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夫小說百度雲
A. 程紹武《日常生活的煉金術》
最早讀王祥夫的小說,是有一次他給了我幾個短篇。小說表現出來的那種異乎尋常的質感當時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敘述自由灑脫,語言聰明、有趣,細節密密實實,讀起來感覺豐滿茂盛。其中一個題目叫做《我愛臭豆腐》。他形容吃臭豆腐時臭豆腐抹在雪白的饅頭上,看上去「簡直就讓人想到那是一場姦汙」;他說「臭豆腐就是節外生枝」,「明明是臭,吃著又香,這就是節外生枝!」本是日常生活中的尋常事物,在他寫來卻常常讓人感覺出人意料。王祥夫好像另有一種眼光,他看到的我們看不到,他說出來我們才恍然大悟。整個閱讀的過程就是一個享受的過程,享受著他對日常生活的獨到發現和語言的妙趣橫生。這篇小說最後有個敘述上的包袱,那就是小說里的女孩用臭豆腐巧妙地拒絕了她的一個追求者,而津津有味地敘述這件事情的敘述者正是該女孩的丈夫。我們這才知道前邊大部分篇幅對臭豆腐的描寫,都是在給這個結尾做鋪墊。讀這篇小說彷彿能夠聽到王祥夫竊竊的笑聲,很多地方他是頑皮的,像是得意於自己的聰明,而我們也會讀得笑出聲來,覺得這種小說真是聰明、智慧。
後來王祥夫的小說讀得多了,你就會發現這種抖機靈的小說在他的作品中其實是很少的,王祥夫顯然無意於這種小聰明、小智慧。在他看來,這是動了聲色的,是有吵衫心機的,即使好也是「小」的。我猜測他心裡認為真正好的作品應該是不動聲色的,是應該像生活一樣自然天成的。這很難達到,但不難看到他的寫作始終是朝著這個方向的。其實他有些作品可以說已經接近了這種境界。比如他的短篇小說《上邊》。由於獲得了魯迅文學獎,關於《上邊》大家說得很多,有著種種闡釋——人倫親情啊,現代社會的情感烏托邦,精神桃花源啊等等,但大家好像忽略了這篇小說中「自然」因素在小說美學中的作用。在我看來,小說中那種自然與人渾然一體、又寂寞又美好的意境,才是震撼人心的精魂所在。小說發生地是一個孤零零的村莊,一個被人們廢棄了的村莊,只有一對老兩口還住在那兒。王祥夫很大一部分筆墨並沒有放在寫「人」上,而是放在寫「物」上:烈日高天,熱風暴雨,玉米綠得發黑,石頭白得耀眼,曾經住過人的院子里種滿了莊稼,破舊的屋頂上跑著公雞……在這個寂靜而豐饒的村子裡,萬事萬物都「自在」地存在著,共同構成了一種奇異的美。在這種奇異的美中,一旦有了「人事」,本身就會有動人心魄的效果。於是在一種地老天荒的氛圍之中,那個養子出現了,養父母與養子之間的親情開始了。在王祥夫的筆下,這種親情同樣是「自在」地存在的,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這就是王祥夫的小說美學。王國維談詞,認為詞有「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之分,「有我之境」是「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是「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我想《上邊》正是一篇無我之境的小說吧。小說里的村莊其實是實有原型的,是一個在作者生活的城市大同旁邊的一個叫大王莊的村子。王祥夫不知緣何到了這個村子。對於這個村子作者自然是一個外來者,但王祥夫並沒有用獵奇的眼光,而是用客觀的視角,隱去自我,法眼看物,不使「物著我之色彩」,使這篇小說真正達到了一種來自塵土歸於塵土的不著痕跡的境界,惟其不著痕跡,故有著言有盡而意無窮的悠長深邃。
