬住凶獸的手背,調集全身力氣用勁!再用勁!
這——這就是乖豬為他孕育生產的繼承人?!融合了他和乖豬共同血肉的孩子?!那頭還沒有他的一個拳頭大,那身子還沒有他的一條小臂長。攤在手掌上的血糊男嬰是這麽的小,這麽的弱,長得又是這麽的丑,真的是他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的孩子?!
贊布卓頓捧著法王塞到他手中的血嬰,有一瞬間的怔忡和匪夷所思。俄爾便回過神來,捉著血嬰的兩條腿,倒提起來,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拍。
「哇──哇──」嬰兒張嘴發出響亮的啼哭。
他順手將嬰兒丟在卡墊上,及時從法王手裡接過另一個才出生的嬰兒,依舊是個滿身血污的男嬰,眉頭不禁微微皺了皺。倒提雙腿,拍打屁股直到嬰兒啼哭,這一次不用法王吩咐,他已經流暢地完成了所有程序。
「啊──」羅朱拼著最後的力氣,大叫一聲。第三個孩子在魔鬼法王的引導下從體內迅速滑出,肚子徹底輕鬆了,她徹底解脫了。
「小豬,最後出生的是個女嬰喔。」耳畔聽到魔鬼法王溫柔的笑語,接著是不遜於前兩個男嬰的響亮啼哭。她心裡頓時生出無上的成就感。三個!她順利生產了三個懷滿九個月的孩子!
「小豬真了不起。」白瑪丹增笑著贊嘆,紺青鳳眼裡的柔情寵溺滿得幾欲滴落,按摩羅朱肚腹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等到她的腿間又湧出一大股殘余污血後,才終於歇手,鬆了一口長氣,鬢角的短發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汗水全部打濕。他拾起堆在卡墊上的三個胎盤隨手扔給了銀猊,輕喝,「一邊吃去。」
銀猊「嗷嗚」一聲,菊花尾搖得歡快至極,大嘴叼著從豬玀體內衍生的三個胎盤跑到了供桌下,萬分享受地咬嚼起來。侯了這麽久,終於把美食等到了嘴裡,吃完蘊含豬玀靈氣的滋補胎盤後,要是它運氣夠好,還能吃到更美味更富有靈氣的好東西。
釋迦闥修舉袖輕輕擦拭羅朱蒼白汗濕的臉頰,聲音暗啞得幾乎不能辨聽:「小豬玀,你辛苦了。」從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會是如此的慘烈,直到一切結束,他仍然心有餘悸。
「姐姐是最厲害的女人。」多吉不甘落後地迎逢。提來一個熱水桶,擰干棉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起羅朱還在滲血的下體。
是啊,她是最厲害的女人!羅朱露出一個虛弱自豪的笑容。任由丈夫們為她打理血汗交織的身體。神經鬆弛下來後,才覺得四肢百骸像是被重型卡車來回碾過。她想要看看孩子,可疲累像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來。算了,三個孩子就等到她醒來後再看吧。
噗通──噗通──噗通──
正當她要放心地沈入睡夢中時,突然聽到三聲重物落水的聲音。心頭猛地一陣狂跳,警覺地張開眼睛。
「什麽聲音?」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哪兒湧出的力氣,竟一把抓緊了凶獸輕撫她臉頰的手腕。
「沒什麽,不過是孩子落水的聲音。」贊布卓頓把沾滿血跡的雙手伸到一個木桶里洗濯干凈,踱步過來,蹲下身,憐惜地親了親她的額頭,「乖豬好好睡一覺,剩下的事都交給我們來處理。」
