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琉璃同人小說
㈠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七)
「氣死了,烏童這個混蛋!」玲瓏氣的渾身哪哪都不得勁,看到平時愛吃的糕點也沒胃口。
「玲瓏,我去給你出氣。」璇璣提著襦裙,轉身就要氣勢洶洶地沖出去。
敏言拉住了她,「璇璣,莫要沖動,烏童不是個好惹的,他修為也不低,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引得他上鉤。」季渡心生一計。
「什麼!」敏言好孝肢奇。
「這烏童爭強好勝,勝負心很強,所以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引他露出馬腳,挫挫他的銳氣。」季渡掃視了一下他們。
「可是具體該如何做呢!」敏言看向季渡。
「我聽聞你們少陽後山有個明霞洞,專門懲罰犯錯的弟子和磨練弟子意志的地方,我們可以引烏童進明霞洞,讓他吃吃苦頭。」季渡稍加思索,看向司鳳說。
「是該給烏童一點苦頭!」司鳳眼眸低垂,說話時眼球微微上下轉動,睫羽輕輕抖動,在眼瞼處落下一片陰影。
此時烏童正從男洗浴房裡面洗完出來,頭發還是濕的。
突然烏童察覺襲敗有劍光襲拍慎顫來,忙召出佩劍格擋。
「呦,這不是少陽的廢物大小姐么?」烏童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怎麼,不服氣?」
「烏童,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玲瓏提劍便怒刺。
烏童也不甘示弱,毫不手軟。
玲瓏發現這烏童的攻擊又狠又快,很快招架不住,邊打便往後山退去,就在她退到明霞洞里,烏童警惕地看了一眼,突然咧嘴嗤笑道,「呵呵,這山洞不簡單,想誘我上當?堂堂少陽派大小姐,居然用這種手段,你們少陽沒人教你禮數么?。」
玲瓏見烏童居然不上當侮辱少陽名譽,頓時惱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盡全力沖上去打算和烏童魚死網破。
烏童毫不猶豫,抬劍就擋,震開玲瓏的攻擊,然後一劍刺向玲瓏的左肩。
就在即將刺中玲瓏之時,敏言及時飛出來摟住玲瓏,運功往旁邊飛去。而司鳳則一掌把烏童拍進明霞洞,迅速畫上結界。
烏童滿眼陰鷙,兇狠地朝結界發力,反而被結界震出血,他把血吞了下去。
惡狠狠地瞪著站在外面的幾人,「你們,找死,敢關我。最好,立馬放我出去。不然……」
「哼,不然你能如何,還不是被關在裡面出不來。」玲瓏這下子十分得意了,朝烏童做了一個鬼臉,幸災樂禍道,「誰讓你罵我和璇璣,還差點傷到小六子,我們非得給你一點苦頭吃吃,今晚你就在這明霞洞反省反省吧!」
「禹司鳳,你們離澤宮,什麼跟少陽的人走這么近了,不怕被罰?放我出去,不然明天比武我可是不會心軟的。」烏童已經感受到明霞洞的風刀和寒冷,開始發抖。
「司鳳不需要你心軟,司鳳的修為可比你高的多,只要你不耍心機,不,就算你耍心機,司鳳也肯定會贏你。」璇璣跳起來生氣地說。
「莫要與他多說,我們走罷!」司鳳不想與烏童糾纏下去。
「禹司鳳,明日你給我等著。」烏童被風刀和冰雪攻擊著,仍舊不甘示弱地放狠話。
㈡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五)
「哇,玲瓏,你看那個糖人,想吃。」褚璇璣嘴饞著沖下階梯,一下跳到那賣糖人的攤前,開始左挑右挑,最後挑了一個蝴蝶形狀的。
「小六子!」玲瓏用眼神示意敏言付錢。
敏言從腰間的荷包里掏出錢來付了。
一路上璇璣買了一堆吃食。
而司鳳和季渡則是去找了一家酒樓,司鳳剛要給小斯一顆夜明珠,讓他去買雄黃,季渡提前拿出一片金葉子給了小斯,「伙計,不用找了,你幫我去買雄黃,越多越好,買完了送到和玉客棧,我們住那邊。」
「為何,不讓我付。」司鳳看著手裡的夜明珠。
「因為我喜歡你這顆夜明珠,色澤圓潤,珠光瀲灧。」季渡隨便找了個理由。
「那便送你吧!」司鳳將這顆夜明珠送給了季渡。
季渡對著司鳳狡黠一笑,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微微顫動的睫羽傾蓋在黑暗幽深的眸子上,眼裡是叫人看不懂的情緒。
「咳咳,既買好了我們便回去吧!」這季渡幹嘛對自己笑得花枝亂顫的。
在回去的路上,剛好遇見璇璣他們三個人。
季渡假裝沒看到,拉著司鳳就要往轉角走。
「哎,司鳳,季渡。」敏言趕上來,「你們走這么快幹嘛!要不要一起用午飯啊?」
「對呀對呀,五個人一起,可以多點菜了,就可以多吃幾個好吃的。」璇璣拍手叫好。
「你這個小饞貓,就知道吃,再不好好練功,就不讓你吃。」敏言敲她的頭。
「小六子,不許欺負璇璣,璇璣喜歡吃就讓她吃。」玲瓏叉腰嘟嘴,瞪著敏言。
「那就一起吃吧。」司鳳回了一句。
五人便先沒有回客棧,而是去酒樓點了一桌酒菜,最後還是季渡付的錢。
「季渡,你們浮玉島好有錢啊,隨便一出手就是金葉子。」敏言十分羨慕,不像他們少陽,雖然也不缺錢,但是每個月的零用就那麼一點,給玲瓏和璇璣買吃的就花的差不雀卜多了。
「我們島上也沒錢,是我有錢。」季渡這話是對敏言說的,可是卻望著司鳳笑得一臉自豪。
他問過魔王關於如何能讓喜歡的人喜歡自己,魔王跟他說,男子有錢有力量才能讓對方傾心。
錢么,他有的是,力量,總有機會讓司鳳瞧瞧。
這不,機會來了,抓肥遺。
褚磊和其他門派的長老走在前頭,而玲瓏司鳳他們這些小輩跟在後面,他們要上太華山。
極目遠望,都是一片荒蕪的枯黃,殘枝滿地,滿山的樹都是光禿禿的,原本這里是一片蔥郁茂盛,靈氣充沛之地。
腳踩在地上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不管你再怎麼小心,也會發出細微的響聲,而這肥遺,對周圍環境極為敏銳,而且行動又很迅速,這也是它不好捉住的原因之一。
司鳳頃激穗,季渡他們五人小心跟在後面,邊走邊四下環顧。
由於璇璣和玲瓏畢竟是女子,修為也不夠高,於是漸漸落在後面。
一群人爬了一個上午都沒有找到肥遺的一丁點影子。
敏言看璇璣和玲瓏十分辛苦了,於是提議先休息一下喝點水。
他們找到一個小山洞,璇璣找了塊青石坐下,打開她的小包袱,裡面是一隻燒雞、一盒子糕點和一小壇子的清露蜂蜜茶。