曾經有人問過沈從文先生小說應該怎麼寫,沈從文先生的回答是,貼著人物寫。問的人如醍醐灌頂,彷彿拿到了制勝的法寶,但據此去做,恐怕還是不得要領。如果有人問王祥夫這個問題,我想他的回答應該是,貼著生活寫。沈從文的答案當然是行家裡手的秘訣,但王祥夫的說法似乎更能說明他的小說特點。王祥夫的另一個短篇《婚宴》就是貼著生活寫的一個極好的例子。故事依然很簡單,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一對以廚師為職業的父子,在鄉下給人做酒席,掙一點可憐的工錢好給兒子結婚。因為手藝好,又能替主家著想,又不負責買料,因而有極好的人緣,很受歡迎。這日來到一家要結婚的人家,父子二人一邊做菜,一邊羨慕人家的排場,羨慕那個要結婚的後生。第二天婚禮開始,父子倆要看看一對新人究竟如何時,才發現幾天來大操大茄此辦的原來只是一場「陰婚」,而自己的兒子連陽婚都還沒有呢!於是,受到 *** 的父子倆便匆匆離開了。這個小說不到一萬字,耐人尋味的是,小說大部分筆墨都升納腔用在描寫父子倆做菜的過程上,每一道菜,從選料備料,到製作過程,煎炒烹炸,無不娓娓道來,不厭其煩,極為耐心。干嗎?作者難道要教我們怎麼做菜嗎?當然不是。我想到了最近余華說的一句話,叫做「正面強攻我們的時代」和「強度敘述」。這兩個說法很牛,很偉大,很正確,但真正做到很難。在這篇小說里,我覺得王祥夫差不多做到了。「貼著生活寫」往往就是要這樣像推土機一樣地往前推,就是「強度敘述」。因為生活太強大,太瑣碎,你的文字也必須有一種執著,一種耐煩,才能使你要表現的生活就範;「正面」也意味著笨拙,意味著不去靈巧地轉身,意味著要與生活打一場遭遇戰,意味著硬碰硬的寫實功力。王祥夫的寫實功力在同代作家中恐怕無人能出其右。當然,這種寫法由於太堂堂正正,顯得「缺乏技巧」。祥夫也有點沒底,記得他寫完發給我看了以後,曾經問過我,啰不啰嗦?我說當然不,這種強度敘述如寬闊的河床上緩慢而沉重流動的河水,而那個「陰婚」的結尾則如突兀橫亘的一道深淵,河水至此跌落,形成壯觀的瀑布,但也只有前面的河段蓄積了大流量的水,才能成瀑。
貼著生活,當然就是日常生活。日常生活中有什麼?很多人認為日常生活無事可寫,但王祥夫卻往往能在別人認為無事可寫的地方找到讓人震撼的東西,比如《上邊》,比如《婚宴》,比如《浜下》,比如《半截兒》,比如《五張犁》,都是出色的短篇。生活中有沒有事,這就看你眼睛能不能看到了。關於這個問題,王祥夫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生活的原樣往往是亂糟糟的,生活本身也沒什麼故事,就像是一條河,就那麼嘩嘩啦啦不顧一切地流了下來…..作家要有『白日見鬼』的本領,在芸芸眾生中看出一個鬼來。」對此,我完全贊同。但在具體說法上,與他的「法眼見鬼」比起來,我更願意稱之為「菩薩低眉」。「菩薩低眉」有兩個意思,一個是,一個作家應該能像菩薩那樣洞察世相,體察入微。他應該有看清這個世界的能力,在認識世界方面有著別人沒有的敏感與眼光,這是認知領域;另一個意思是,一個作家要像菩薩那樣有慈悲心懷,換句話說就是要有悲憫意識,這屬於情感領域。仔細閱讀王祥夫的小說,你會發現這兩個特點在他的小說里恰恰是非常突出的。
體察入微,洞察世相,這是祥夫的強項。據祥夫說,在日常生活中他看到什麼就會在心裡把它們變成文字。當然,作家一定是先感覺到了某種東西,某種生活的本質,某種能觸動人心的東西,他眼裡的生活細節才會像鐵屑奔向磁石那樣,被調動起來,在小說里原本雜亂無章無意義的才會變成有意義;原來庸常瑣碎的生活碎片才會神奇地充滿了力量,普通平凡的日常生活才會變成金子。