「孩子落水?為什麽會落水?」羅朱驚詫地反問,看到四個丈夫都是一臉淡定的溫柔呵疼,她突然不淡定了。掙扎著在釋迦闥修懷里坐直身體,四下張望,「孩子,我的孩子呢?」沒有侍女侍衛進來,為毛三個孩子一個都不見蹤影?她焦急恐慌地看向禽獸王,
「乖豬別慌,孩子都好好地呆在那三個水桶里。」贊布卓頓看她滿臉的焦躁張惶,趕緊闡明三個孩子的目前所在地,「等過一會兒,我就把他們從水裡撈起來。」頓了頓,又志得意滿地笑道,「乖豬,你不是也想生一個聰明能幹又強壯健康的孩子嗎?經過這樣嚴苛的篩選,三個孩子里最終活下來的那個一定是最出色的繼位者。」孩子不在於多,而在於精,這個古老而有些殘酷的篩選法子如今雖然很多博巴人都不怎麽用了,但他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的繼位者絕對要是最強者才行。
這Y的禽獸男人在說啥天方夜譚?羅朱呆滯的目光順著禽獸王的手臂指向看去。銀猊嘴角殘留著血漬,正繞著卡墊邊的三個木桶打轉,猩紅的三角吊眼裡冒出垂涎的光芒。
「淹死了的孩子呢?」她木木地問了一句。
「獒是博巴人的守護神獸,甫一出生便死去的孩子只有將身軀獻給神獸食用,才能順利轉世。」
轟──
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差點沖破血管,腦袋嗡嗡作響。禽獸尚且具有不可磨滅的父性,這殺千刀的死男人竟然連禽獸都不如!她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會嫁給這麽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她是有聽說過某些剽悍的古代民族會把初生的孩子往水裡丟,體質強的就好好養大,體質弱的就挖坑埋了。但,那三個孩子都是她歷經千辛萬苦才孕育生產下來的啊,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三坨肉啊!哪怕個個殘廢白痴,她也照樣心疼。
羅朱的手指甲兇狠地掐進釋迦闥修的手腕皮肉里,怒不可遏地沖贊布卓頓狂聲咆哮:「尼瑪的給老子全部撈起來!死一個老子砍你全家!」
狂怒的羅朱深深震撼了四個男人,相處這麽久,他們還從未見過豬玀如此霸氣,五官如此猙獰的模樣,連剛才她生產孩子時的扭曲都不能與現在相提並論。
「姐姐,你威脅錯了。王兄的全家還包括了你和你生的三個孩子。」多吉吶吶開言,無意識地糾正。
一口老血鯁在胸口,羅朱翻翻眼睛,過度虛弱的身體再也不能承受生命之刺激,身子一軟,往無邊的黑暗中墜落。
「小豬玀!」
「乖豬!」
「姐姐!」
「小豬!」
恍惚間,她聽到了四道不同音質的驚惶呼聲同時響起。
尼瑪的有喊魂的時間,還不快點把三個孩子從水裡撈起來,要不幸死了一個,老子真會想方設法地把你們四個大卸八塊!
羅朱咬牙切齒地陷入沈沈黑暗中,徹底失去了神智。
作家的話:
法王滴內視就等於現代滴彩超,親親們有木有這種感覺?繼續惡趣味啊惡趣味。o(┘□└)o
☆、(15鮮幣)番外十 時光?心思各異
時光荏苒,轉眼便是六年過去。
古格國上至最高地位的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下至荒野中打洞的老鼠,都知道蓮度母王妃有一個誰也不能碰觸的逆鱗──她的三個孩子。
平常的蓮度母王妃像一頭溫馴可愛的母鹿,然而一旦孩子出了什麽事,她轉眼就能異變成發狂的母獅子,張牙舞爪地護犢子,連以英睿冷酷聞名於世的孩子的親生父王都不懼怕,用言行充分詮釋了「為母則強」的含義。這份勇氣和膽識著實讓古格王郁悶,讓大臣貴族們佩服,讓古格女人們稱道。