「璇璣呀,你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吃貨。去哪都不忘記帶著吃的。」敏言調侃道。
在場幾人都笑了。
「師傅他們也不知道找到了肥遺沒有,他們走的好快呀!」玲瓏接過璇璣給她遞過來的一個雞腿,啃了一口,又喝了璇璣遞過來的茶。
「放心吧,師傅和前輩他們修為武功那麼高,肯定不會可以打敗那隻肥遺的。」敏言對自家師傅和長輩抱有十成的信心。
而進了山洞之後,司鳳和季渡就不怎麼說話,默默坐在一邊也不喝水。
「司鳳,季渡……」敏言想問他們要不要喝水。
司鳳連忙將食指抵在嘴邊,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其實,從他們坐下來沒多久,司鳳和季渡就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他們發現,有東西在地面摩擦的聲音,只是這聲音特別地輕微,不仔細聽根鉛圓本聽不出。就像是蛇在地面逶迤的輕擦聲。
不,就是蛇在地面滑行的聲音。
司鳳掏出蠱雕製成的匕首,眼皮抬起,眼神微芒,無聲地掃過對面的玲瓏、璇璣和敏言,似乎在說,我出去看看,你們待在裡面不要出來。
司鳳起身,手執匕首,腳步輕落地往洞邊挪去,季渡掏出自己帶的大包雄黃在後面跟上了司鳳。
剛到洞口,突然一個六腳四翅的龐然大物急急地往這洞口撞來。
司鳳心想,這一撞,整個洞都要塌了,敏言他們三個還在裡面。
千鈞一發之際,司鳳把匕首丟給了在後面的季渡,他立馬念咒語,畫出金光咒,擋住肥遺,而他也被逼退幾步。
季渡見機,拋起匕首,一把反握住刀柄,飛上去往這肥遺的眼睛扎去,可是這肥遺實在敏捷,匕首隻插進它的爪子。
似乎是爪子被刺穿,激怒了肥遺,它一把把季渡甩開幾十米,季渡借力踩在樹幹上才停住。
這不能暴露自己的法力就是不爽,不然這么一隻丑東西,他早就給它一刀劈了。
司鳳被激怒的肥遺,逼得再次退入洞中,司鳳偏頭往後大喊,「你們快出去。」
「司鳳,你沒事吧,我來幫你。」璇璣召喚出定坤,沖了上去。
敏言和玲瓏也拿出佩劍沖了上去。
可是他們根本不是肥遺的對手。
司鳳吼了一聲,「撒雄黃。」
璇璣忙跑回去拿自己包袱,雄黃都在包袱。
沒想到,這肥遺一下就破了玲瓏,敏言,司鳳的咒術和法術,他們三個被甩到一邊,各自吐出一口血。
季渡看到司鳳吐血,怒了,就要召喚出均天策海劈死這東西。
沒想到那肥遺直沖沖地朝璇璣飛去,張開血盆大口要吞掉她。
「璇璣!危險。」玲瓏和敏言大喊。
璇璣回頭要看,司鳳忙沖上去一把推開璇璣,迅速抽出劍抵擋肥遺。
可是肥遺力大無窮,竟然一把抓住司鳳的劍,把司鳳甩到空中,張開血盆大口,要將司鳳吞進去。
季渡飛過去在司鳳掉入蛇口之前撈住司鳳,往旁邊丟去,但是他卻掉入了蛇口。
「季渡!」司鳳翻轉直落地之後大喊。
「季渡師弟!」敏言要起身,卻發現渾身酸痛,沒有力氣。
「季渡師弟!」璇璣更不用說了,她的腿在翻滾的時候被石頭劃破了一道口子。
「季渡師弟!」玲瓏捂著心口,應該是受了內傷。
肥遺得到一隻獵物絲毫不戀戰,立馬展翅飛走。
司鳳對著敏言他們說:「這肥遺實在厲害,還好這肥遺是蛇喜歡囫圇吞,季渡應該能在它肚裡存活一會,你們快去找掌門前輩他們,我去追。」
「司鳳,你不結巴了!」璇璣獃獃地說。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去。」司鳳和呵斥道。
說完便急忙御劍追了上去。
肥遺的老巢是半山腰的一個隱秘的穴口,季渡等到這臭蛇飛遠了。
「妖獸,本來想留你全屍,讓你灰飛煙滅的,不過你傷了司鳳,我便挖了你的蛇膽給司鳳療傷!」季渡召喚出均天策海,一把割下了這肥遺的蛇膽。
肥遺驟然顫抖著在地上翻滾,悲痛地鳴叫。
「死吧!」季渡全身爆發出一陣紅光,這紅光穿透了肥遺的身體,瞬間,肥遺就不動了,接下來整個化為了齏粉。
季渡收了法力,用指尖撣了撣袖邊,甩了甩衣袖,身上都是肥遺的血,不悅地皺眉道:「骯臟的腥臭東西。」
可是等司鳳趕到的時候,季渡已經暈倒,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了。
周圍也沒有了肥遺的影子,只有地上一灘血。
司鳳顧不上那麼多,先把季渡一拉往背上挪,一把背起季渡,御劍就往山下飛。
到了客棧,司鳳把季渡放到他自己房間的榻上,取出自己的葯箱,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葯,倒出一顆在手心,扶起季渡給他餵了下去。
喊來小二拿來熱水和毛巾,毛巾過水擰干,給他季渡擦乾凈臉。
接下來,司鳳就不知道要幹嘛了,他也不知道季渡身上傷的如何。
他只得吩咐小二看護一下,然後出門,上山去尋褚掌門他們。
終於在半山腰尋到了他們一群人。
玲瓏敏言璇璣他們都跑上來喊:「司鳳,季渡如何了。」
「司鳳,我聽敏言說肥遺抓走了季渡。如何了!」褚掌門也拎起袖子問道。
「季渡現在在山下客棧,肥遺我沒見到,我請影紅師叔下山看一下季渡的傷勢。」司鳳臉上滿是擔憂,腦子里總是想到那一瞬間,季渡一把撈起自己,為了救他而被肥遺吞入的畫面。
「師兄,不然我們下山去先去看看季渡吧!」影紅道。
「好,救人要緊!」褚掌門點了下頭,示意下山。
影紅給季渡把了脈象,說只是皮外傷,無事,稍加休息就能醒來。
司鳳一幹人才放下心來。
傍晚時分,季渡才轉醒,眼珠子轉了轉,司鳳正坐在屋子的桌子上看那本萬妖手冊。
還好自己在司鳳趕到前點了自己的昏睡穴,假裝睡了過去,不然司鳳這么聰明,肯定會穿幫。
他撩開被子下了床,司鳳聽到聲音,「季渡你醒了!」便用自己的茶杯倒了一杯水,走過去給季渡。
這可是,司鳳喝水的茶杯,可是司鳳親自倒的水,季渡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挑又壓下,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之後季渡將蛇膽釀入酒裡面,想著等回了少陽給司鳳。
第二日,原本褚掌門要帶著其他人一起再去山上,出門才發現居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貴如油呀。
那山上原本光禿禿的樹枝,已經長出新芽,山下乾涸的井水也開始冒出潺潺的水。
他們便知道,這肥遺,已經被除去了。他們也不用再上山了,只是不知曉這除掉肥遺是何方好漢英雄。
也許是那天上的神仙吧!