在王祥夫最近完成的短篇小說《五張犁》里,寫了一個文靜的瘋子,一個農民,一個在城市化進程中失去了土地的農民。但在這個文瘋子五張犁的眼裡,他並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土地,仍然一如既往地在那並不屬於自己了的土地上耕作。那些土地如今已成為園林局的財產,上邊種滿了各種花卉。五張犁在上邊按照種莊稼的方式播弄著土地:撒糞、施肥、鋤土、收割,活兒幹得漂漂亮亮,讓旁觀者贊嘆不已。最神奇的是,在這些已經連成片,並且已經改變了原來形狀的土地上,五張犁竟然能憑借一種動物般的本能,找到自己原先承包的那塊地,絕沒有越界一步。這種無事的小說,往往蘊含著大的東西,有憂傷,有失落。五張犁那默默勞作的背影,象徵著一個時代的結束,而這個人對此又是茫然無知的。一種詩意的悲傷,籠罩著這個簡單的故事,讓人回味無窮。
這個題材的處理,說明了作家對生活認識上的敏感。誰都看到過瘋子吧?原先的農田變成了高樓大廈,變成了小區,變成了廠房,這是誰都能看得到的。但作家看到的是,在城市化演進的腳步聲中,農民失去的不僅僅是土地,他們同時還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失去了已成為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的勞動技藝的舞台,甚至說嚴重一點,一種古老的農業文明正在消失。作家對這個文瘋子的農業技藝的細致描繪,正是一種匠心獨具,小說也就成了對這種行將失落的文明唱出的一曲哀婉動人的輓歌。這就是王祥夫獨特的煉金術吧!
至於悲憫意識,不用說,作家總是悲憫的。的確,王祥夫的很多小說都是表現底層的小人物,表現處在社會邊緣的弱勢群體,體味著他們的命運和悲傷的。《找啊找》、《半截兒》、《花生地》,寫的都是社會中艱難生活的一群。但我想說的是,在這方面王祥夫仍是有著自己的個人特點的。這種題材,如果讓別的作家處理起來,敘述姿態往往是居高臨下的,人物對生活往往是不滿的,與社會往往或多或少是對抗的;而祥夫卻注重表現他們溫情的、動人的、和諧的一面。不知這是否跟祥夫的溫和性格有關系,祥夫的小說很少有暴烈的你死我活的東西。《半截兒》里那對殘障夫婦,一個沒有腿只有半截兒身子,一個是侏儒,他們艱難地活著,並且艱難地懷了孕。這很容易寫成一個苦情小說,也容易寫成一個對抗小說。如果那樣,那就俗了。王祥夫的結尾是,這對夫婦吃完加州牛肉麵到了醫院,發現他的鄰居們、街道辦事處的主任們,以及年輕的大夫,正在病房裡焦急地等著他們。一個意外的溫暖人心的結局,作者在充分表達了沉重之後又消解了沉重,這就是日常生活,苦是苦,但苦中溫暖的東西才更珍貴。《花生地》有異曲同工之妙:小區里收破爛的老趙,住在自行車棚旁邊搭的小屋裡,而鄰居們住在高樓;俯視著他,鄰居在高處,他生活在低處,高處與低處,這本身就有一種矛盾的沖突的因素,有的作家也許會按照這條線索去寫,王祥夫的高明之處恰恰在於就不這么寫,而是津津有味地寫老趙如何過自己卑微的日子,鄰居們如何又煩他又可憐他,他又如何給鄰居們幫忙,如何請全樓鄰居吃飯。大家想不到的是,請客到最後端出的那盤菜:是老趙兒子考上清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一馬平川的敘述終點,是一個小小的異峰突起。
在日常生活的表象下挖掘著涌動的潛流,在平平常常、普通人熟視無睹的細節和場景中提煉著小說的金子,我想這就是王祥夫小說的美學特色。也正因為提煉到了生活的金子,祥夫的小說才寫得那麼平靜,那麼從容,那麼令人再三咀嚼吧!