「小家夥們,休息娛樂的時間到了喔。」一陣清脆悅耳的銀鈴聲響起,羊絨門簾被侍女恭敬掀開,羅朱捧著一個食盤走進夏宮中專為孩子們開辟出來的書房。
正在專心學習的三個孩子中的兩個男童立刻放下手裡的書卷,扭動著肉嘟嘟的小圓屁股歡呼著朝羅朱連蹦帶跳地奔過來。
「阿媽,歡迎你。」一個男童抱住了她的左腿,沖她綻開純凈甜美的笑。
「阿媽,歡迎你。」另一個男童抱住了她的右腿,也沖她綻開純凈甜美的笑,眼光隨即移到她手裡的食盤上,又補充了幾個字,「我們正好餓了呢。」
「好好,阿媽知道了。」羅朱臉上的笑更形溫柔,拖著兩個六歲大的男童,笨拙而吃力地邁動雙腿,向書房中的矮桌挪去,繼續問道,「覺貢和覺嘎有認真學習法王留下的書卷嗎?」
「覺貢最認真了。」
「覺嘎也最認真了。」
兩個孩子搶著回道,像猴子抱樹般用四肢牢牢地纏住羅朱的腿,很享受掛在人身上被挪移的游戲滋味。
一步一頓,好不容易,羅朱才拖著覺貢和覺嘎走到長條矮桌前,剛將手裡的食盤放在桌子上。兩個孩子立刻放開她的腿,雀躍著撲向盤子里的肉鬆小點心。
「貪吃鬼。」她笑斥一聲,摸摸從她進來便自矮桌邊站起身恭敬靜立,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女兒的頭,柔聲道,「倉木決,你也像阿兄一樣認真學習了法王留下的書卷嗎?」
「我像阿兄一樣認真學習了法王留下的書卷。」女童板著小臉,抬頭直視羅朱的眼睛,一字一字說得清清楚楚,卻冷漠得沒有一絲起伏。
羅朱暗暗嘆口氣,摸上她滑嫩嫩的小臉,彎下腰,笑著戲言:「又板著小臉,怎麽?你不高興在休息時間看到阿媽嗎?」
「沒有。」女童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眼睛裡也沒有一絲波瀾,認認真真道,「我很高興在休息時間看到阿媽。」
女兒,你那冰塊白板臉木有說服力啊!羅朱繼續無奈地嘆氣,又道:「那你是不喜歡吃多吉阿爸專門為你們烘烤的肉鬆小點心?」
「沒有。」女童的小臉依舊板得像塊冰,再次認認真真道,「我喜歡吃多吉阿爸專門為我們烘烤的肉鬆小點心。」
吼──吼──
那種和復讀機說話,而不是和女兒說話的詭異抓狂感又出來了!羅朱閉閉眼,深吸一口氣,拉著女兒的小手坐在卡墊上,從食盤里拈起一塊小點心放到女兒的小手中,牽起唇角笑道:「喜歡就趕緊吃,否則會被你的兩個阿兄搶光的。」
女童低頭看看手裡的小點心,又抬眼看看圍著食盤正搶得不亦樂乎,滿嘴都是點心渣滓的兩個阿兄,面無表情地將點心遞到唇邊,小口小口,優雅無比地吃著。
看到與禽獸王冷酷尊貴的氣質如出一轍,眼神卻淡漠呆滯的女兒,再順著女兒的目光看到兩個吃得眉開眼笑,毫無形象氣質的兒子,羅朱心裡升起了深深的無力感,止不住地哀嘆:作孽啊作孽!
穆赤?倫嘉覺貢和穆赤?聶袞覺嘎是她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兩個兒子都繼承了禽獸王異於常人的好體質,模樣與他十成十相似,不過怪異的是兒子們的性子卻隨了多吉,都很喜歡笑。每每笑起時,他們的兩雙暗褐鷹眸便與禽獸王即使大笑也不怎麽變形的暗褐鷹眸迥然不同,會彎成細細的月牙,使笑容看起來和多吉的笑一樣純真明媚,暖融心扉。那兩張嘴巴雖然甜如蜜糖,但深藏的心比虎頭蜂的毒針,眼鏡蛇的毒牙還毒,常常在笑眯眯的時候冷不丁地刺你個毒發身亡。王家的孩子哪怕小,哪怕生活在一個溫馨的家庭中,其必須學習的東西都會讓他很快失掉兒童的純真。因此,她在唏噓遺憾的同時也能理解並不介意兩個兒子的口蜜腹劍,表裡不一。
倆兒子至少面子上看起來活潑又可愛,天真又無邪,與正常的孩子沒什麽兩樣,尚能頗讓她這個當媽的欣慰,可女兒就不行了。