㈢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三)
早晨,遠處巍峨聳立的少陽山正氤氳在朦朧的仙霧之中。
此次簪花大會,一如往年,邀請了各大門派前來參加,來的人很多,十分熱鬧。
羅喉計都化身為浮玉島的新入門弟子羅季渡,故意在東方清奇面前展示自己不凡的身手,故也被帶來參加簪花大會。
山門口依舊站著褚玲瓏、褚璇塵橋璣和鍾敏言三人,正在嬉鬧談笑。
羅喉擰眉心想,這一世為何還會有褚璇璣,我的神魂並沒有被割裂,此應沒有戰神,那麼這個褚璇璣應該只是一個凡人,那這樣便好辦了。
羅喉原本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能找到曦玄,和他在同一個門派日日相對,但是沒想到離澤宮只收金翅鳥一族為弟子,而他既然入了渡厄道,便不能強用法力硬來改變命數進入離澤宮當弟子。便只得默默在遠處看著曦玄從一個可愛小團子變成單純善良的十六歲少年,偶爾還默默假裝世外高人指點他練功,越看越覺得這傢伙十分稀罕,這次決不能讓曦玄和褚璇璣相遇。
羅喉事先到了少陽山,見到褚璇璣便上去簡脊笑著打招呼,「你好,我是浮玉島的新入門的弟子羅季渡。我初來乍到不熟悉環境,可以和你們一起結伴嗎。」羅喉這時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也是唇紅齒白,膚白貌俊,活脫脫一個俊秀小少爺。
褚璇璣看著這師弟十分乖巧可愛,便微笑點頭,「羅師弟好,我叫褚璇璣,師弟可以叫我璇璣,這是我姐姐玲瓏,我六師兄敏言。」
這褚璇璣可真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喊自己師弟了,羅喉依舊笑得燦爛,「師弟見過玲瓏師姐和敏言師兄。」
「羅師弟你幾歲了呀,長得可真俊,比敏言好看多的。」玲瓏爽朗地笑著。
「玲瓏,你怎麼可以這樣,踩一捧一,我們可是十幾年的情誼,居然比不過這新來的小師弟?」敏言又氣又恨鐵不成鋼,這玲瓏看不到自己的心意便算了,還拿別的男子來氣他,不就是今早沒有讓給她一塊黃金糕么,就故意針對他,大小姐脾氣。
接著玲瓏和敏言就開始爭吵起來了,褚璇璣也是沒有辦法,無奈笑道:「季渡師弟,你若無聊,且跟著我們一起迎接來客吧!」
「好!」羅喉乖巧應下。
正當時,此時還是點睛谷的烏童上山來了,羅喉記得禹司鳳與褚璇璣初次見面就是因為這個攔兄滲烏童。
不能讓烏童抓走褚璇璣,烏童果然發難,要和褚璇璣他們打起來,烏童准備抓褚璇璣之時,羅喉一個瞬移擋在褚璇璣面前,擊退了烏童,可是此次烏童見褚璇璣抓不到便一個轉身繞到褚玲瓏身邊,褚玲瓏還在擔心褚璇璣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烏童擒住了脖頸,御劍飛到空中。
褚璇璣和鍾敏言都大喊:「玲瓏!」
烏童在空中大笑,「你們少陽的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嘛!」
玲瓏被卡著脖子,說不出話來。
鍾敏言怒了,拿起劍就要沖上去,褚璇璣立馬也要沖上去。
羅喉攔住了他們,「璇璣,敏言,你們是少陽的主人,不好與別派動手,我去吧,我不是少陽的弟子,而且你們還需要接待來客,你們信我的話我會把玲瓏安全帶回來。而且烏童他要參加簪花大會,不敢把玲瓏怎樣的,你們等我。」
說完羅喉召出佩劍,飛上天去追烏童了。
敏言實在不放心,便交代璇璣守著山門,便也御劍飛了上去。
四下無人,羅喉才施法瞬行,一下就追上了烏童,「烏童,我不想殺你,你要是不想死,就放下玲瓏。」
「呵,你一個浮玉島的小弟子,居然口出狂言。」烏童唇角帶著奸詐的笑不屑道,「那好,那我便放手。」
「哇啊!」玲瓏被烏童丟了下去。
這高度可不高,要是沒有緩沖就算是修仙之人也得斷胳膊斷腿,羅喉就算不想管,但是由於這身份也必須管,他急速往下俯沖,在離地面還剩幾米處一把撈住了玲瓏,然後落了地。
玲瓏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嚇的,渾身發抖,跳腳朝著天上大罵道:「烏童,你個烏龜王八蛋,該死,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褚玲瓏的厲害。」
落地的地方正是少陽山下的林子,突然一陣妖風吹過,羅喉抓住玲瓏胳膊,「有妖氣。」
玲瓏這才安靜下來,羅喉聞著這妖氣還挺濃,是個大妖,大概在方圓百里內。
風吹起樹葉沙沙作響,突然不遠處一陣耀眼的金光刺破天際,那是司鳳的赤金筆施法的金光。
羅喉召喚佩劍,拉上玲瓏去尋那道光。
在空中就看到司鳳正執筆與一隻蠱雕廝殺那蠱雕估計有千年道行,司鳳一個人估計對付不來。司鳳右手執筆,龍飛鳳舞快速地畫了道金光符咒,掌中凝聚法力,將符咒壓在那蠱雕身上。
可是千年蠱雕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盡管司鳳在他的隱藏指導下,功法進步比以前快,但是仍能很吃力,司鳳隨著蠱雕的兇猛進攻一步步倒退,羅喉連忙落地。一轉身飛到司鳳身邊,為司鳳輸法力。
司鳳往旁邊瞟了一眼,發現是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眼眸幽深地望著自己,不過這少年跟他差不多大,法力倒是十分深厚,比他自己還要厲害,開始覺得吃力現在有了他相助倒是很輕松就把這蠱雕逼退幾米。
羅喉心想,不能在司鳳面前表現得太強勢,不然他早就一劍劈死了這蠱雕,玲瓏見狀也想上來幫忙,羅喉便大喊道:「玲瓏,快戳這蠱雕的眼睛,眼睛是蠱雕的弱點。」
司鳳微微驚訝,這人居然也知道蠱雕的弱點,心裡不禁對這少年有點欣賞。
「玲瓏。」敏言也到了,然後朝司鳳和羅喉點頭示意,「我也來助你們。」
「小六子,你我一起攻這鳥的眼睛。」玲瓏大喊道。
蠱雕被纏住,玲瓏和敏言同時一人攻擊一隻蠱雕的眼睛,蠱雕被傷了眼睛,那一瞬間,司鳳左手召喚出他的佩劍,凝聚了所有法力,一劍朝蠱雕劈了過去,這蠱雕一下就被劈得散了形。
終於,蠱雕被消滅了,他們放鬆了下來。
玲瓏跑到司鳳和羅喉身邊鼓起了掌,「你們好厲害,居然能殺死這么大的妖怪。」
司鳳抬手用袖子指了指羅喉,「過獎了,是這位,他,很厲害。」司鳳的中原話還說不利索,。
羅喉忍不住笑了,這結巴的小司鳳,很是可愛呢,「你也很厲害。我是浮玉島的弟子,羅季渡,你呢?」
司鳳自知自己中原話說不利索,別人會笑他很正常,不過他也不在意,抱拳作揖道:「在下,離澤宮,禹司鳳。」
「少陽褚玲瓏。」
「少陽鍾敏言。」
司鳳拎了拎自己的袖子,微微掃視了玲瓏和敏言,「原來,你們倆,是少陽,的弟子。我要去,參加,你們的,簪花,大會。」司鳳努力磕磕巴巴地說。
玲瓏和敏言也笑了,「司鳳,你這樣子說話還怪可愛的。」
「莫要,取笑我。」司鳳有點不太好意思。
「嘿嘿,那我們上山吧,璇璣還在等我們呢!」玲瓏拉住司鳳和羅喉的衣袖,往前走。
敏言一把抓住玲瓏的手臂把她拉到前面,在玲瓏耳邊輕聲說:「不要隨便拉別的男的袖子,影響不好。」