B. 王祥夫的煙火小說
王祥夫的煙火小說
短篇小說,要把故事藏起來。(王祥夫)
文:我是素顏
友友在群里發牢騷,王祥夫的短篇小說《芝士店》,被某雜志刊登了,他這個也喜歡寫小說,也喜歡看小說的,居然看不懂,到底說了個什麼。
從網上搜了好一陣,只看到了截選的部分,內容知道了大概,先不說讓早寫了什麼故事,就他的小說寫法,有一點點淺見。
以前看過王祥夫的短篇小說,他的創作手法,就是絮絮叼叼,如同老女人裹腳布一樣,描寫我們的煙火日常,也沒什麼大事發生。
像《麥其的愛情》,一對小夫妻在飯店吃飯,丈夫是個大胖子,嫌服務員上菜慢,拍桌子蹬眼的。等上了餄子餅之後,丈夫一個接著一個,一直在不停地咀嚼著。
妻子講起了視頻里的一個胖子,因為胖摔倒了自己爬不起來。丈夫卻不信任地隨意地應對著,好似不信任有這樣的事。他轉移了話題,聊到了狗撞破了男女在樹林里的好事,話里話外是多次對自己女人,關於性的挑逗。
妻子想找出視頻,證明自己舉得例子是真實可行的,以此告誡丈夫:你再吃下去變成他的。她在手機里不停地翻找著,飯幾乎一口沒吃,全被丈夫吃進了肚子。
晚上到朋友家吃飯,看到滿桌子的肉食,妻子心裡暗自著急,丈埋滑慎夫又要放開肚子大快朵頤了。果不其然,丈夫一手抓了肉,一邊贊到:全都是我愛吃的。
妻子一個人到陽台,不停地翻手機,他要讓丈夫看看,再無節制的吃下去,也會吃成一個大胖子,摔倒在地,自己都爬不起來。
可是手機卻在緊要關頭死機了,好一陣也打不開。
眾人催丈夫,叫你老婆別電話了,快來吃飯。
丈夫走了過來,翻開自己手機上視頻:是不是這個?
一個胖子滑倒在地,費了老大的勁,就是爬不起來。
全文著墨就是在吃飯的動作和對話中了,妻子的語言里沒有指責,也沒有嫌棄,但作者已經給我們傳遞出了這樣一個信息:妻子對丈夫的種種行為是看不上的。
作者還從細節的描過中,透露給我們一個認知:這個丈夫是低俗的。因為某一個八桿子打不著的話聯繫到了晚上,又興致勃勃地講狗破壞了男女好事之後,狗主人專門等兩人穿好衣服,故意問人家有事沒事的好事表情。
作者還告訴我們,丈夫對妻子一直在隱性地反抗著:我想吃就要吃,憑什麼聽你的呢?