四個丈夫六年前陪產後,一致決定不再讓她承受生產之苦,於是共同商議將最後出生的小女兒定名為穆赤?倉木決。「倉木決」也就是「不再要孩子」的意思。女兒同樣繼承了禽獸王的好體質,五官與她有八分相似,只嘴巴隨了禽獸王,豐潤又稜角分明。不過那通身氣質卻像了禽獸王十分,冷酷的性子也像了七分,另外三分誰也不像。女兒從出生起就不愛笑,時常都擺著張沒有啥表情的面癱臉,烏溜溜的大眼睛淡漠冰寒又呆滯木然,小小年紀便讓人看不出心思。對所有人,包括她這個親媽在內都秉持著不熱情不主動的相處態度,冷冷淡淡的和冰差不了多少,一點也沒有正常女童該有的活潑天真,更別說看到她撒嬌了。因而時常讓她這個當媽的感到沮喪,感到挫敗,感到無奈。
尼瑪的都怪禽獸王當年把親親女兒的正常腦細胞和感情神經給淹壞了!今晚一定要狠狠咬他幾口給女兒討個公道,順道出氣才行!羅朱腮幫發癢地磨了磨牙,黑曜石眼眸里射出一縷凶光。
在她專注於內心的籌劃時,沒注意到兩個埋頭苦吃小點心的兒子抬起頭飛快地睃了她和女兒一眼,然後心照不宣地眨了眨眼。很好,他們的阿媽流露殺氣了,阿爸今晚多半又是在劫難逃。不知道這一次阿媽的牙口是咬在阿爸的脖子上呢,還是咬在阿爸的胸膛乳珠上,或是——咳咳,邪惡地咬在阿爸的陽物上?
不要以為他們出生時沒有記憶,就肆無忌憚地把他們往水裡泡;也不要以為他們年幼無知,就蠻橫霸道地和他們搶食阿媽的乳汁。哼哼哼哼,阿爸,中原漢人有句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演算法王和烈隊正保密不說,侍女侍衛和大臣們不敢提,但還有一個專門扯你後腿的多吉阿爸在啊。
阿妹是天生的怪異冷淡性子,可憐的阿媽與她相處了六年都不願正視自己生了塊冰的現實,遷怒地把阿妹的怪異冷淡全算在了阿爸當年干下的蠢事上。他們自然要充分利用這一點,借用阿媽的牙口好好報復阿爸當年的虐待。嘿嘿,只要他們在阿媽面前表現得越可愛越靈慧,就越能襯托出阿妹的呆板和冷漠,也越能勾起阿媽對阿爸的陳年怨恨。嗯嗯,他們期待著今晚聽到隔壁傳來阿爸痛苦的悶哼和向阿媽陪小心的認錯討饒。
兩個心裡樂開花的阿兄完全沒留意到靜靜吃著點心的阿妹微微抬起濃密卷翹的眼睫,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一抹不屑從冰漠的黑眼珠里轉瞬即逝。
阿爸悄悄對她說過,當年為了篩選出最強的繼承者,把他們三個全泡在了水裡。最後迫於阿媽的威脅撈起他們時,只有她沒嗆喝一口水,精神氣也是三個嬰兒中最足最好的。阿爸還說,不管過去多少年,他都不在乎繼位者是兒子還是女兒,只在乎繼位者是不是最強的,因為他要交給繼位者的是統一了整個雪域高原的強大古格國。
哼哼,她只是天生冷淡,不愛扯動臉皮而已,又不是笨蛋,怎麽會不清楚兩個阿兄藉由自己和阿媽報復阿爸的想法,不過是懶得戳穿他們。對古格王位她勢在必得,笨蛋阿兄最好像多吉阿爸一樣沒有繼位奪權的野心,不然她一點也不介意讓他們早早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參佛。
小點心很好吃,不如請多吉阿爸再做一盤,讓乾羅納和坤羅達也嘗嘗。這兩個大了她八歲的貼身護衛,今年才十四歲,就已經出落得雄姿勃發,俊美絕倫,成為古格國眾多少女傾慕的對象。嗯,她需不需要問法王討點蟲子,種在他們體內,強迫他們為自己守身呢?法王說了,修持密宗的男人的童元陽精是最滋補女人身體的,與其便宜別的女人,還不如便宜自己。
守在夏宮殿門外的烈?乾羅納和烈?坤羅達突地齊齊打了個哆嗦,渾身汗毛莫名其妙地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