「有什麼不好,羅師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倆是和我們一起殺妖怪的夥伴。」玲瓏性子大大咧咧,從不在乎這些虛的禮節,玲瓏甩開敏言的手,別過頭去往前走,「我可還沒原諒你呢,你早上和我吵架。」
敏言忙跟著在後面安慰玲瓏,和她認錯說自己不該和她吵架。
司鳳和羅喉在後面跟著慢慢地走。
「司鳳,你為何來參加這簪花大會啊!」羅喉見司鳳不說話便先挑起話頭。
「師父,讓我來,拿第一。」司鳳坦誠地說。
「那司鳳,你這么厲害,肯定會是第一的。」
「一開始,我也,這樣,認為,但是,你也,很厲害。」司鳳就這樣磕磕絆絆地跟羅喉聊起了天。
「我只是偶爾危險的時候,會爆發一下,其他時候都不行的。所以司鳳,第一就是你。」
「你如何,知道。」
「我,就是知道。」羅喉看著司鳳笑道。
司鳳覺得這人有點奇怪,才認識沒多久,為何對他如此自信。
㈣ 【琉璃短篇同人】前塵
閱前避雷須知:
該篇是基於琉璃原著和劇版情節改寫向同人文,以柏麟帝君(原著里的白帝)為主,對男女主一幹人等不算友好,初遇粉尤其勿入✔
無CP向,帝君人設偏書,寡淡草履蟲文筆,如有不喜還請見諒哈~
感覺這里同人不是很火的樣子,試著發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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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柏麟帝君是由昆侖山飛升的真神,生而為帝。早先一直被天界織女所帶,常與她討論究竟何為天道,何為神祐眾生。織女生性好強,修無情道並且認為天界在修無為道的天帝治下並不能長久,所以柏麟在她的影響下也修了無情道,斷情絕愛立志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作為織紉女神,織女在為人界帶去桑蠶紡織術的同時,也嚮往著男耕女織的恬靜生活,於是便長久下界一直未歸。而戀慕她的牽牛星官也緊跟著下界,化作普通牛郎守護在織女身邊,雖然從未得到織紉女神的回應,但能守在她身邊就很是心滿意足。連織女都打趣他說兩人的命星都隔著一道長長的天河,這般執著姻緣怕是沒什麼結果,而牽牛則答就算如此,他也要讓那喜鵲架起天橋,跨過天河追隨她。即便依然沒得到任何回應,可織女聞言卻笑得絢爛。
後來四凶之一的窮奇掙脫不周山的上古封印,在反心早存的修羅王暗中幫扶下,接連放出其他三凶懲善揚惡為害人間,反觀修羅則韜光養晦並伺機而動。白澤現世而織女也返回天界,聯合四靈以及眾仙下界除害,牽牛星官也一道參戰。後來天界雖勉強獲勝,但代價也十分慘重。在與四凶和助紂為虐的妖魔接連相戰後,天兵死傷慘重,織女溟滅。而為亂的凶獸則按種惡因得惡果為天帝以天道法則覆滅的覆滅,封印的封印。少年柏麟正式登上帝君之位,代替織女守護天界。
而牽牛星官因為織女身死也心灰意冷,在將祭奠之用的琉璃像交給柏麟後,永遠化作牽牛星與星河對面黯淡無光的織女星相對,那日正是七月初七,即為人界的乞巧同樣也是織女的忌日。
經此一役,天界則同妖魔界達成長久停戰的協議,少年柏麟還當面提出妖魔界仍由天界所轄。反觀戰敗的修羅王內心自然不服,織女對他說這話也就罷了,還輪不到一個初登帝君之位的小白臉對自己指手畫腳。不過好在羅喉計都是邪星魔煞的轉世,它現在年紀尚輕還不到參戰的時候。若經自己悉心培養,這魔煞星定當成為征伐天界乃至統領三界的致命主力。
反觀跟從修羅王談判的羅睺則對傳說中的天界十分好奇,這里的仙人都長得極為好看又溫文爾雅,全然不似阿修羅的暴戾與醜陋。當見到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意氣風發的柏麟時,羅睺更是生了不少傾慕之情。少年帝君年紀雖小可面對它們的王上則言談自如,條理清楚,一旦涉及到天界利益更是寸步不讓,清貴仙態和端莊威壓與生俱來。思及此年少的修羅又不禁偷看了這位天界至尊好幾眼,至於修羅王和柏麟之間的談話壓根沒聽進幾句。反觀對方則從未看向它,好像自己完全不存在似的。
一場暗流涌動的談判結束,修羅王要帶著羅睺回魔域,誰知這小修羅卻表示自己想在天界周圍走走。修羅王見狀也沒有反對,如今天魔停戰,無論雙方私底下是怎麼不願意,可這表面的「友好」還得是要做的。魔煞星對天界的嚮往他看得出來,但這樣也好,覬覦求而不得的東西才更利於萌生侵佔野心。
若水之畔,白玉亭中
白衣帝君背手看著水中淡藍芙蕖,內心則在回想方才的談判。當下天魔雖然停戰,可這又能太平多久呢?前有四凶禍亂人界,後有妖魔趁機攻打天界。如此想來未免太巧,所以柏麟推斷這背後定有那修羅王的手筆。若不是他,光有窮奇作亂倒也算不了什麼,三界整體上還將一片祥和,織女姑姑也同樣不會殞身,甚至還有希望和牽牛星君成就一段佳緣。袖下的手猛地攥緊,年少的他自此發下暗誓,勢必要把這禍害給除掉。
陷入沉思的帝君忽覺彷彿有人在一直盯著自己。「何人?」 轉身後才發現這道盯視目光來自立於若水對岸的一人。只見此人身著猩紅戰甲,看樣子八成是個修羅,但卻長得白白凈凈,甚至還顯斯文。
「你是誰?到此何事?」
對方異常嚴正清冷的語調讓羅睺不禁瑟縮了一下,隨即不好意思起來。模仿著自己先前看到的仙官行禮,修羅則對庭中的帝君十分恭敬地揖禮道「吾名羅睺計都,乃修羅族人。初登天界難免不熟,這才攪擾了仙君的安寧」
此人行禮非常不合禮制,慌亂之間甚至還叫錯自己尊位,身為阿修羅可倒是個懂禮數的,確實有趣。「無妨」 暗念咒訣,剛才還離羅睺有些遠的白衣仙人已瞬移至它面前。面對柏麟的靠近,修羅則顯得愈發局促,臉也變得紅了些。
「我乃柏麟帝君」 仙人介紹自己道「既是迷路那便由我帶你出去,隨我來罷」 雖未明說,可羅睺也知道對方並未放下戒備,「那就有勞帝尊了」 修羅敬重地應道。
直至柏麟將羅睺帶至天界盡頭,白衣帝君也沒有再同自己說過一句話。縱使回到魔域,這場若水的相遇卻始終在修羅腦海中揮之不去,宛如一場美麗到頗為不真實的幻夢。自此以後,不論是否能再偶遇柏麟,一有機會羅睺便會在若水彼岸徘徊。而它自己也被知道此事的阿修羅嘲笑的嘲笑,鄙夷的鄙夷,更有修羅向他們王上告發了這事,還說這么發展下去魔煞星遲早得叛族。
可反觀修羅王卻寬宏的很,除了讓羅睺計都當眾以修羅血立誓外,其他的事倒並未怎麼干涉,正因如此,深知王上待自己不薄的魔煞星自然不會生任何反叛心思。
俗言道功夫不負有心人,這若水河畔羅睺也不知來了多少回,雖說遇見柏麟並能搭上話的機會屈指可數,可這總一來二去的兩人倒也變得熟絡不少。而那仙人亦在自己掌心畫下一枚金印,還說若有事找他,催動金印即可,得空自會前來。
其實柏麟也不知他為何會任性地與這修羅交好,甚至還將渡過若水天險的口訣告訴了它。或許是看在對方態度誠懇確不似那些奸詐藏刀之人吧。加之自己可以在羅睺面前暫時放下天界帝君的所有,兩人就像普通好友般談天論地,於白玉亭中把酒言歡而又無拘無束。說到知己,帝君倒覺得羅睺可能還差了些,但卻是個很好的傾聽者,這便足夠了。
「羅睺兄」 白衣帝君輕喚著對坐已然微醺的修羅,「君有何事?」 「我有一問不知兄可否解惑?」 「君與吾這么客氣干什麼?直說就行」 此時的帝君看向羅睺,如畫眉眼則透露出些許試探「若屠殺一人方可保全眾生,那麼羅睺兄當作何抉擇?」