整篇小說,沒說什麼大事,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講了一天當中吃了兩頓飯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如同一汪平靜的湖水,連點漣漪都沒有。只是,飲一口在嘴中,卻五味雜陳,什麼味道都佔了,說澀不澀,說苦不苦的。
到底什麼味道呢?真不好說,只一樣,有味。
《芝士店》,不用看結尾,與這篇是類似的,也是一男一女,也是在吃飯,彎敬也是要聊起性事,聊起別的什麼事,也是通過這些七抓八撓的事讓你自己品咂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味道,有夫妻關系的,有孩子教育的,有人情禮往的。
看似什麼都沒說,什麼也不說,在沒有的背後很藏著些有呢。
C. 王祥夫小說有修辭手法嗎
王祥夫小說有修辭手法
王祥夫先生以小說名於世。以小說名於世者多了,似祥夫而能動人心弦者則不夥。前某年某期《讀者》頭條《最後一盤菜》,即祥夫小說《花生地》的縮寫版,當時念中學的女兒告我她前後讀過七遍,她顯然是當作「貧賤憂戚,玉汝於成」那樣的勵志作品讀了,而這也是《讀者》編排的意磨巧思。有趣的是,愛人幾乎把那篇文章當教材使喚了,常常拿文中那個默默苦讀的男孩兒來教育孩子。不知道那篇文章感動了多少類似我家這樣的普通讀者組成的中國家庭,脊指這個數據是可以量化測評的——據說《讀者》若干年前就發行量超過一億冊了。好在此前此後祥夫老師饋贈過我兩本小說集,她們就可以看全一些了。
前多年教語文,在教學上也有一些想法,希望學生們有一個比較開闊的文學視野,比如趕上一半個課時出來,然後給學生在課堂上讀些我喜歡的課外文學作品,祥夫的小說我讀過兩次,讀至那些些婉轉哀絕的描摹和苦難傷心的情節,座中的小兒女也往往泫然而淚下,試想一下,若無有細致入微的力量,如何可以撥動這些不諳世事的少年的心弦?——反觀教材里的課文(不排除孩子們對功課心存逆反),則鮮有如此感人的力量,這瞎野鍵是可以驗證於課堂的。
由此想見,關懷人心的作品,方能叩動人心,一如化學課里的置換反應,心血之作蘸取的墨水也摻和了心血,祥夫寫苦人,寫不具姓名的微茫如塵埃的小人物,每每交加著出自肺腑的疼和切膚之痛,並將次疼痛加諸讀者,讓讀者感同身受。
D. 王祥夫的創作年譜
1984年 短篇小說《兩盞桔黃的燈》發表於《萌芽》
1985年 短篇小說《宣德爐》發表於《小說林》
1985年 短篇小說《三月纖》發表於《青年文學》
1985年 短篇小說《時壺》發表於《山西文學》
1985年 短篇小說《武坡川》發表於《山西文學》
本年度獲「首屆趙樹理文學獎」散文一等獎
1986年 長篇小說《亂世蝴蝶》「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
本年度獲「首屆雲岡文學獎」一等獎。
本年度獲「首屆雲岡文學獎」榮譽獎。
1986年 中篇小說《西牛界舊事》發表於《山西文學》
1987年 中篇小說《沙棠院記事》發表於《鍾山》
1987年 長篇散文《我漫遊四方》、《食小札》、《子夜隨筆》等發表。
1987年 中篇小說《永不回歸的姑母》發表於《山西文學》
本年度獲「山西文學優秀小說獎」。
1988年 短篇小說《守望大草垛》發表於《青年作家》
本年度獲「山西省優秀創作獎」。
1989年 中篇小說《非夢》發表於《上海文學》
1989年 短篇小說《山葯窯》發表於《上海文學》
1989年 中篇小說《對一例梅毒病患者的查》發表於《鍾山》
1989年 短篇小說《豆官》發表於《作品》
1989年 短篇小說《拾掇那些日子》發表於《北京文學》
此作入選《北京文學五十五年精品選》
1990年 中篇小說《塵世》發表於《黃河》
1990年 中篇小說《護城河舊事》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1年 中篇小說《另一種玩笑》發表於《上海文學》
1991年 短篇小說《好峁雜錄》發表於《鍾山》
1991年 長篇小說《生活年代》「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
1991年 中篇小說《僱工歌謠》發表於《上海文學》
此作入選《中國中篇小說選》
1992年 中篇小說《百姓歌謠》發表於《人民文學》
1992年 中篇小說《往事推想》發表於《花城》
1993年 短篇小說《鳥巢》發表於《天津文學》