「吾倒想先聽聽君的見解」 修羅微閉著眼回應道。「常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又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倘若殺一人當保全三界,自然值得」 「君這想法吾不甚同意」 羅睺聽罷難得的反駁起柏麟來「先不提被殺掉的那人是否心甘情願,就說這眾生可否真值得君去拿他人性命護佑?就算此人之死換得眾生太平,可到時它們再度陷於水火,那君又將要犧牲掉多少人?」
「羅睺兄所言極是,可我說的這一人正為所有動盪之源頭。只可惜我天界向來缺乏修羅族那樣能征善戰的將領」 即便不通亦不喜任何權術,但柏麟話中的意思羅睺也將將聽懂了六七分「君這是何意?難道君就是為了這個才與吾交好?」
「罷了,怎談起這些來了」 白衣帝君見狀則轉移話題道「羅睺兄自是與其他妖魔族不同,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著便為對坐之人斟上了酒,聊表歉意。從那以後,羅睺倒是再沒聽到對方與自己談及任何政事。
然依靠協議換來的和平終非長久,而柏麟也屢次向天帝請奏要趁修羅亦休養生息之際先發制人,並非是滅族,但一定得擒殺修羅王,且不可任由他死灰復燃。否則以修羅好戰的本性,到時打上來天界將完全陷於被動之中。誰料天帝卻駁回了他的奏陳,說因都沒發生他怎的非要妄言果以毀去現有的太平,這般魔性大發早晚會生心魔,終得萬劫不復。
就這樣後來的一切發展皆如柏麟所想,百年間韜光養晦的修羅王野心是愈發膨脹,不甘居於天界之下,終究是組起了妖魔聯軍再掀無邊戰火。天帝震驚,可對方惡因既已種下,就不得不管,遂同柏麟帝君接連派出眾多天將御敵,才勉強能打個平手。
但戰場局勢瞬息萬變,也不知那些修羅是如何知道渡過若水天險之法的,劃著薄底船的他們已直逼天界周圍,更聽聞此前戰役對方陣營中忽現一員猛將,與天兵對戰雖沒多久但其力量卻讓眾人膽寒。這樣來看倒不如說是修羅王在炫耀自己擁有的底牌,之所以遲遲不用就是想看早為砧板魚肉的天界負隅頑抗的可笑樣子。
「帝尊,接下來該如何還請您明示!」 內心亂如麻的柏麟跪在中天神殿中,希望天帝能給處於絕境中的他和眾仙一些啟示。「既然抵抗無用那便順其自然罷」 天帝卻道「萬事萬物皆隨因果緣法,確是強求不得」 「可您當真就要放手讓天界覆滅嗎?」 白衣帝君不甘問道,「若此番真是天界的劫數,不可妄為。天道終究難逆」
先前聽織女姑姑說過天道本無錯,只是一系列因果的循環。但因此便信手由韁放任自流又何嘗不是在惡果自種?這時手掌的金印卻是震了幾下。如今戰況這般焦灼,羅睺來找自己干什麼?柏麟不禁聯想起先前修羅能渡過若水,心中更添憎恨。好你個羅喉計都,虧我與你交心交情,不想你卻這般背叛於我!修羅王的底牌恐怕也是你吧,思及此白衣帝君的面容扭曲地已有些詭異,一個念頭突然冒出。很好,你既不仁那也休怪我不義。
魔域
「還請王上暫緩攻打天界!」 羅睺跪於修羅王面前懇求道「眾仙既知修羅族有我魔煞星,肯定不會再同早前那般輕視妖魔一族。吾知王上不會甘於聽從天界主導,此一戰既對他們造成威懾,血洗攻佔便免了吧,畢竟這後果誰也無法預料」
座上修羅王聽罷則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羅睺「看看吾的愛將都被那天界帝君迷成什麼樣子了?你要明白自己從始至終都是阿修羅而已,嗜血殺戮就是你的本性,可別忘了身為修羅的根」
「還請吾王收回成命」 羅睺依然道「那次初登戰場對他而言便已算傷害,但吾也知自己現在這話對王上也早成背叛,魔煞星願聽憑吾王發落,可這戰場吾絕不會再上」 修羅王聞言倒是有些後悔自己早前的決定了,本就一身驚人武力卻偏偏是個痴情種,當真可笑。
「是啊,你對他果然動了心」 修羅王意味不明地拍了幾下手「難道你還要為那帝君修女身不成?」 羅睺則將頭垂地更低,阿修羅一生只有一次可選男女的機會,需修七七四十九天方成,而它如今面貌雖算俊俏,可和修成女身的它相比還是差距甚遠。假如真能與他在一起,自己願將女相的她獻與柏麟,自此相守一生。
看魔煞星低頭掩飾害羞的樣子,一計忽然在修羅王心中產生,既然柏麟是它的軟肋,那為何自己不好好利用強行讓魔煞星忠於他?用仙魔聯姻作為停戰前提,按那帝君以天界利益當先之心,這聯姻他便不得不同意。到時柏麟一來到魔域,而魔煞星也正在閉關當中,他就成瓮中之鱉,不論用那種法子能讓這帝君最後成為聽話的人質便可。
「吾的愛將快起來吧」 修羅王則走下王座將羅睺扶起「方才你的提議吾也考慮過了,所言確也在理」 「那王上是不準備攻打天界了?」 修羅問道,「確實如此」 修羅王則微笑回應「如今的天界便如同雞肋,食之無用棄之可惜。再者若是那天道覆滅,帶來的後果也會超出你我想像。這樣看來這天界還是別妄動的好」
「那吾就在此謝過王上格外開恩了!」 羅睺有些激動地叩頭道,「哎,吾將先別著急」 修羅王接道「此戰既是妖魔族先讓步,可也不能就此便宜了那幫天界眾神。畢竟有得必有失」 「吾王這是何意?」 「你說你堂堂魔煞星,吾族主將,為那天界帝君卑躬屈膝到了什麼樣子,令吾甚是心疼。此次停戰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仙魔必須聯姻,而對象便為柏麟帝君。此事交由你去說」
「可這會被他拒絕的吧?」 稍有欣喜之時羅睺也頗為不安,柏麟素日是何等的倔強剛硬它不是不清楚。「汝以為天界當前還有選擇的權利?」 修羅王則有些不高興道「若他不答應,汝便說這條件是吾提的,柏麟何等精明,其間利害他必會權衡。若他還是執迷不悟,到時因天界覆滅而淪為階下囚可就怨不得本王了」
「好吧,吾這就去將王上的話傳於他」 羅睺雖是這樣答應著,可內心卻始終沒底。之前聽說修羅竟渡過了若水天險,那他是不是在懷疑自己?不過或許這也是個能讓他聽自己把話說完的切入點。
天界之濱 白玉亭
催動了掌間金印的羅睺頗為不安地在亭中等待著,而它旁邊還跪著幾個投奔修羅的天界叛徒。忽然阿修羅感覺背後一陣微風拂過,再轉頭看時柏麟帝君已現於自己面前,白衣神祗此時面色凝重地令人膽寒。「羅睺兄可是來找我談判的?」 這一直問確讓羅睺不知自己該作何回答,只得先從若水口訣被叛徒泄露一事提起。
當看向被綁著的幾個仙官時,帝君的目光銳利地彷彿能殺人。在以神法喚來護衛天兵將他們帶走處決後,二人再度坐於亭中,氣氛則是異常的尷尬。「羅睺兄有事便直說罷」 柏麟的語氣淡漠至極。
「其實吾今天來,是有個好消息要告知君」 修羅說罷稍有些希冀地看向白衣帝君,而對方卻在偏頭憂慮道「如今仙魔大戰日漸激烈,哪裡還有什麼好消息?」 「此事正是與這大戰有關」 羅睺說道「妖魔兩族與天界開戰,實非我意。無奈幾界矛盾積怨已久,一時難解。不過我在想君若是能與我族女子聯姻,或許能夠緩解此次戰事,而我族女子也能為君裨助,永守天界」
聽及此柏麟卻更覺心煩,這算哪門子好消息?若修羅王的野心能讓聯姻限制住,那先前的停戰協議早就該永久生效了。「不行」 白衣帝君果斷回絕道「仙魔不兩立。我仙界如何能與妖魔族結下姻緣?」
羅睺聽罷大失所望,他終究是看不上妖魔一族的。極度的失落讓它不自禁偏了題「那君為何還要與我交好啊?」 柏麟聽了不由奇怪這句與上一句有任何關系嗎?但他最後還是應道「我早前便說過,羅睺兄自是與其他妖魔族不同,也惟有羅睺兄一人是我的朋友」 說及此白衣帝君話頭突轉「然你我終要各為其主,於戰場相逢。依我看,此一會後你我二人還是不要再見面了罷」
羅睺一聽頓時急了,將正事也忘得一干二凈「君到現在為何還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已和吾王說過不再上戰場」 「當真如此?」 白衣帝君看向修羅的目光已愈加晦暗,「這是當然」 羅睺則趕忙應道「畢竟我可是願與君日日把酒言歡的」
「這就很好」 柏麟忽然笑了,隨即為他們二人都斟上了酒「兄先請」 有些不明所以的羅睺也就習慣性地照做了。「你們修羅善戰,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天宮都會被攻破。究其症結,只怪我天界沒有如計都兄一樣三界無敵的能者坐鎮」
感覺不對頭的羅睺突然起身,卻覺一陣頭暈目眩「這酒不對」 然而隨後便暈了過去。柏麟也忙上前扶住了它「對不起了,羅喉計都。我自始至終都只能為了天界著想」
帝君神殿 血冢密室
被置於玉床上的修羅驟然轉醒,但依舊渾身無力。而那人正看著它,一雙美眸卻空洞的可怕。「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柏麟聞言卻又笑了「羅睺兄,你真不該在這個時候就醒過來。再者你不是願與我日日把酒言歡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話音剛落帝君便雙手持利刃直刺入羅睺心口,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帝君,天帝帝尊讓您住手!」 前來傳令的玄武進到密室時,卻被眼前異常血腥的場景驚到了。此時柏麟已將羅睺的骨頭抽出,以神力將其力量盡數封印,做成了神兵鈞天策海。「我早已停不了手了」 白衣帝君漠然說道「你我畢竟相識一場,此時的場面確是不大好看吶」
「帝君,您這………?」 「你去告知天帝帝尊」 柏麟接道「這因既由我自粘,所有的果也該由我來承受」 目光移向面容已被替換成織女模樣的計都「而我天界也將擁有自己的戰神,再不用受那些妖魔的欺侮」……………
神殿之上,蒼穹湛藍。而身著白色裡衣的「女子」正茫然地看向四周。最後目光落於端坐在盤龍椅的男子身上。
「你是誰?」
「我乃柏麟帝君」 男子則應道「我賜你以生,身為戰神,你此生都將為這天界而戰」
㈤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十)
是柏麟,不,現在是浩辰。
季渡後退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禮,答道:「是。」然後便離去了。
這一世,季渡絲毫不想再與柏麟有任何聯系,過往恩怨都一並隨著那一杯酒,那碗忘川水一同消散了。
浩辰不知為何,站在原地看著季渡離去的背影,越來越遠,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正在失去,心裡那種似有似無的悲傷和負疚。
可是他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季渡跟著去看璇璣,璇璣已經被包紮好了,臉色看上去也好多了,玲瓏坐在床邊握著璇璣的手。
敏言去端葯了,司鳳正站在床邊看著。
「司鳳,璇璣如何了?」季渡看了一下璇璣的已經被包紮好了應該是無事了。
「我總感覺,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璇璣。」司鳳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的的確確第一次出離澤宮來少陽。
季渡的心有點沉,司鳳難道殘留前幾世的記憶。不可能,這里的時間線,根本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他覺得自己應該要主動一點,可是他也螞仿沒追過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追求男子。
烏童一直被各大派追殺,直至被妖界的人救了,收為己用。
季渡量著他不在,妖界也翻不出什麼花樣,暫時沒去管。
璇璣醒了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幾大掌門臨時開了一個會,他們認為現在很多弟子修為水平低,還有的弟子心術不正,如若妖族來襲,很可能抵抗不住。
所以,他們共同定下一個計劃,在首陽峰開設修習班,由幾大派中最優秀的幾個門內弟子作為老師,教授各大派的新弟子和修為低下的弟子修習功法和功課。
這幾位被授予老師職位的,離澤宮禹司鳳(善術法),點睛谷林峰(善咒術),浮玉島東方宇軒(善搏物李飛行瞬移),軒轅派石玉(善醫術),少陽派鍾敏言(善劍術)。
而浩辰帶領他們所有人修習功課和心法,管理修習班的各位老師和所有弟子。
為期一年。季渡以新弟子的身份,璇璣和玲瓏因為修為低,都加入了這個修習班。
季渡一個魔煞星,居然被一群小崽子教做人,簡直是說出去他魔界的手下都不敢認他。
不過,為了上司鳳的術法課,他倒是十分樂意。上課看司鳳,下課給司鳳送好吃的,盡管每次都會被褚璇璣那傢伙蹭吃。
「今日基遲,我考察你們的術法學的如何。」雙手背在身後,故作嚴肅的司鳳站在長階之上,看著下面的學生,隨意點了一個,「季渡,你來施一個定身術!」
(啊,我要困死了,腦子不清醒了。)
㈥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二)
話說繼那日羅喉計都向曦玄表白七日後,曦玄果然修成了人形,輕柔的劉海溫柔地落在額前,微微上挑的眉,深邃輕靈的桃花眼裡是燦若星辰般的光,氣質清冷,一襲滾邊白衣,若玉翩翩,果然是無上謫仙,只不過這次他眼角無痣。
這一日,曦玄化成人形後,完全忘記了羅喉計都,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鵲橋邊,看那顆織女星。
他在每日都會飛過這鵲橋,看到那顆閃閃發亮的織女星。他在柏麟帝君的屋子裡見過織女的畫像,那一眼便覺翩若驚鴻,他若是喜歡一個人,理所應當也應該是這樣的女子。
曦玄正發呆,遠處走來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那人長得封神俊朗,一雙眸子卻比這織女星還閃耀。
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步伐輕快且堅定。
走到他面前站定了,「司……曦搭運玄,我來了!」
曦玄一雙桃花眼迷茫地看著他,「你,是誰?」他很少出門,可能會一時認不出人,一一篩選了天界的人之後,才得出結論,自己沒在天界見過這人。
「這么快就不記得了,才沒幾日。」羅喉柃起自己的袖子笑道,「我正式介紹一下,羅喉計都,你可喚我計都。」