1993年 中篇小說《初雪》發表於《北京文學》
1994年 短篇小說《油餅窪記事》發表於《花城》
此作入選《花城四十年精品選》
1993年 短篇小說《木槿》發表於《作品》
1995年 中篇小說《早春》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3年 中篇小說《最後的畫家李樹》發表於《莽原》
1996年 長篇小說《種子》「灕江出版社」出版。
此作獲「恆泰杯長篇小說提名獎」。
此作獲美國丹佛爾大學「最佳漢語小說翻譯獎」。
1994年 中篇小說《玉山河》發表於《上海文學》
此作入選《94中篇小說精典》
1994年 短篇小說《平衡之鳥》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4年 短篇小說《游戲》發表於《延河》
1994年 中篇小說《鄉里》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5年 中篇小說《蝴蝶》發表於《芙蓉》
1995年 短篇小說《棉花》發表於《人民文學》
1995年 短篇小說《城南詩篇》發表於《人民文學》
此作入選《1995精短篇小說選》
1995年 短篇小說《洗澡》發表於《延河》
1995年 短篇小說《采訪之季》發表於《作品》
1995年 短篇小說《少年輓歌》發表於《都市》
1995年 短篇小說《竹坡記事》發表於《延河》
1996年 中篇小說《太陽下的村莊》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7年 短篇小說《城堡鄉村》發表於《萌芽》
此作入選《萌芽五十年精品選》
1996年 散文集《雜七雜八》「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
1996年 小說集《西牛界舊事》「北嶽出版社」出版。
1996年 短篇小說《小鼻村記事》發表於《人民文學》
1996年 中篇小說《鄉村事件》發表於《延河》
1996年 小說集《永不回歸的姑母》「北京人民出版社」出版。
1997年 中篇小說《臘月謠》發表於《上海文學》
1997年 散文集《心中的花園》出版。
1997年 短篇小說《演出》發表於《人民文學》
1997年 短篇小說《夾子》發表於《人民文學》
1997年 短篇小說《做醬》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7年 中篇小說《角落》發表於《延河》
1997年 中篇小說《巾幗歌謠》發表於《青年文學》
1998年 短篇小說《開光》發表於《青年文學》
1998年 中篇小說《鸚鵡》發表於《上海文學》
1998年 中篇小說《注水》發表於《十月》
1998年 中篇小說《城庄》發表於《青年作家》
1998年 中篇小說《扶貧詩篇》發表於《電影電視文學》
此作由山西省電視台拍攝為電視電影《狗不理回鄉記》
1998年 中篇小說《年事》發表於《山西文學》
1999年 中篇小說《誰再來撞我一下》發表於《上海文學》
1999年 中篇小說《回鄉》發表於《鍾山》
1999年 中篇小說《劉二木賣餅記》發表於《青年文學》
2000年 中篇小說《旱天雷》發表於《上海文學》
此作入選用《2002年最佳中篇小說》
2000年 短篇小說《兒子》發表於《羊城晚報》
此作由北京電視台拍攝為同名電視。
此作被福建省排為舞台劇《榴花紅了》
2000年 中篇小說《青春耳釘》發表於《青年文學》
2000年 中篇小說《民間故事》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0年 短篇小說《牛皮》發表於《延河》
2001年 中篇小說《民間大戶》發表於《上海文學》
2001年 短篇小說《那年那月》發表於《延河》
2001年 中篇小說《顧長根的最後生活》發表於《長城》
此作入選《2001年最佳中篇小說選》
2001年 短篇小說《我愛臭豆腐》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1年 短篇小說《橡膠給人們的幸福》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1年 短篇小說《懷孕》發表於《花城》
此作由北京「小馬奔騰影視製作中心」拍攝為同名電影電視。
2001年 短篇小說《杏子》發表於《鍾山》
2001年 短篇小說《菜頭》發表於《山花》