「……是,是你,你來幹嘛?」曦玄頓覺十分尷尬。
「我自然是來提親的。」羅喉上前一步拉住曦玄的手腕,拉近和曦玄的距離。
曦玄連忙甩開他的手,退後兩步,臉上浮起尷尬的紅,「放肆,你,離我遠一點。」
「曦玄,我可是魔煞星,你若是不從,我便毀了這三界。」羅喉計都霸氣側漏,眼神帶著殺氣。「反正曦玄你也沒有喜歡的人,不如從了我,還能為三界免去一場浩劫。這不是兩全其美。」
「你……」曦玄氣的握緊了小拳拳,「我自知魔賀並界之人還算光明磊落,竟然有你這般無恥卑鄙的魔,敢用三界威脅我,有本事打一架。」曦玄飛到上空,召出他的武器,氣場全開,渾身散發著金光,他要把這不知好歹的魔煞星教訓一番。
羅喉計都反而很高興,也喚出鈞天策海,飛到與曦玄同一高度,「曦玄,既如此,我答應你,我定不會毀去三界,還會守護予它。那這場比試,我若贏了你便答應我的求親,我輸了便答應你的要求。如何?」
「放馬過來。」曦玄早已按耐不住,通身力量就要暴瀉而出。
兩人開始在天界之上對招,各自武器交鋒,金色的光芒和藍色的光芒纏繞在一起。引開了一群天兵天將觀戰,還開始了押賭。
「哎,你們押曦玄星君還是羅喉計都贏。」青龍拉著一眾天兵天將站在若水之畔邊的亭子里。
「我押羅喉計都,他可是魔煞星,三界最厲害的人。」
「我也押羅喉計都。」
「你們這些一個個沒有立場的,有沒有點神仙的志氣,老子押曦玄星君。」騰蛇氣憤道。
「我也押曦玄星君。」
突然天界之上響起柏麟帝君的冷冷的聲音,「眾將在作何,還有沒有規矩,曦玄,羅喉計都,你們當這天界是斗羅場么?」
曦玄正和羅喉計都打的激烈,怎會就此停下,突然兩人被巨大的光球擊退了到一邊禪枝跡。
緊接著,響起了天帝威嚴莊重的嗓音,「吾兒曦玄。」
曦玄這才住了手,拱手作揖,「曦玄參見父君。」
「還沒分出勝負呢,不過天帝,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和你說。」羅喉計都也尊敬地行禮。
「你,閉嘴。」曦玄惱羞成怒。
「我已知曉你們的情況,羅喉計都,此事我不會干涉,吾兒曦玄的姻緣自然由他自己做主。不過,曦玄須得去凡世歷劫一世,這是他的天命。」
「曦玄遵命!」轉身展翅便飛去了渡厄道。
羅喉計都追著上去擋住了曦玄的路,曦玄一掌聚力朝著羅喉打了出去,羅喉知曉曦玄是個心軟的性子,便不躲受了這一掌。
噗嗤,羅喉計都故意吐出一口血。
……曦玄本還打算接招,沒想到這羅喉計都居然不躲,連忙收了掌,不自在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你為何不躲?」
羅喉計都用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跡,笑道:「這一掌我自甘願受的,你不必自責,我攔你也不是阻止你下凡歷劫,我只是想陪你一起去而已。」
「隨你,反正喝了忘川河水,我自然不會記得你。讓開。」曦玄見這人吐了血還笑,真是個怪人。
看著曦玄喝下忘川河水,隨著一幹人一起入了渡厄道輪回,羅喉計都隨著曦玄一起入了渡厄道,只不過他沒喝忘川河水。
㈦ 琉璃重生同人:羅喉計都×曦玄(一)
(耽美腦洞,僅以為樂,踩雷請速速出去。)
羅喉計都當時在天界,為了償還修羅夙願,解除修羅煞氣,與柏麟帝君一同赴死,兩人身死後,同赴渡厄道往生。
「這渡厄道倒是比大殿要熱鬧得多了!」羅喉計都看著這來來往往的要往生渡厄的人,「褚璇璣,我倒要試試這做人的滋味是否如你所說的那樣令人捨生忘死。」
羅喉計都舀起一碗忘川河水,仰頭就要飲下。
「羅喉君,且慢。」柏麟從人群里走向羅喉計都。
羅喉轉身,將碗從嘴邊挪開,「哦?柏麟。」
「這往生路,我可否與羅喉君一道走。」柏麟朝羅喉計都微微一笑。
「柏麟,我們之間恩怨已了,我希望你我以後再也瓜葛。」羅喉計都說完這話便一口飲盡碗里的忘川,朝前走去。
柏麟苦笑,羅喉君,終究是我欠你太多,希望入人界,能再遇見你,我會為我對你做的一切罪惡償還贖罪。
而羅喉計都喝了忘川之後,卻並沒有往生。
他居然重生了。
若水之畔的亭子里,柏麟正坐在他對面為他斟酒。
這是回到了當年天魔大戰之時,魔界率領魔兵駐扎在天界不遠處。
此次柏麟邀他前來是為了迷暈自己,將自己的心神分裂,重鑄軀體,為天界鑄造戰神。
羅喉計都,望著面前的這一杯下了迷葯的酒,握緊了拳頭。
隨即又松開了拳頭,上天居然真的讓他重活一世,他仰頭瀟灑一笑,「哈哈哈哈,真是天道輪回啊,這一世,我不要重蹈覆轍。」
他起身對著柏麟說:「柏麟,我知道你現在心行逗里在盤算什麼,但是你大可不必如此,因為我們魔界並不想和天界開戰,只想三界和平共處,而且我已經和魔王稟明了,魔王也答應退兵了。」
「真的嗎?」柏麟心下一喜,但是望著桌上的酒,莫名覺得心虛。
「自然,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羅喉計都轉身,原本凌厲的眉眼變得溫柔下來,他望著那天界金鑾殿上盤旋的一隻金翅鳥,「我要和天界聯姻。」
柏麟驚訝慌張,「你說什麼!」
「我要和天帝的兒子曦玄聯姻。」羅喉計都看著那隻漂亮的金赤鳥,滿眼溫柔。
柏麟愣住了,半天才緩過神來,「羅喉君,你要和曦玄聯姻。為何?」
他一直知羅喉對自己有意,一直暗裡試探自己的心意。雖然羅喉計都是雌雄同體,可是畢竟是魔,所以他也從未准確回應過。
這次,他以為羅喉計都提出聯姻是要與自己,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天帝的兒子曦玄。
「因為我很欣賞他。」
在重生之前,他羨慕禹司鳳對褚璇璣的情深意重,禹司鳳為了褚璇璣甘願放棄萬年修為,陪她歷劫十世,為除她一身煞氣,哪怕是犧牲自己,也要生生世世守護褚璇璣。
這樣的深情他從未擁有,他所渴望的愛也從未得到過,在禹司鳳做他貼身妖奴的那幾日,他心裡已生出了情愫。
重活一世。
這一世,沒有禹司鳳,沒有褚璇璣,只有羅喉計都和曦玄。
柏麟心裡不知為何,隱隱約約有點心慌。
「此事我不能作主,須得問過天帝和曦玄才行。」柏麟情緒滴水不漏。
「自然,等我它日自會來向天帝求親。」羅喉計都說完便瞬間飛到金鑾殿,風吹起他的衣袍和鬢發,在雲中穿行,整個看上去精神飽滿,意氣風發,俊美如斯。
「曦玄,等你修成人形,我便來向天帝求親。」羅喉計都笑得爽朗肆意。
曦玄似乎聽懂了這人說的話,翅膀一抖,急急朝羅喉計都掃去。
羅喉計都笑著避開曦玄的攻擊,「哈哈哈,曦玄莫氣,算一下,還有七日,你該修成人形了。」
曦玄氣的渾身發抖,兆桐振翅朝羅喉計都攻去。
羅喉計都即快速閃避,他飛遠之後,回頭望了一眼曦玄,族帶坦大喊:「等我。」
那日曦玄整隻鳥都自閉了,被天界這么多人聽到那羅喉計都那隻修羅朝他求親,又怒又惱又羞,躲在金鑾殿里不願意出門了。
羅喉計都絲毫沒有影響,領著魔兵撤回魔域。
魔王大修羅正坐在大殿上。
「參見魔王,天界已經答應議和,從此不再為難妖魔一族。」羅喉計都身姿正然,低頭拱手行禮。
無支岐和元朗站在一旁,無支岐聽到這消息十分高興,這樣他就不用和天界那幫鼠輩打打殺殺了,可以會他的人界去逍遙快活了。
元朗神情卻透露出不甘,就這樣放過天界了,他主宰三界的夢想就這樣夭折了么。
魔王卻也是鬆了一口氣,盡管魔界有能力與天界抗衡,但是能不打仗便不打吧!
「此次你立功了,避免了天界與魔界的一場大仗,計都你要何賞賜,本君都可賞賜與你。」魔王的聲音威嚴肅立,響徹在大殿上。
羅喉計都爽朗一笑,「魔君,我只想要和天界聯姻,希望魔君助我一臂之力,有機會幫我勸說天帝。」
下面一幹人張大了嘴,無比震驚,魔煞星羅喉計都居然要和天界聯姻。
「哦?可是那柏麟帝君?」魔王有點驚訝,不過倒也是意料之中。
「非也,我要求親的乃是天帝之子,曦玄。」說到曦玄,羅喉計都滿身的戾氣瞬間消散,竟然讓人覺得他神色十分溫柔。
真是見鬼了。這下,連魔君都有點震驚了。
「居然是天帝兒子。可我從未聽說天帝有兒子。」魔君疑惑。
「曦玄乃是天帝與金赤鳥妖所生,他是天界神鳥,十二羽金赤鳥,萬年才修成人形,約莫還有六日他該修成人形了。」羅喉計都態度異常堅決。
這本該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應承了羅喉計都,便喊他們一幹人退下了。
「羅喉,你當真要和那個啥,曦玄結鳥親?」無支岐最敬佩的人不是魔君,反而是羅喉計都,聽到羅喉居然要和天界的一隻鳥結親,覺得有點不值。
「自然,無支岐,你也是,珍惜你身邊所擁有的吧,莫要失去才後悔。」羅喉計都想起那紫狐,倒是對無支岐十分痴戀深情,便有心提醒他。
「元朗。」羅喉計都看向元朗,想起這人之前的所作所為,不禁皺了皺眉。
「羅喉大人,有何吩咐。」元朗對羅喉十分恭敬。
「既然三界已經沒有戰爭了,你便安心待在魔界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魔界。」羅喉計都揮手從元朗身上收了他的右使令牌。
元朗立馬下跪,「羅喉大人為何收我令牌,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無支岐也上前詢問,「羅喉,元朗犯了何事?」
「並非犯事。你起來吧!元朗你性子陰沉,好權勢,我恐你生心魔鑄成大錯,故以此法,望你在魔界潛心修性,靜心修行。」羅喉計都也算是對元朗仁義盡至了,只是將他困在魔界而已。
畢竟他可是根攪屎棍,會攪和得三界不得安寧,還殺過司鳳。
㈧ 琉璃重生同人:曦玄×羅喉計都(二十五)
司鳳和季渡對視一眼,迅速閃身躲開,司鳳召喚出佩劍龍徹,旋轉著飛起,一劍刺向妖怪的眼睛,妖怪雖然身材龐大但是行動迅速,司鳳的劍刺偏到妖怪的角上,錚然作響。
而季渡在和司鳳對視之時,便已經知曉司鳳的意思,他側身躲過妖怪的攻擊,滑到敏言身邊,拿出一顆葯丸給敏言服下,片刻後,敏言發現他自己身上的力氣慢慢恢復了,掌心也能聚起靈力了。
「季渡師弟,多謝!」敏言渾身抖動了一下起身。
「不必客氣。」季渡將剩下的兩顆葯丸給了敏言,「去給璇璣和玲瓏服下,我去幫司鳳。」
「好,你們小心。」敏言點頭接過葯丸。
司鳳為了保護這鎮上人的安全,已將妖怪引到房屋外,屋外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渾身濕透,眼睛被雨幕沖得都要睜不開。
妖怪似乎絲毫不受這天氣影響,反而更加興奮,全身的像蓑衣一般的毛豎立著,進攻一次比一次兇猛。
司鳳御劍與妖怪周旋,一道閃電劈下,龍徹劍突然失去控制,開始震顫不止,妖怪見機提起尖利的爪子刺向司鳳的眼睛,這妖怪還是個記仇。
司鳳無法御劍躲避,身形向後退,腳沒立住劍,一下向下踏空,仰面摔了下去。
昏暗的天空,急雨曝滿,司鳳似乎看到了小時候自己一個人因為練劍沒有練好被罰跪,自己最後倒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雨夜……
「司鳳。」季渡喊道,也顧不上會不會暴露實力,瞬移過去攬住司鳳的腰。
03
原本正在快速掉落的司鳳,感覺到一雙沉穩有力的手托住了自己的腰,轉頭看向對方,只看得到雨滴從他的側臉滑落,掉在自己的肩膀上,司鳳嘴唇動了動,「季渡,是你呀!多謝!」
季渡抿唇不語,飛速地朝地面落下,平穩地把司鳳放在地面,停留了幾秒,才拿開自己的手。
他眯起危險的眼看向空中這龐大的東西,「司鳳,我去會會它。」
「那你小心,這個怪物彷彿在雨里更加強大!」司鳳抹了抹臉上的雨水。
「好!你先進去房屋裡,換身衣服,免得著涼。」季渡用不容置疑的強硬語氣,並且皺起眉注視了一下司鳳。
司鳳愣了一下,有種自己被教育了的感覺,不自覺地點頭。
如此,季渡瞬間躍到空中,凝聚內力迅速且強勢地揮向怪物在黑夜裡發紅的眼睛,怪物躲閃不及,被傷了左眼,發出嗷嗷地嚎叫。
被傷了眼睛的怪物開始大聲咆哮,瘋狂進攻。
季渡嘴角微微上挑,輕蔑地笑了笑,「過來!」
接著他迅速飛離此地,飛向了離澤宮不遠處的海面,怪物此時正狂怒,以為他要逃,也拖著笨重的身子,頂起身上的毛,就像一件蓑衣在飛一般。
海面暗流涌動,大雨讓海平面急速上升,閃電照出黑暗的海面,深不見底。
季渡抬眼望瞭望來的方向,已經有段距離了。
他飛快地召喚出鈞天策海,均天策海傾鞘而出,利刃發出耀眼的紅光,閃電般在空中飛旋一圈。
怪物突然感覺到來自對方可怕的威壓,那可能是來自季渡的死亡凝視。
它捂住眼睛,渾身的毛微微顫抖,它要逃。
「現在才逃,晚了!」季渡大手一揮,均天策海就如利劍般,怪物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一劍穿心。
季渡收回了均天策海,也不去看這怪物,即刻往回飛去。
身後的海面被掉落的怪物砸出巨大的波浪,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暴雨突然停歇,閃電也隱匿下來,天空像被洗過一般開始澄清,東方泛起魚肚白。
已經是黎明了。
季渡回到客棧,司鳳就迎了上來,「季渡,你沒事吧?」
「沒事!」季渡看了一眼對方,臉色微沉,「不是說讓你換衣服!」
「無礙,現在就去換!」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季渡這兩日的態度十分駭人。