2001年 中篇小說《美人殺人記》發表於《電影電視文學》
2001年 長篇小說《咬緊牙關》發表於《黃河》
2002年 短篇小說《上邊》發表於《花城》
2002年 短篇小說《平凡時日》發表於《雨花》
2002年 中篇小說《小鎮》發表於《長城》
2002年 短篇小說《拆遷之址》發表於《延河》
本年度小說《上邊》被評入「中國小說排行榜」。
2002年 長篇小說《百姓歌謠》「灕江出版社」出版。
2003年 短篇小說《一絲不掛》發表於《花城》
2003年 短篇小說《半截兒》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3年 短篇小說《管道》發表於《鍾山》
本年度榮獲中國最高文學獎「第三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第一名。
2004年 中篇小說《找啊找》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4年 短篇小說《客人》發表於《延河》
2004年 短篇小說《傷心蘑菇》發表於《雨花》
2004年 中篇小說《榴槤》發表於《花城》
2004年 中篇小說《憤怒的蘋果》發表於《山花》
2005年 短篇小說《浜下》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5年 短篇小說《婚宴》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5年 短篇小說《五張犁》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5年 中篇小說《奇花異草》發表於《小說月報》
2005年 長篇小說《榴槤榴槤》「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
2005年 長篇小說《屠夫》「花城出版社」出版。
2005年 中篇小說《流言》發表於《長城》
此作被「天依影視」拍攝為同名數碼電影。
2005年 短篇小說《懲罰》發表於《上海文學》
2005年 短篇小說《花生地》發表於《紅豆》
2005年 短篇小說《最後一盤》發表於《羊城晚報》
2005年 短篇小說《朋友》發表於《延安》
2005年 短篇小說《香煙屁股》發表於《延安》
本年度作品《憤怒的蘋果》被評入上半年「中國最新文學排行榜」
本年度作品《婚宴》被評入下半年「中國最新文學排行榜」
2006年 短篇小說《菜地》發表於《花城》
2006年 短篇小說《狂奔》發表於《山花》
2006年 中篇小說《尖叫》發表於《中國作家》
2006年 長篇小說《米穀》發表於《作家》
2006年 小說集《王祥夫小說集》「北嶽出版社」出版。
本年度獲「山西省趙樹理文學獎」中篇小說獎。
本年度獲「山西省趙樹理文學獎」榮譽獎。
2007年中篇小說<西風破>發表於<北京文學><小說月報><小說選刊>轉,電影改編權簽給北京東方影視製作中心.
2007年中篇小說<風車快跑>發表於<華語文學>
2007年短篇小說<玻璃保姆>發表於<人民文學>
2007年短篇小說<六天>發表於<啄木鳥>
2007年短篇小說<街頭>發表於<花城>
2008年 短篇小說《熱三伏》、《澡堂歌手》發表於<人民文學>一期.
2008年短篇小說<看戲>表於<上海文學>二期.
2008年短篇小說<上火>表於<山西文學>期.
2008年 短篇小說《比鄰》發表於<回族文學>二期.
2008年中篇小說<驢肉球>表於<當代>三期.
2008年 中篇小說<駛向北斗東路》發表於<長城>三期.<小說月報><小說選刊><北京文學中篇小說選刊><作品與爭鳴><新華文摘>轉.電影改編權已簽給北京大禹文化藝術公司.
2008年中篇小說<連環套>表於<中國作家>三期.
2009年中篇小說<我本善良>發表於<芒種>四期<中華文學選刊>6月號轉<作品與爭鳴>7月號轉.
2009年中篇小說<尋死無門>發表於<山花>六期<作品與爭鳴>轉<小說月報>轉.
2009年中篇小說<一步一徘徊>發表於<中國作家>8期<北京文學中篇小說選刊>9期轉.
2009年短篇小說<塔吊>發表於<花城>3期.
2009年短篇小說<過中秋>發表於<中國作家>2期.
2009年短篇小說<飢餓>發表於<青春>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